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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亭手里拿着手机,对着眼前的深林拍下一张,身旁一直没出声的老伯笑了,“娃娃,你打从刚才上山就一直拿着这个东西,这可是不行的嘞,走山路啊,最忌讳分心!”
“嗯,谢谢”,沈郁亭点点头,绕过一杆横亘过来的枝桠,嘴上应和了,却是没有收手机,脚底下接着跨过一小块儿石头,继续对老伯道,“我会注意的。”
老伯看他脚底下灵敏,对这年轻人来了兴趣,跟在他身边问,“你这是要给人看的?”
他是没用过方块的砖头似的东西,但在外头打工上学的小孙女用,上次回来还给他教过,所以也知道这现在这样子‘咔嚓’一下,就是在拍照呢。
来这里的人都拍照,他一直生活在这里,习惯了也就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后来也慢慢明白,他是习惯了,可外头的人没见过呀,他们觉得好看,才拍下来。
但是以往的人拍照是拍照,那也都是照着自己喜欢的地方拍一下,这娃娃怪了,自打进山来就一直拍个不停,进山前山路前头那块儿大石头要拍,进山了石头台阶还得拍,林子要拍,蘑菇要拍,就连偶然在树梢上跑过去的松鼠也得拍。
松鼠窜的多块啊,老伯咂咂嘴,摇头晃脑地叹气——他偷摸着看了,松鼠都给拍成虚影儿了。
话传到耳朵里的时候,沈郁亭在拍一朵藏在就角落的花,很浅淡的颜色,五片花瓣,埋在枝叶里有种脱离俗世的美。
他将花朵捕入镜头,转身和老伯走在一道,两人肩并肩的时候,他开口道,“他今天来不了,我就拍给他看。”
两个人渐渐落在后边,老伯有意放慢脚步,听他这么说,更好奇了,摸摸一撮胡子,问他,“关系真好啊,”,他顿了顿,接着道,“怎么来不了?”
他想着是那朋友有事,没有跟着一起来他们村子,所以这娃娃才带着手机拍了一路,都是打算带回去给他看的。
沈郁亭拍照拍的很认真,可没耽误了回话,给老伯回答时也很认真,“他今天要去上课,下午才有时间。”
老伯点点头,琢磨了一会儿,懂了,眼瞅着身边这孩子还要去拍脚底下石头边潮湿土地里的剔透蘑菇,他哎呦一声把人拉住,“这有什么好拍的呀,你刚都拍过了,走走走,一会儿上了山,我带你去拍点好的。”
在接近山顶处停下来,有一片很大的茶田,茶树郁郁葱葱,冒着鲜嫩的尖尖,嫩绿浅黄的颜色。
老伯看见茶叶就高兴了,脸上尽是喜色,粗糙的手指摸着茶叶,叹道,“最后一茬儿了,长得真好。”
叶老师在前头,身边站着带队的村里人,已经开始给上来的人教怎么摘新鲜的茶叶了,老伯看了一会儿,转身拉着沈郁亭走到茶田里头,茶树长到了人的腰间,枝叶扫在外套上,摩挲出声。
“来,这儿视角好”,老伯叉着腰很得意的样子,抬手往山下这么一指,“从这儿能看见一整片山呢,来来来,这才该拍。”
周围绕着一层薄薄云雾,给普通的茶田增添了一股仙气,顷刻间就有了仙境般的仙气,这个位置很高,往下能看见很整齐的排列的田地,梯子似的旋转着往下,一整片山尽收眼底。
沈郁亭站在茶树里头,能闻见一股很清淡的茶香气,这是初升的茶尖独有的稚嫩,和山间晨雾一样沁人心脾。
雾气里的山峦和林木朦胧虚幻,带了滤镜一样,清丽幽凉。
他有点后悔来的时候没能想起来带着相机,光靠手机是拍不出来这样的美景的,失了真,也就失去了大半的观赏价值。
但好歹也是个工具,能记录下来给岑致看就好。
这样想过,沈郁亭摆正了手机,横屏放着,将整个山川尽数纳入小小一方屏幕,按下拍摄键盘时恰逢一阵细雾漫过来,遮掩住眼前一点视角,摄像机拍下朦胧隐约的一幕,最后成像后倒是显得更神秘幽深,比完全清晰地要好上许多。
老伯踮着脚在他后头看,听见喀嚓声的时候脚后跟整个离地,啧啧赞叹,“不错不错,这山头还挺上相的,你拍的蛮好嘛!”
“好吗?”,沈郁亭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左看右看,犹豫着又问他一句,“真的好看?”
“这娃娃”,老伯翻了个白眼,“我说好看就好看,得了,一会儿再拍,来这儿是干正事的”,他抖抖背篓,弯下腰,手指碰上了柔嫩的茶叶尖儿,给他现场教学,“看着点儿啊,一会儿就这么采,可不能采坏喽。”
几亩地的茶叶不少,但趁着好奇心和兴致,来采茶的人大多新奇,跟着自己的‘师父’学技巧,一边学一边亲自摘,不多时就摘得差不多了。
上山的机会不多,叶老师累的找了块儿石头坐下了,遣散这群精力无限的崽子,让他们上别处转转,。
他摘下帽子扇风,喝一口水叮嘱,“注意安全,别走远了。”
老伯拉着沈郁亭,神神秘秘走到很远的地方,进了另一片林子。
“这个季节啊,可有好东西”,他扶着腰,踱着步子往更深处走,时不时弯腰把繁杂的枝条拨开来,还要仔细看看被挡住的角落。
他口中的‘好东西’神秘,沈郁亭跟在他身后,心里想,既然是好东西,也要拍回去卡看的。
两人走了不少路,一转头看还在那座山头的其他人,都变成了很小的人影。
老伯眼睛在四处找,鼻子也没有落下,到了林叶深茂的地方就要皱皱鼻子闻,忽然间眼睛一亮,脚步募地停下来,“娃儿,来这儿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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