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啊……”老头儿呼出一口气,有些发愣地看着周围的景物,“我这是在哪?怎么躺地上了?”
他四下看了看,“怎么连警察都来了?”
警察见老头儿没事,放下心来,上前解释道:“老爷子,你刚才晕倒了,有个骑手小哥报了警,我们就来了。”
“你能醒过来,多亏了这个年轻人。”警察指了指还在地上没来得及起来的姜屠维,“从我们到现场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给你做心肺复苏,看他累得这一身汗!”
老头儿顺着警察的手指一转头,就看见姜屠维在他旁边的地上坐着,头上脸上全是汗,显然是累得不轻。
他不由得感激地说:“小伙子,谢谢你了!”
正在这时,救护车也拉着笛、闪着灯赶到了。
“啪——”
救护车的门从里面猛地滑开,几个白衣天使抬着担架跑下来,“病人在哪?”
警察指了指老头儿,“就是这位老人家,刚刚旁边那个小伙子给他做了心肺复苏,现在他已经醒了。”
白衣天使松了口气,人醒了,短时间内人应该不会再有性命之危了。
“老人家,您晕倒的原因还没查明,跟我们回医院去做个检查吧。”
姜屠维见这里已经不需要自己,想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然而老头儿却拉住了他,“小伙子,你别急着走,我还得报答你呢!”
姜屠维救人并非为了什么报答,但是老头儿的话还是让他心中一暖。
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他感觉自己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久违的笑容重新在他的脸上浮现,“老人家,你不用客气。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
这时,从救护车上下来的一个护士认出了姜屠维,“哎呀,这不是眼科的姜医生吗?”
姜屠维仔细看了看她,可惜并无印象,“你认识我?”
护士露出喜色,“咱们医院谁不认识姜医生?您可是黄教授的高徒,将来要继承他的衣钵的。等黄教授一退,您就是全国唯一一个能做骨齿人工角膜手术的医生了!”
她越说越起劲儿,“您休息的这段时间,眼科有好多患者天天都来医院打听,都盼着您早点回来呢!”
她不知道,这一席话正戳中了姜屠维的心事。
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不想再做医生的想法太不应该了,有这么多人都在盼望着他能给他们带去光明,他又怎么能因为那一个坏人而放弃了所有患者?
姜屠维打定主意,“呵呵,最近家里有点事,我就休息了几天,我明天就去上班!”
护士难掩激动的神色,高兴地“哎”了一声。
她想着,一会儿得空了她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发到群里。
护士的工作本就辛苦,她们每天上班都盼着能多看见几眼姜医生,好养养眼呢!
老头儿被救护车拉走,姜屠维兄妹三人也重新回到梅赛德斯上坐下。
姜岁岁还以为姜屠维说家里有点事,是指陪她和姜年年高考,所以才请的假呢。
她想到昨天爸爸和五个哥哥穿着开衩旗袍在考点门口站着的场景,身上顿时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