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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十分的吃惊：“都是你？每一世都是你吗？”

  他点了点头。

  “包括我看到的最开始那一世。那个成为了混沌域场空间之主，最后又背叛了人族的那个，也是你吗？”

  “背叛人族从何谈起？是修真界有些老朋友和你说起的吧？为了维护他们可怜的自尊心，就只能这么说了。

  当年的修真界，如果没有另辟蹊径，根本找不到出路，很多的天骄，全都被困在修真界这座孤岛上，等待着别人的杀戮，不论他们多么天骄举世瞩目，终究只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任务目标上的一个代号。

  我的轮回眼一眼看到他们就能看到死亡的气息，你说这种情况下，我还要跟着他们随波逐流吗？”他反问路遥。

  路遥无话可说。

  “那你又做了什么？你把那些天骄换取了空间的任务带来的气运和实力。”

  “不错。”他回答的倒是理直气壮。

  “可他们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怎么能够把他们当成任务目标？”

  “如果我不这么做，我早就被空间算计，我就成为了下一个死者。而空间只会继续寻找下一个主人，继续他的猎杀游戏。是我提早的更好的完成了它的任务。

  那些天骄虽然死了，但是也死得其所。他们死的并不是没有价值，他们给我带来的气运和力量，也给我带来了一线生机……”他缓缓地说道。

  好像陷入到了某种回忆当中。

  路遥看着他，忍不住摇头和警惕。

  这不是神灵，他好像已经受到了某种污染。

  但是他自己好像并不知道，而且觉得自己做的非常不错。

  路遥不想激怒他

  不过这个时候，她好像感觉到了四周出现了片刻的失重，紧接着又好像听到了打斗声以及成千上万哭喊的声音和杀戮的声音。

  外界到底生了什么？

  路遥感觉到了不安。

  那个“神”的元神看着路遥说道：“如果没有我当时的隐忍，我怎么会知道成神的秘密。”

  “成神的秘密是什么？”路遥听到过神谕。

  神谕的成神途径，很稳健也很平和。

  那样成就的神灵是大公无私，是与天地公布的神灵。

  但是看着这个“神”的说辞，路遥感觉祂所说的成神途径未必是自己过去知道。

  “告诉你也无妨。成神的秘密在于忘我、与我，缔造出全我的自我。所以每一世的转世之身我都安排的好好的。都要重走那条路……”

  “你杀了他们。”路遥皱起了眉头。

  “是啊，我杀了我自己，又把他们重组成为全的我。每一世都这么过来了。我的轮回眸越来越多，我也逐渐看到了成神的路越来越清晰，现在的我就差一步成神，你猜这一步走的是什么？”

  他问路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