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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听见蒋勋妥协，程苒却有些警惕。

“你说的是真的？”

蒋勋点点头，把视线落在一旁的花束上。

9999朵玫瑰，外加一封他写好许久的手写信，是本来要送给程苒的表白。

从小到大，蒋勋都很聪明，也猜到了程苒会在热搜出来后来找他。

可他没猜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走向。

他低估了程苒想离开他的决心。

而这提前准备好的表白，也一瞬间就变得没有意义了。

蒋勋将那封手写信抽出来，递到程苒面前。

“这是我很久之前就写下的，你回去看看吧，看完了再做决定。”

“如果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带你去看极光，如果你不愿意……”

蒋勋顿了顿，无比艰难地吐出最后半句。

“我会尊重你。”

程苒走了，拿着那封手写信，头也不回地离开。

蒋勋在办公室里等了很久，直到月升日落，那束玫瑰从花开到花败。

程苒没有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划过，蒋勋的心也随着时间被越扼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