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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尽量和他拉开距离,坐在椅子另一头,做错事的孩子们低着头扭自己的手指。
韩飞鹭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最后一丁点儿火气化成一声长叹:“你知道我有多少年没被人打过耳光了吗?”
周颂偷瞄他一眼:“不知道。”
韩飞鹭:“十年,整整十年,十年前我和我女朋友提分手,她打了我一巴掌。当时我就在心里誓,我这辈子绝对不要再被女人打耳光。”说着,他又看了周颂一眼,自嘲一笑,“誓还没破,今天打我耳光的是个男人。”
周颂:“对不起。”
韩飞鹭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你一说对不起,我脑子里全是十年前我和我女朋友分手的画面,当时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挨打的也是我,因为是我提的分手我活该,挨打也不冤枉。但是今天说对不起的人是你,挨打的却是我,所以这一巴掌我挨的很冤枉。”
周颂一知半解:“你的意思是,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你?”
听到他这企业级理解,韩飞鹭打着火忘了点烟,转过头很无语地看着他:“你还想让我对你说对不起?”
周颂:“是你说,挨打的是你,说对不起的也是你,你挨打才不冤枉。所以......”话说一半,他突然顿悟了,“是我理解错了吗?”
韩飞鹭点点头:“简直是欺人太甚。”
周颂自知说错了话,连忙移到他身边坐下,拿过他手里的打火机,重新打着火给他点烟。
韩飞鹭点着火,吐出一口悠长的白烟:“得亏我心胸够宽,换做别人早被你气死了。”
周颂从他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给自己也点着了,只抽烟,不接话。
韩飞鹭:“你刚才叽哩哇啦说了一大车话,说的又快又密我都没听清。我得好好想想你都说了什么,你要是敢趁乱骂我,我还得跟你算账。”
他把周颂刚才说的话一句句捋清楚,一句句又重新过了一遍脑子,想起其中某句话,很小心眼儿的又生气了。“你刚说的话是认真的?”
周颂隐约能猜到他问的是哪句话,“都是气话,你别当真。”
韩飞鹭:“干嘛这么大脾气?冲我来的?”
周颂:“不是你,是你运气不好,撞我枪口上了。”他想移开话题,“你在电话里也不说清楚,找我什么事?”
韩飞鹭:“你慢着,这事儿没这么好翻篇儿,你不解释清楚你哪来的邪火,我立马就走。”
周颂面露为难:“一定要问吗?”
韩飞鹭:“你说不说?”
周颂陷入纠结之中,低着头捏着烟搓来搓去,烟灰扑簌簌落了一地。
韩飞鹭等得心火又起:“你以为我闲的蛋|疼有时间在这儿审讯你?要不是看你刚才太反常,家里户口本全死光了都没你那模样凄惨,我担心你这样下去会出事,所以才想问出原因开导你。你不想说算了,我也不想管你的破事儿,你一个人在这儿演琼瑶苦情剧吧,我走了。”
他起身作势要走,周颂连忙拉住他:“我说我说。”
韩飞鹭横眉竖眼地坐回去,把腿踩在椅子上转身盯着他,像个向小孩儿要糖吃的恶霸:“说。”
周颂像以往一样散着头,但是今天很热,刚才又和韩飞鹭撕吧了半天,出了汗就更热了。他慢吞吞地从兜里拿出一根皮筋儿,把头捋了几下不高不低地扎在脑后,只留几缕贴着脸的鬓。他扎好头,又轻轻呼出一口气,才说:“我刚才去见心理医生了,和心理医生聊得不愉快。”
他瞥了韩飞鹭一眼,又道:“我患有双相情感障碍,简单来说就是偶尔抑郁、偶尔狂躁的一种精神疾病。你刚才捡到的药盒,是我常年吃的药。不吃那些药,我会很容易犯病。”说着说着,他心里轻松不少,像是卸掉了一块大石头。他本打算点到即止,但是一开口却停不下来了,“双相情感障碍是我十七岁的时候心理医生做出的诊断,我二十岁时又被诊断为边缘性变态人格。你没听错,是变态,一开始我很不能理解,也很不能接受,但是现在我慢慢理解了,这种人格其实——”
韩飞鹭突然打断他:“我知道。”
周颂很意外:“你知道?”
韩飞鹭回忆起了什么,脸色变得凝重:“市局以前有个顾问,是犯罪心理学博士,留过学度过金,个人能力很强,任职期间破过不少重案。经他手的一件案子的犯人钻了法律的空子被无罪释放,这个人明明犯了罪,但是有专业的律师背书,所以法律不能给他任何处罚。这是个强奸|幼女的烂人,他一旦走出拘留所就是放虎归山。他被无罪释放的第十天,有人在城南垃圾场现了他,他喝多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去的垃圾场,但觉得身上不舒服。去医院做检查脱了裤子才现他被阉了。”
周颂:“是那顾问干的吗?”
韩飞鹭:“所有人都怀疑他,但是所有人都拿不出证据,就连这人自己都说不出到底是谁干的。那件事之后,顾问就从市局离职了。现在他转行做律师,做的风风火火,他尽职尽责,就算为罪人辩护也倾尽全力。所以不少有罪之人在他的帮助下减轻了刑法,甚至被他辩成无罪。去年我在法庭上见到他了,他为一位金融诈欺犯做辩护,他打赢了警方,推翻警方辛苦搜寻的所有证据。那个害得十几万人家破人亡的诈欺犯被当庭释放。”他苦笑一声,叹了声气,“这是个复杂的世界,人是最复杂的动物。”
周颂听得一知半解:“你是想说我和他一样复杂?”
韩飞鹭伸开双臂搭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坠得很低很低的云彩:“那天从法院出来,他请我喝酒,跟我叙旧。他坐在路边烧烤摊上对我说他不是正常人,他是边缘形心理变态。他缺少情感触角,从来没有共情能力,他自私又冷漠,但分得清正邪。他会用法律约束自己,也在一直挑战法律的底线。他很喜欢犯罪顾问的工作,犯罪和流血让他亢奋,他以战胜那些罪犯为乐。他从市局辞职不是因为当时流言四起,而是他突然觉得暴力可以轻易战胜法律。法律不再是他战胜罪犯的唯一途径,所以他想寻找强大的力量。”
周颂突然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病友产生了兴趣:“他像我,也不像。”
韩飞鹭目光悠长地看他一眼:“我也觉得你和他有相似的地方,你对犯罪行为有着远常人的敏感嗅觉。你帮我找洪逸柏,不是你想报恩,而是你对绑架他的犯人感兴趣,你想亲手抓住他,你能从追捕罪犯的过程中获得乐趣。”
周颂转过头看着他,目光沉寂幽深:“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韩飞鹭:“知道你和普通人不一样?带你去双龙桥那天,我就看出来了。”
周颂还以为他在韩飞鹭面前掩藏地很好,竟不知早已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有些庆幸,庆幸韩飞鹭明明看透了他,却还没有疏远他。“你是想说,我和那个顾问一样,终有一天会走上助纣为虐,擅用私刑的不法道路吗?”
韩飞鹭:“我还没说完,你和他有相似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周颂:“哪里不一样?”
韩飞鹭:“你知道怎么正确泄自己的情绪。”
周颂不理解:“比如呢?”
韩飞鹭指了指自己的脸,讪笑:“比如你刚才扇了我一巴掌。”
周颂被噎住,不说话了。
韩飞鹭又道:“佛洛依德说过,每个人都有一个侵犯......侵犯什么来着?”
周颂看他一眼,抿唇微笑:“是侵犯能量储存器。这种能量是恒定的,需要通过某种方式释放,从而减弱自己的侵犯性驱力。”他脸上的微笑一点点被风抚平,神情看起来有些茫然,“简单来说,就是把自己犯罪的欲望转化为其他欲望。但是对我们这些人来说,这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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