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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对他的身手有所忌惮,横昆找了截脏兮兮的绳子把他双手扎到身后才把人松开。严黎暗笑对方太过小心,他的身体损耗过大,此刻完全是强弩之末。顺着浪头的节奏挪动两步站稳,他靠在满是油渍的窗边,低着头调整呼吸,顺便安抚不断抽痛的脑神经。
但愿这次不用折腾太长时间,不然可能真的撑不住。
严黎刚刚这么想完,就见后面的舱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钻了进来,满身的柴油味道。
“严九,好久不见,你可好?”周平海面色狰狞,声音却还平和,只是那半张被烧毁的脸上满是肉虫一般蠕动的疤痕,令观者欲呕。
严黎一颗心已经沉到底,默然了好几秒才勉强笑道:“托你的福。”
本就说何寄凡与横昆能勾到一处实在诡异,原来是有周平海在其中穿针引线,这二人,倒是打过不少交道。
严黎嘴角僵硬,微笑凝在脸上,面色一片惨白。
周平海轻声细语的说:“九少,你想到啦?”
既然他们早有交集,那上次自己定的国之行,只怕也是被人计算好了的。红堂无缘无故怎么寻到门路有货可拿,恐怕也是这个周平海在打通的其中关窍。国到h城的货运险,是德钦将军全盘掌控,周金然是跟着何老太爷开这条线的元老,周平海当初跑路到t国,也是德钦将军的引荐。有德钦撑腰,他怎么会在t国遭人放火烧身?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德钦在国,已经罩不住了。或许本国还能勉强维持,t国却是鞭长莫及。那周平海突然回h城,又是谁的意思?
越想越是心惊,严黎整个人如历数九寒冬,冷得上下牙齿都开始打颤。喉头一动,他硬生生吞下一口唾液,缓解心脏中令人绝望的抽搐锐痛。
他真是蠢透了,竟然现在才发现德钦送给何老太爷的两个女人别具深意,难怪那几个叔父怕成那样,自己却未曾往深里去想。
怪只怪他把自己看得太重,以为那人对自己好歹会有些许不同,却没认真去想,老爷子怎么会只因为这件小事就大动肝火,连带着何寄祥都失宠,让何寄凡后来居上。
“九少,你是一颗痴心,错付予人哇。”周平海看着他青白交加的脸色,仰头大笑起来,一手摸上严黎的脸,大力拍了两下。
“大少爷还算大方,你说呢?”周平海把手拿开,严黎却恍如不觉,苍白如纸的脸上浮出两团奇异的红。
难怪何寄安要去a国两个月,难怪他要自己回国帮手。他需要时间,需要一个不够充分却还说得过去的理由,需要把老头子的视线蒙蔽掉,才好在暗地里做到万无一失。
“啧啧,气成这样,不会是要哭吧?”周平海的声音阴冷恶毒,猛然挥拳把严黎重重击倒在地,“何寄安以为我周家都是属狗的,扔根肉骨头就不要脸的围着他摇尾乞怜?我家老头子跟着老爷子打下的江山,他说变就要变,一句反话都听不进去。你杀了老头子,古话怎么说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就是来报仇的。”
严黎侧身摔到地板上,曲起身体把头埋在自己胸口,却还是被周平海一脚踢在后脑上,然后挑着脚尖踩住暴露在空气中的左边脸颊,恶意的往下重压。
鼻腔里满是潮湿浑浊的味道,严黎用尽全力呼吸,却还是感到脸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让他几乎因为缺氧而昏阙。头部的神经从两边太阳穴往后延伸,一下一下的跳动,带来快要无法忍受的剧烈疼痛。
周平海的话虽然不能尽信,但起码有八分真。严黎闭了闭眼睛,把将要脱口而出的痛呼吞回肚子里。
“平爷,先别弄死了,我还没试过呢。”
他模模糊糊的听到横昆在狞笑,周平海的脚随即挪开,身体又被抓住,提到半空中,然后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几乎要戳到喉头。
“刚才跟何大公子亲得难解难分,我等会就试试你的嘴巴。”横昆的声音就飘在耳边,一如既往的下流。
严黎只是垂着头,死了一般的平静,既无反抗,亦无挣扎,一点声音都未发出来。
“这幅样子你也难以尽兴,我帮你让他心甘情愿。”
周平海笑着走到一边,然后是一阵翻箱倒柜声音,还有玻璃器皿的碰撞声,无比刺耳的挑衅着严黎脆弱的神经。
周家父子原来是h城的毒王,看来是要拿出点看家本事了。
严黎嘲讽的轻勾嘴角,把脸隐藏在黑暗的阴影之中。刚才那阵锥心之痛已然过去,现在他竟已经平静下来,还有余力去思考自己的出路。
一只手抓住严黎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扭曲难堪的面孔毫无遮蔽的暴露在横昆和周平海眼前。周平海晃了晃手里的两根试管,颇为不舍的道:“白雪公主,冰雪女王,还没人同时试过,便宜你了,九少。”
在他这里,跟雪扯上关系的,都是万恶之源,最高纯度的海洛因,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人陷入疯狂。
“一支一支的打,一起喂下去恐怕你就要玩儿个死人了。”周平海把两支吸满毒液的一次性针管扔给横昆,拍了拍手又从后舱门的缝隙里消失。
“对了,九少,忘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似有似无的声音从舱外传来,“严小姐病了,很重,所以老爷子这几天身体很差,德钦将军已死,接班的是他原来的副手。”
周金海的声音停了一会,继而再度响起:“我知道大少爷绝不肯跟你说的,所以代劳了,让你死得明白些。”
严黎软软的靠在舱壁上,看着舱门被封死,这才收回目光。双手被扎在身后,粗糙的绳子勒进皮肉,一点一点的磨进去,是一种绵绵不绝的疼。他忽然想起就在几十个小时前,自己也是这样用窗帘布抽出的丝打成短绳,然后勒住邹哲的脖子,那个时候那孩子是不是也一样的疼?
不会,会更疼,自己被捆住的地方的只是手,两者之间怎么能够相提并论。
横昆举着针管找地方下针,无奈严黎双手被捆,于是他虚弱的稍微挪动了一下,想要爬远一样。横昆当然知道怎么注射,但是位置不对很容易当场要了人的命,他犹豫一会还是先把严黎解开,扯出一条手臂踩在脚下,另一只用绳子扎着手腕固定在最近的金属桌脚上。
衬衫被粗鲁的卷到上臂,严黎偏了偏头,看着那管液体被慢慢打进静脉。真拔出来时带了不少血珠,横昆胡乱抹掉,就去撕他的衬衫,蒲扇似的大手在皮肤上乱摸,掐出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
听着身边男人喘息声越来越重,严黎强忍住潮水般上涌的晕眩感,扭动着身体要想躲开。
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到脸上,严黎后脑磕在舱壁上,马上就不再动弹。
“老实点,等会让你死得舒服些。”横昆把人提起来,嘴巴凑上去在脸上、脖子上一阵乱啃,手指揪着严黎乳粒转动,痛得身下人开始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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