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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明知故问,晏大人。”
段乔义在夜色中用拇指推开了刀柄,寒刃泛起森冷的光。
他高声喝道:“南营奉命行事,无关人等退开!”
晏贺后方的将士们当即狐疑,皇权至上是刻在他们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准则,而新君的杀伐果断有目共睹。
“儿郎们,休听他诡辩!”晏贺手握长枪喝道,“此人违抗谕旨私自调兵,将之拿下!”
晏贺在军中积威甚重,只是一言,方才还慌乱的将士们便好似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对南营亮出兵器。
段乔义目光沉冷地瞧着晏贺,长刀出鞘。
他沉声吩咐:“拔刀。”
南营将士亦纷纷拔出长刀,刀锋直对晏贺与其兵马,就在段乔义遥遥将刀尖指向晏贺时,一支箭冲天而起,在夜空中轰然炸开,刹那浓烟滚滚,如施号令——南营的其他将士就在附近!
段乔义的声音杀机森然,“活捉他。”
夜色晦暗,映得晏贺神色在一刹阴沉下去。
夜幕下的清云行宫浸上了血色,朝代更迭看似只是史书中轻描淡写的一笔,可新朝往往是由鲜血与性命浇铸而成,仍沉醉在腐朽旧日中风光的权贵不甘心就此失去曾经的奢靡,于是万千将士们的血融进了这片曾历经数次易主的山河。
战场是没道理可讲的地方,没人能做到真正的算无遗策,哪怕殷无峥早有布局,却还是因这批死士而出现疏漏,对方人多势众,杀宫门值守抢占先机,偷袭取巧又杀其亲卫,若非殷无峥躲得快,此刻他也会在宫门前被乱箭射成刺猬。
殷无峥抱着凤栩躲入一处宫殿,藏身在嶙峋假山石之中,而凤栩早已颤抖得不成样子,脸色苍白,呼吸急促,遍身冷汗,加之他已经被血浸透的衣裳,殷无峥不知他究竟伤得重不重,外边有死士四处搜寻,他又不敢妄自开口,便凑到凤栩耳边以气音低声:“伤哪儿了?”
凤栩咬紧牙,下颌却在紧绷中细微轻颤,整个人抖得仿若雨中海棠。
他没有应声。
身上的伤口并不深,只是流的血不少,真正让他变成这副模样的——是沁入骨血、脏腑乃至于每一寸皮肉中如跗骨之蛆般被啮咬啃食的痛苦。
凤栩在两年里曾经历无数痛苦折磨,但没有一样能比得上这种从内而外几乎要将他消融瓦解掉的痛楚,是难以言描的剧痛与空虚渴求,不仅是肉身的痛苦,更是意识的摧折。
五脏六腑似乎都在缩紧、移位,浑身上下连骨头都在痉挛,凤栩有些绝望地想倘若世上真有所谓的天命,那他或许……当真是那个不被眷顾之人。
分明不该是今日。
一切精心的算计都在天命前变得可笑又无力。
在殷无峥难掩关切的注视下,凤栩艰难地、缓缓地勾起一个惨然的笑,而后便用沾血的手死死掩住了唇,将痛呼与呜咽都咽了下去,又用另一只手死死握住了殷无峥的小臂,因用力而骨节泛白,仅仅是一下便松了力道。
他分明没说话,但殷无峥却懂得了他的意思——正事要紧。
殷无峥将凤栩安置在假山石的隐秘角落中,用口型示意:“等我。”
凤栩的手指再一次收紧,像是回应,而后自己松开了手,蜷缩进了假山石的阴影当中。
殷无峥选择退避是因为失了先机,但他不会一直让自己这样被动挨打,哪怕当初身陷朝安,他都能在朝安城暗中布置自己的眼线。
借着浓墨般地夜色,殷无峥悄无声息地隐匿在暗处——他的本事并不输于暗卫。
死士们四散搜寻,有人经过殷无峥前方时似乎察觉到微弱的鼻息,心头骤然泛起悚然,可还来不及做什么,就被暗处伸出的修长双手扶住了脖子,那双手灵巧的一扭,黑暗中响起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随即一切归于静寂。
宫外的厮杀仍未休止,宫内则悄无声息地展开另一场屠杀。
但殷无峥不敢离凤栩太远,只徘徊在附近,偶尔会故意露出些许声响,引人前来后再干脆利落地下手,从弃子走到今日的殷无峥对这种事已经十分熟稔,但死士足有上百,殷无峥又因凤栩而束手束脚,暗中斡旋之际仍未占据多少上风。
他心中暗急,凤栩适才的模样分明是有大问题,但此刻危局尚存,殷无峥下手便愈发狠戾。
终于——
殿外的厮杀有了结果,越隽与段乔义也得知陛下退路处守着的亲卫尽已丧命,刚从西营、北营联军之战中取胜的禁军飞快散开在这座行宫中,侥幸未死在殷无峥手下的死士们迎来更加残酷的屠杀,如同瓮中之鳖般被捕杀。
“陛下!”
段乔义与越隽瞧见完好无损的殷无峥时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跪地异口同声地说:“属下来迟。”
“无碍。”
殷无峥敷衍地留下两个字,他扔下手中从死士那抢来的剑,大步流星走向层叠摆放的假山石,又吩咐了一声:“传太医。”
他匆忙赶回凤栩的藏身处,瞧见不见光的角落里蜷缩着的那道身影时方才松了口气。
“凤栩,我回来了。”
他轻声说着,但没有得到回应,就在向前靠近时,殷无峥听到了一声压抑到极低的闷哼,夹杂着痛苦与克制——直到走近,殷无峥的神色骤然怔住。
借微弱的月光,他瞧见凤栩苍白如纸的脸色,他整个人都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被冷汗打湿的乌发贴覆在脸颊,乌黑的双眼内盛着比夜色还要漆黑的绝望,一只手压在心口,另一只手……抵在假山石尖锐锋利的边缘,五指紧扣着坚硬的山石,指甲折断,掌心抵蹭锋锐的岩石边缘,鲜血顺着山石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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