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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一脸无奈：“有钱也没有啦。”

  霍去病赞同：“这种技艺的匕可遇不可求。”

  “那你还叫太子再买一把？”赵破奴说出来顿时明白，“你就没有想过太子可能买不到。”

  霍去病大呼冤枉：“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太子不得已找个跟我的匕差不多的送给长平侯，长平侯还能说不喜欢？太子才四岁，长平侯好意思为难殿下吗？”

  小孩送卫青一只烧鸡，还叫他分霍去病一半，卫青都禁不住夸他，何况一把锋利、狩猎打仗都用得着的匕。

  霍去病瞪他：“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聪明。”

  刘据考虑到霍去病还得上课：“表兄，不要天天想美事。明日我来找舅舅。”

  “不用来了。舅舅回来我就给他。”霍去病轻轻扯扯他的小脸，“人不大心眼不少。”

  小孩朝他手背上一巴掌，扭头走人。

  赵破奴轻声问：“太子殿下生气了？”

  “小孩气性大，来得快去得也快。睡一觉就好了。”霍去病见韩子仁等人守在门外，就没出去送他。

  韩子仁蹲下抱起小孩：“霍公子欺负你了？”

  小孩点头：“我不要和病病玩。”

  韩子仁想笑：“那我们就不跟他玩儿。殿下，回去？”

  “回去！”小孩小手一挥，吴琢叫驭手把车拉过来。

  与此同时，廷议散了。

  刘彻拿起儿子送的毛，怎么看怎么觉着用料非比寻常。刘彻按耐不住，令宦官研磨。

  春望诧异：“陛下不是不用？”

  “这么好的不用着实可惜。”刘彻不舍得，但他更好奇写字时的感觉。

  这支毛没叫皇帝失望，他自出生到现在没用过这么好的。刘彻放下的那一刻禁不住说：“朕改日得问问据儿在哪儿买的。”

  春望：“问殿下不如问韩子仁等人。”

  刘彻摇头：“朕更希望据儿亲口说出来。”

  春望笑着点头：“换作奴婢，奴婢也希望小殿下心甘情愿告诉奴婢。”

  “你懂就好。”刘彻拿起毛，杆碰到手的那一瞬间，刘彻想起他的玉佩。恰好腰间有块精美的玉佩，刘彻左手握着玉佩，右手握着杆，由于天冷，左手乍一握住玉佩有点凉，右手攥住杆并不冰。

  刘彻想确定是不是错觉，叫春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