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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迪娅公主是虔诚的博教信徒,比尔提城虽然规模不大,却有一幢引人注目、异乎寻常的教堂。阿尔伯特在进城的时候就曾经特地问过克劳福德兄弟,为什么德斯蒂尼伯爵这里会有如此气势恢宏的一座博教圣地。
塔伦知道年轻的小阿自幼就接受博教修士的训练,对于博教有颇多的好感,故而之前就已经做过功课,他从容不迫地解释道:“当年克雷芒宗座在罗姆城一战成名之后,坦博兰斯帝国随即也由他一手扶植起来,整个博迪大陆山呼海啸一般地加以响应,但这西边的肯坦国却是一个另类。他们的国君仍然以早就名存实亡的维恩帝国为借口,说什么也不肯归顺到新成立的坦博兰斯帐下。克雷芒不但是个伟大的博教教宗,更是个令人敬佩的战略家,他考虑到肯坦国地处西边一隅,又有崇山峻岭为依托,若是翻脸强攻,定然会折损本就还不甚牢固的坦博兰斯之基业。他采取了怀柔政策,在靠近肯坦国的周围,命人大肆营建了一些教堂和修道院。比尔提城内的这一幢建筑也是当年遗留下来的成果,几百年来一直由博教信徒负责翻修。有几任虔诚的德斯蒂尼伯爵也曾经出资加以修缮重整,故而历久弥新,显得特别的恢弘庄重。”
“那这肯坦国最后又是怎么归顺的呢?”阿尔伯特感到很好奇。
塔伦笑了笑道:”此事说来可就话长了,肯坦国之所以能贵为选侯之一,那也是双方博弈的结果,这事我不过就只是知晓个皮毛罢了,殿下若是有心,可以去问问德斯蒂尼伯国的人,或者以后到了肯坦国的话,可以亲自问问他们的公爵。”
德斯蒂尼老伯爵昏招迭出,竟然想到去勾结科泰斯教的人。那个尼奥是伪教宗皮休斯派来支援阿尔伯特的,但尼奥不是个能长久屈居于别人管辖之下的野心家。皮休斯对阿尔伯特还算是一片诚心,尼奥这边可就不一样了,他无论对谁都只露出三分真情,哪怕是科泰斯教的教宗。
克劳迪娅公主还算是头脑清醒之人,她对于尼奥那动手动脚的举动十分不满,又有几个好心的下人暗地里提醒其要堤防尼奥此人,她看在父亲的面上,暂时没有对尼奥翻脸,而是委曲求全,以图后计。
阿尔伯特出城突袭莽墩口的第二天,公主就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之后,撇下侍女凯瑟琳,急匆匆赶到了教堂。
这建筑风格独特,融合了古维恩帝国的一些精致元素。它的大堂特别高挑,顶部还绘有博教先知西里尔的画像,四周的那些窗户上镌刻着教宗克雷芒的手书笔迹:知、行、善。
唯一的缺点在于,如今只有稀稀拉拉三四个人在里面修行,米里哀主教是其中领头的。
此人六十多岁,精神矍铄,时常布施穷人,克劳迪娅公主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主持这座教堂的工作了。
老伯爵虽然沉迷酒色,但总算对博教还是有点心意。他十分敬重米里哀主教,逢年过节总是会托人给这个教堂带去一些自己的慰问及礼物。有些特别的年头,老伯爵甚至会亲自光临做做礼拜。
克劳迪娅公主受到侍女凯瑟琳潜移默化的影响,再加上父亲的默许,对于这座教堂及米里哀主教本人都产生了十分良好的印象。
她心事重重的表情,让米里哀主教十分担忧:“公主殿下,您父亲的病这几天可好些了?”
克劳迪娅强作笑颜道:“大人,多谢关心,我父亲是久病缠身,这些天来虽然不见得有什么起色,却也并不曾加重过。”
主教点头安慰道:“正是,正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只要没有加重,那就是好消息。”
“大人,我……”克劳迪娅突然有些激动,欲言又止。
米里哀主教把公主的纤纤玉手紧紧包在了掌心,用那双洞察世事的既锐利又和蔼的眼睛努力探寻着她的心事:“公主殿下,请不要为国事操心,那位阿尔伯特公子进城的时候,我有幸望到过一眼,依我看来,他的面相稚气未脱,心地仍然纯良温厚,断然不会加害你的父亲。”
“大人,我爹好逸恶劳,浑浑噩噩地过了一辈子,但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不愿意看到他在重病缠身之际,还要为国事忧愁。你说那位阿尔伯特公子心地善良,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的手下各个城府极深,一心想要为主子夺取比尔提城。他如果不是鲍罗特的监国,那可能还能做一个好人,可现在的局面,由不得他做主,我父亲的伯国就是他们鲍罗特公国碗里的一盘菜,迟早都会被吞并掉的!”
米里哀用手擦拭着克劳迪娅眼眶里不断滴下的泪水,他口中先是念念有词,自言自语了一会儿,随即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公主,世间之万物,无非都是用善来凝结的。没有善,所有的东西都会成为虚妄。伯爵的遭遇值得同情,您更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博教教宗不让手下修行之人过多干预政治,但此番我愿意为公主您进行一下尝试。”
“主教大人,您真是太好了!”克劳迪娅的眼泪落得更多了,那是悲伤中夹杂着希望和喜悦的泪水。
米里哀等她心情少许平静之后,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公主,阿尔伯特殿下现居何处,我打算亲自去拜访一下他。”
“他就居住在伯爵府的边上,本来我爹是准备让他们住在府内的,可是那几个将军疑心病很重,怎么都不肯答应,因此便只能安排住在府邸边上。”
克劳迪娅知道主教大人不但善于言而且素来敏于行,她又提醒了一句道:“昨夜,我父亲召见了一个科泰斯教徒,此人提供了阿尔伯特出城的消息,我父亲十分倚重他,准备联合他一起抗击鲍罗特公国的巧取豪夺。”
米里哀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心内一惊,但他仍然决定尊重克劳迪娅的意思,便努力镇定地询问道:“公主殿下,您是怎么打算的呢?这位科泰斯教徒是否可信?”
克劳迪娅犹犹豫豫,虽然口中没有表达出什么,可脖子上的脑袋却是一个劲地左右晃动着,“他太轻浮了,一上来就抓住我的手不放,父亲大人年老体衰,我又不便当面作,只好隐忍着。我觉得他不比阿尔伯特好多少,甚至可能更阴险!”
米里哀笑了,正当他要说话的时候,教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有人身姿矫健得下了马,三步并作两步,直奔教堂里而来。
主教大人从谈话的侧间迎了出去,只见对方头扎红巾,身上裹着红色袍子,腰间弯曲的刀鞘分外醒目。那人一见米里哀,立刻面带笑容地招呼道:“这位大人,请问克劳迪娅公主可在此间?”
主教点点头询问道:“阁下何人?找公主有什么事吗?”
“大人,鄙人尼奥,奉德斯蒂尼伯爵之命,亲自护送公主出城。”
“出城?”米里哀一方面有些疑惑,一方面也碍于伯爵的命令,不能过度显露出惊讶的表情。
克劳迪娅公主此时也从侧间款步而出,她高声说道:“我父亲怎么会派你来呢?为什么现在急匆匆地要出城?生了什么事情?”
尼奥毕恭毕敬地行了礼之后答道:“鲍罗特的阿尔伯特殿下突袭莽墩口的计划可能遭受到了阻碍,伯爵大人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准备派我送您出城暂避风头,好方便我们的行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您也可以不至于落入罗网。”
米里哀主教忍不住从旁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阁下您是科泰斯教徒?”
“正是。”尼奥颇有一丝自豪的神情。
“科泰斯教那可是皇帝的宠儿啊。”米里哀话中有话。
“大人,你们博教把我们称之为异端,但那未免有失偏颇。我们科泰斯教从来不会做那种鼓动人心的虚妄宣传,也不会去搞什么空头的形式。皇帝由此才会关注我们,看中我们。”尼奥辩解道。
“的确,你们嘴皮子动得少,行动倒是格外积极、卖力。德斯蒂尼伯国地处偏远,还暂时没有受到你们信徒的骚扰,但帝国其他地方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据我所知,你们到处骚扰博教教堂和修道院,还大肆暗中追杀一些虔诚的博教信徒及博教修士,甚至鼓动信众围攻圣座,这累累罪行,难道还不够吗?你今天是客,又是伯爵的新宠,我本来不想计较的,可你却如此巧言令色,妄图给自己贴金,那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米里哀一口气把自己的意见表达得十分清楚。
“你们博教本身不也是如此吗?”尼奥有点气急败坏,“你们不过就是些既得利益之人,对于诋毁我们科泰斯教那是不遗余力。你们有教堂有修道院,舆论攻势可以十分猛烈。那些愚昧的百姓听到风就是雨,拿了鸡毛就能当令箭,他们只能听到你们这一个声音,当然会把你们奉为真理。我们科泰斯教即使有不妥的地方,那也是被形势所逼,不得不为之。成王败寇的道理,大人应该明白吧。”
克劳迪娅担忧父亲,便制止了他们的争吵,要求同尼奥先去见见老伯爵,尼奥求之不得,他忍住心头怒火,总算没有忘记礼数,对米里哀主教微微一鞠躬,回身便走出了教堂。
公主走的匆忙,来不及和主教再细说什么,但她从老人的眼里读懂了许多东西,心头便宽慰了不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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