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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明小姐，不用怀疑。”

  “我是在向你求婚。”

  徐之也话语中是藏不住的哽咽，就连举着钻戒盒的手都在颤抖。

  “接下来，我要说求婚誓词了。”

  明芽眼中的泪在眼眶内打转，全然将眼前跪着的人模糊，可徐之也的模样却在她心里越清晰。

  “明芽，在遇到你之前，我的世界里全部都是工作。我甚至觉得，我可以在工作中度过余生。”

  “但是，现在我现那都是想象。你的一言一行都牵绊着我的心，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所以，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那天的明珠塔一如往常闪耀着迷人的光彩，不同的却是，那束光落在了一朵小玫瑰身上。

  于是他感叹，惊讶，夜昧思服。

  在等待明芽嫁到徐家的每一晚都在努力抑制内心的欢喜，所以也没人知道她嫁来那晚，有一个人痴痴睁着眼，悄悄看了娘一晚上。

  “明芽，或许在你心中会存有遗憾。但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的生命里，没有遗憾。所以，关于你的遗憾，我会用余生替你弥补。”

  明芽紧捂住嘴，可眼睛里的爱却藏不住丝毫。

  如他所说，遗憾一词或许言重，但忐忑却是有的。

  初见时，不单单是徐之也惊艳，同样心中一颤的还有明芽。

  世家圈不乏皮相姣好的子弟，但多数人差了些风骨。

  徐之也大约就是皮相与风骨皆存的人，他眼中常年不融的冰山何尝不是支撑他独自扛起华御大山的依靠。

  那些孤掌难鸣的日夜，皮相才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从骨子里便透着冷漠疏离的男人，却默默为她撑起一把伞，为整个明家撑起了一把伞。

  “当然，我不只是因为你漂亮才喜欢你。你的那些倔强，小机灵，才华，在我身边的每一个眼神动作，让我从爱到非你不可。”

  “明芽呀！我不怕你笑话我，在你嫁给我的第二天，我在心中做了一个设想，你这样漂亮、又好脾气的姑娘，嫁给任何人，得到的答案都会是幸福二字。但也是因为这个结果，我心脏像被刀子戳了一样痛。”

  “上天眷顾，你是徐太太。”

  “嫁给我，不是幸运。我娶了你，才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幸。”

  不是当时的明家配不上徐家，是他徐之也配不上明芽。

  “所以，我肯定是上辈子做了莫大的好事，才换来你嫁我为妻。”

  明芽同徐之也一样，泪流满面，却笑意更浓。

  “这辈子，我依旧甘愿做托起你生命的帆，你的绿叶。你永远会是沪上最璀璨的明珠，我用生命起誓。”

  “那么，明芽小姐，你愿意嫁给不怎么完美的徐之也先生为妻么？”

  她做了好久好久的徐太太，都忘了她也是明小姐。

  他们之前缺少很多过程，恋爱、求婚、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