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能,我经脉尽毁。”
宋尽想了想,心道,也是,若是有修为也不至于沦落到花楼。
“你这样抱着我的腿,你手臂不麻吗?”宋尽低头看他。
“不麻。”
“可我腿麻了。”
男人只是看着宋尽,依然没有松开手臂,“求你收留我。”
宋尽无奈极了,向他展示着自己手上的红尘戒,“认识它吗?它叫红尘戒。”
“我不需要名分,只管把我当个奴仆就好。”
宋尽闻言心道,顾昭凌都还没名分呢。
“我的意思是,我不能收留你,他会生气的。”宋尽说道。
男人自然知道宋尽说的他是谁。
“可我听说,他现在已经不在丽城了。”
宋尽盯着他看了许久,心想,既然帮人那便帮到底吧,顾昭凌那边,回头他去解释一下,他应该会理解。
“你先起来吧,我想想办法。”宋尽说道。
男人抬头看着宋尽,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慢慢松开了手臂。
宋尽走了两步,离他远了些,“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在花楼时,是老鸨统一起的名,被朱佑洺买回来后,是他给我的名字。”
男人站了起来,对宋尽低头弯腰,“现在我是你的奴仆,请公子为我赐名。”
“我不会为人起名,你自己想个名字,想好了告诉我。”宋尽越过地上的尸体,向前走去。
男人赶紧跟上他,但走路一跛一跛的,有条腿像是瘸了。
怎么回事?吃了回生丹,身上受伤的地方现在应该都好了才是。
宋尽想着停下了脚步,“你的腿怎么了?”
“我……我的左腿瘸了,是被上个客人打的。”男人低垂着头,手死死的攥住,“不会影响日常生活的,你放心。”
“他为什么打你?你逃跑了?”
“……是。”男人抬起头,眼里情绪交缠在一起,看着很痛苦,“但在你这里,我不会逃跑的,我誓。”
宋尽点点头,没再说话,接着向前走去。
男人一瘸一拐的跟在宋尽身后。
看着阴暗的街道,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阴暗房间。
他光脚站在地面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衣襟处被掀开,挣扎了几下,铁链晃荡着,出声响。
一个眼底青,身材有些微微福的中年男人进入房间。
中年男人点亮了一盏烛灯,光影微微晃着,照着他的脸,照着满房间不可示人的东西。
他就算在花楼,也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人,身体不由微微抖。
他看着中年男人,满脸脆弱可怜,让人忍不住怜惜,这也是他的目的,想让中年男人下手轻点。
以往在花楼时,大多数人看见他这样,动作都会变得温柔怜惜,他也能好受些。
但谁知,中年男人见到他这副表情,更加兴奋。
不一会儿,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中年男人过于兴奋,失手打断了他的腿,鲜血顺着他的腿流下。
他卑微的用各种方法试图讨好中年男人,想让他早些放过自己。
但这只会让中年男人更加兴奋。
时间过得很漫长,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
有光照进他的眼里,记忆回笼。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