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雨宫莲看向他,“可以什么?”
“我也不知道。”鸣上悠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又很轻的笑了一下。
“总之先承诺可以吧,至于是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最起码在现在,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第32章理世的演唱会
【久慈川理世:抱歉!来的人数有点出预期,悠学长我现在没办法出去接你。】
【久慈川理世:你们从旁边的门口来后台吧,我的经纪人在那里等你们。】
【久慈川理世:我正在后台化妆!】
鸣上悠看着手机上的消息,他转头看向正在买章鱼小丸子的雨宫莲,书包里的猫正对着章鱼小丸子垂涎欲滴。
在章鱼小丸子做好后,雨宫莲先给了摩尔加纳一个,猫嗷呜一口将小丸子吃掉,被烫的喵喵叫。
“这是你的。”雨宫莲把另一份递给他。
“谢谢。”鸣上悠接过章鱼小丸子。
此时的他们正在演唱会的门口,前面已经排了数不清的人,甚至大部分粉丝都带上了应援物,每个人都极其兴奋,甚至还有部分是没有买到票的人,他们不甘心的来到这里,试图买到合适的黄牛票进场。
再怎么说鸣上悠和雨宫莲都是学生,虽然今天是周末,但私立高中并不实行双休,他们也没办法提前过来。
所以在他们放学后集合到达这里时,面前已经人山人海了。
雨宫莲一点都不意外,在原地站着等了一会儿后,摩尔加纳突然现了不远处的章鱼小丸子,雨宫莲便转身给它买章鱼小丸子,鸣上悠则是留在原地和久慈川理世联系。
“怎么样?”雨宫莲捻着章鱼小丸子的细签,摩尔加纳吃完了上一颗,正在跃跃欲试的试图叼走新一颗。
鸣上悠在摩尔加纳成功叼走小丸子前拍了拍它毛茸茸的猫头。
“喵!”
“理世让我们去后台找她,有人接我们。”
重新把小丸子塞给猫,雨宫莲点头,“那走吧。”
“演唱会快要开始了。”
两人一猫走向久慈川理世说的地方,刚走到门口,门便从里面推开。
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性出现在他们面前。
“井上先生。”鸣上悠伸手打招呼,“好久不见。”
“哦,我记得你。”戴着眼镜的男性对他点头,“原来理世说的朋友是你,你是转学到东京了吗?”
“不是,我去八十神高中才是转学。”鸣上悠解释,“现在只是回东京。”
“好吧,你们进来吧。”井上先生把鸣上悠和雨宫莲带进来,因为久慈川理世提前说过是两个人加一只猫,所以他也没有惊讶雨宫莲书包里探出来的猫头。
后台的工作人员正在忙乱的工作着,可能有人注意到了经纪人带进来的两名高中生,但那又如何。
在吃瓜前,打工人还是要先完成工作才行。
“这是理世在复出后的第一场演唱会,所以大家都很紧张,一开始我们担心来的人会少,没想到来的人完全出预期,导致很多准备都不足。”井上先生一边走一边和他们解释,“这种情况下理世也没办法随便出去。”
“所以理世不是故意不去接你们。”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