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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飞跃把林亦然带回了派出所,关进了审讯室。
林亦然坐在方桌对面,余光瞥向桌上的台灯,昨晚刚好看了一部刑侦剧,在罪犯接受审讯时,因其不配合,审讯人员将灯光怼准了犯罪人的脸。
丁飞跃笑着将台灯转向另一面,指了指头顶:“有灯,用不着这玩意儿。”
林亦然点了下头,要辩解,丁飞跃又抬手道:“不急,你喝点什么?水?茶?饮料还是咖啡?”
林亦然现在可顾不上喝东西,他着急摆脱嫌疑:“警官,我和扒手不是同伙,是我逮住了他,见义勇为,不信您可以调取便利店监控,我从哪条路来,什么时候进的便利店,有没有和扒手接触过,您可以查监控取证。”
“好,”丁飞跃说:“你等会儿,我先给你拿瓶气泡水。”
林亦然费解:“”
喝饮料有案子重要吗?
隔着一道单向透视玻璃,主办扒手案子的两名警员也在观察审讯室内的情况,见丁飞跃抓了不相干的人回来,领进了审讯室,自己又出门去拿饮料,没两分钟,丁飞跃又进了审讯室,手里不止多了饮料,还多了份最近女同事爱吃的袋装小饼干。
“给,”丁飞与把东西推到林亦然手边。
林亦然看了眼,不动声色。
观察着审讯室状况的警员不理解:“他干嘛呢?”
另一人抱着胳膊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上头派来说协助我们办案,和头儿能平起平坐,肯定有点本事,兴许这人真和扒手有关呢。”
两人身后传来轻笑,回头,是丁队长的下属,同样环抱手臂,只是短袖下露出的臂膀虬结有力,比他们所里任何一名男同事都来得精壮。
白列盯着审讯室,确切说,是盯着丁飞跃的脸,笑容凉飕飕。
“现在可以说了,”丁飞跃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摊,拿起笔开始询问,“叫什么名字,什么年龄,从哪个地方来的?”
为配合,林亦然如实回答。
“京市?跑这么远过来做什么?旅游?”丁飞跃的态度不似审讯,倒像拉家长。
“散心,”林亦然道。
丁飞跃嘴里噢着,笔在纸上随便划拉了两下。
林亦然问:“那个扒手怎么样了,你们送医院了吗?”
来之前扒手被另外两名警员押上了车,与他一起送到了警局,进警局时还见扒手捂着手臂嗷嗷痛呼,一直喊着救命,心里还有点惭愧,但奇怪自己哪有那个手劲儿直接把人小臂拗折了,五指稍稍松散又握紧,自己好像没那么大力气啊
“他你不用管,死不了,一天到晚偷东西不务正业,折断了手正好,你不折断我也得打断他两条腿,”丁飞跃粗声粗气说。
扒手不是正经人,更不是人,在这一带待了有段时间了,不正经做点营生非得到处偷东西,甭管是穷的还是富的,白天还是晚上,钻进人家里就偷,监控拍到过好几次,但是没抓着,有居民举报说扒手还会飞檐走壁,蹿得老快,这才引起了特殊部队注意。
于是调派了人员下来协助,原本丁飞跃不用亲自出马,奈何白列自告奋勇拉着他这个队长一起。
不过这趟没白跑。
“他会审讯吗?”
“哪能这么说话,影响我们公职人员形象啊。”
“算了算,人上头派来的我们能说什么。”
外头的警员嘀咕。
对于刚才那番话,林亦然也是诧异:“我不用负责?”
“不用,负什么责,”丁飞跃咳了声,语气变轻了些,假模假式地正经,“你结婚了没有,有对象吗?”
到此,外头人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假公济私呢!
林亦然微敛眼睑,淡淡道:“未婚,单身。”
虽说是他单方面向霍竞提出的分手,但感情的结束不需要两个人都同意,一方退出,感情便画上了句号。
丁飞跃点着头,在纸张上又划了几笔,哗啦一翻页,正要让林亦然签字写上联系方式,白列推门进来了:“队长,你出来一下。”
“等会儿啊,”丁飞跃对林亦然说,接着起身去了门外。
审讯室的隔音很好,门外的人说话,里面人听不到。
白列眼中带笑,却笑得有些渗人,尤其是走廊上不甚明亮的灯光打在脸部,勾勒得轮廓愈发深邃,也阴郁,他道:“队长,你知道他是谁的人吗?”
“谁的人?”丁飞跃也不藏着掖着,“一天天的天南海北的跑,队里也没个女同事,能怪老子见了个男的都觉得眉清目秀吗?逮回来唠两句怎么了?我又不吃了他。”
“他身上有那位的气息,”白列说。
丁飞跃眉梢一动:“谁?”
白列笑眯眯说:“霍竞。”
林亦然在里头等着,没两分钟,审讯他的人回来了,言简意赅道:“谢谢你的配合,没事儿了,你可以走了。”
“扒手的伤不需要我付医药费?”林亦然再三确认,扒手偷窃财务是违法,但自己作为普通市民没有执法权利,可以见义勇为,但过当便是人身伤害。
“不用,”丁飞跃粗声道,“让祂死去!”
“”
既然如此,林亦然不再久留,谁也不愿意在这地方多待。
看着人走远,丁飞跃一脚蹬在白列的屁股蛋子上:“下次领任务别带上老子!”
时间一耽搁,已是下午四点多,林亦然循着地址找到了男生说的江景餐吧,分室内和室外,室外开阔,可以看到大片江景以及对岸的建筑物,若是到了夜晚,必定的是更漂亮壮丽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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