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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失血过多，让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身上多处缠着白布，季寒年正坐在床边。

血还是没止住，一点一点的渗透纱布。

贺琪琪站在门口，泪眼婆娑的解释着，「我正帮她往浴缸里放水，她就拿着刀冲过来，我当时太害怕了，才不小心伤到了云裳。」

季寒年轻声安抚她。

「不用怕，有我在不会让她伤到你。」

季寒年让贺琪琪回去休息，看见我的眼神是不带掩饰的厌恶。

「蒋云裳，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杀了娇娇，现在还想要杀琪琪！」

他冷笑一声，「我年少时就不应该认识你，你这种人哪里需要什么保护。」

我的眼泪滚落下来，胸口闷的厉害。

贺琪琪被季寒年安排专业团队带去检查身体。

我试着为自己解释。

「寒年，我真的没想伤害她，是她拿着刀刺我，说谎的是她。当年贺......」

季寒年冷笑着拿出那把刀。

「那你怎么解释它？」

我愣住了。

这把刀是在贺娇娇墓前，季寒年让我给贺娇娇削水果时用的。

季寒年拽着我的胳膊，让我坐了起来。

「你倒是解释啊！」

伤口处一阵撕裂的痛，鲜血渗出来。

「寒年，这把刀不知道怎么跑的贺琪琪手里，她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杀死贺娇娇也是她！」

「啪——」

瓷碗落地破碎的声音。

我和季寒年同时看过去。

贺琪琪正站在门口。

她手里的瓷碗跌落在地上摔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