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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泊聿哥哥。”
高初阳缓缓起身,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单卿卿家。
夕阳的余晖洒满大地,高初阳的背影在余晖中显得格外孤独。
他默默地走在小路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清瘦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远方的夕阳中,只留下宋家兄弟和尧泽站在门口,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的方向。
“卿卿,你怎么样?”卜若瑜眼中带泪,
温柔地抚摸着单卿卿的头。单卿卿低垂眼帘,两行清泪滑落在脸颊上,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哽咽道:“我没事。”宋家兄弟和尧泽三人站在一旁,心中也十分不是滋味。
“阳阳他……”卜若瑜哽咽道,“他跟柳公子,走了!还有,晏……”
单卿卿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流下,她轻轻地抽泣着,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他们,跟着我受委屈了!”
“卿卿。”卜若瑜不敢想,自己离开的时候。
“你的手……”
单卿卿举起左手,胳膊肘摩擦了地面破了一块皮,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滴落在地上。
“啊!”卜若瑜惊呼一声,赶紧扶住单卿卿,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我没事。”单卿卿咬着牙,痛苦地皱着眉头。
“卿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卜若瑜哽咽道,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我没事,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若瑜,别哭!”单卿卿举起手,袖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单卿卿捧着卜若瑜的苍白的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若瑜,别哭……”
轻飘飘的语气像羽毛一样,“别哭。”
这晚,单卿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凤天娇,就像鬼魅一样。
客栈。
凤天娇坐在铜镜前,梳理着自己的长。
她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微笑。
脸庞清秀,身材苗条,但这些都无法掩盖她内心的阴险狡诈。
她的手指在丝间穿梭,仿佛在梳理着什么阴谋诡计。
“昭和,你还真是……”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看来,你的皇位,是想让位了。”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长,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翌日——
单卿卿喂着鸡鸭,几人心照不宣不提昨天所生的事情。
“卿卿,这是什么?”尧泽盯着面前稀奇古怪的网状物,里面还有许多的浮漂。
“今日,我带你们去赶海。”
单卿卿笑着,尧泽盯着她受伤的左手,似乎有些不太利索,“我来帮你吧!”
“啊,好。”
“那个,卜君呢?”
单卿卿摇头,“他今天有事情要做,我托付了一个马车送他去镇上了。”
“……”
尧泽愣了许久,“卿卿,难道,你就不怕他,一去不返吗?”
“害怕,自然是害怕的。可,尧泽,我与他,即是夫妻,也是相对自由的个体,你明白吗?”
尧泽摇头有些不解,这自由的个体是什么?
“爱一个人,不应该以爱之名束缚他。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搞钱!
尧泽若有所思点头,“我想,我应该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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