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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汐语鲜少用这种语气说话,上一次还是颜槿瞒着她参加国民护卫队的时候。颜槿一愣,抬起右手,轻轻落在林汐语的顶上“没关系的……也不怎么疼。”
林汐语的手猛地动了一下,看上去似乎想掀开颜槿的手,但她没有,而是重新低下头,放软了声调“说了什么都不准碰。”
“……可……”
她不让颜槿插嘴,兀自接下去“这种虫子的战斗力很强,它的领地意识也不会太差。战斗结束这么久,也没新的动物接近来分享它的尸体,说明附近暂时不会有太危险的动物存在。我会挖一个雪洞,我们暂时在里面休息。如果你不想猝死在半路上,把我一个人丢在雪山里,就听我的。”
与此同时,林汐语包扎的动作告一段落——很简陋,只能算聊胜于无——她毫不迟疑地在大雪中把外套脱下来,盖在颜槿头上,塞了两口雪在自己嘴里,头也不回地走开。
颜槿一根手指拉住外套,免得滑下来,看着林汐语的背影苦笑。林汐语很显然在生气,并且火气大得不得了。颜槿知道原因,但自认没那个本事成功顺毛,最保险的办法就是闭上嘴,乖乖听话。
……而且肾上腺素褪去,她现在的确累得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她太高估自己了。
就一会吧,坐在另一个人的旁边,什么都不做,只需要等待她安排好的结果。
不用太久,一会儿就好。
林汐语不是一个习惯干体力活的人,但看得出来她对于将要做的事情成竹在胸。她几乎是立刻就决定了雪洞的开口处——布带子的巢穴,雪层又厚又结实——然后以它出入的痕迹为中心,朝周边扩张。
颜槿半眯着眼睛,坐在旁边围观。这个地方有半块崖壁避风,林汐语还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在她屁股下面,没多大用,但好歹比坐在雪面风口强。林汐语不让她乱动,她无所事事,又累到极点,看了没几分钟,眼睛眯得越来越紧。
好困……睡一会吧,得尽快恢复体力才行……几分钟……颜槿模模糊糊地想。
忽然,一个带着凉意的东西覆在她的唇上。
比那样东西更凉的液体从嘴里被强制灌进来,带着冰雪的气息,却又夹杂些许温度。颜槿陡然惊醒,睁大眼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来的另外一张脸。
液体在几秒钟后告竭,舌头却紧随其后,不依不饶地纠缠进来。颜槿被堵得喘不过气,低低呜咽一声,对方又停留片刻后才退出去,伸指抹去颜槿唇角溢出的一点水迹。
“还有,不准睡。”
林汐语的嗓音微哑,把刚才滑落的外套重新给颜槿压紧,转身走了。
颜槿愣愣瞧着又开始忙碌的林汐语,满脑子混沌。被这一打岔,刚才升到极点的睡意倒是短暂消失了,颜槿动动腿,让自己蜷得更紧,大半个身体藏在充满林汐语气息的外套下,唇角勾出点情不自禁的笑意。
以这个吻为起始,林汐语以颜槿失血过多需要喂水——并且她受了伤,不能直接吞雪,只能等喂——的名义,隔三差五就要来检查颜槿有没有睡。
极端的疲倦和不间断的骚扰,不啻于是最残酷的刑罚,但这刑罚又过分甜蜜,让颜槿连抱怨都说不出口,到最后彻底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地撑着眼睛等待应付袭击。
就在颜槿以为自己会成为活活困死第一人的时候,林汐语再次过来,终于说“好了。”
颜槿眼前根本是一派模糊,糊里糊涂地被林汐语拉起来,糊里糊涂地被林汐语拖到一个小小的洞穴前,又糊里糊涂地被人往里塞。
雪洞的入口很窄,是个甬道,只能单人半匍匐爬行进入。颜槿甚至没搞清楚她究竟是怎么进去的,就记得一个力量不停地在后面推搡,她穿过甬道,然后保持着爬行的姿势,呆在原地。
一个方方正正的雪堆——看上去像是门槛的东西——挡在甬道的尽头,遮去甬道一半的空间,在门槛的上方,是个不同于甬道的平台,不算宽敞,但平台的高度能让人直腰坐好,甚至在之上还有一个更高的长方形雪台。
应该是床。
一小簇橙色的火光,就悬在颜槿的头顶上,微弱不堪,却为这个洞穴——或者说是房间——提供了足够的亮度和生机。
颜槿还在呆,屁股上又轻轻挨了一下。后面传来林汐语的声音“能先进去再呆吗?”
当颜槿坐到那张雪床时,仍有种不真实感。
进到闵裕山脉后,她听温沫提过雪洞这种玩意,理论存在,用来在极限环境时应急。但实际上没人用过,包括进入荒原的后备军——后备军以前物资再怎么被压缩削减,也没凄惨到他们现在的程度——而他们现在起码也携带着足够坚实便利的军用帐篷,实在是没有必要去费无用功挖洞。
所以当时温沫只是随便一提,颜槿随便一听,没想到现在居然能看到实物。
林汐语没有跟过来,跪在甬道的尽头继续堆雪,应该是想把甬道堵死。颜槿动了动脚,想过去帮忙,紧接着现林汐语挖雪夯紧的动作熟练,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颜槿默默收回腿,环伺雪洞。雪洞下宽上窄,顶部呈弧形,内壁不是特别平整,但工程细致,雪压得极其密实,每个角度都转得恰到好处,手按上去宛如石制,似乎能就这么存在千百年。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短时间、从没挖掘过雪洞的人的成果。这不是从温沫那听来就能做得到的,甚至不是简单从所谓‘旧世界课外读物’兴趣读来就能完成。能做到这个程度,必然经过仔细研究、思考和不止一次模拟。这也就意味着林汐语早有逃亡荒原的打算,对各种极端处境做过应对准备,更意味着林汐语曾经涉足的危险非同一般。她不信任所有人,从根本拒绝了自己、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的保护,宁愿独自流亡,宁愿可能死在荒原上。
药效还没过,伤口一片麻木,但颜槿还是感到心内的疼痛。这件事她早已隐约知道,但此刻明明白白地被表现出来,让她想逃避都无从躲藏。
她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保持着静默。时间不对,精力也不允许,并且都是过去的事了——颜槿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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