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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樾往衣柜走去,刚走几步,胖子提前听到风声,沿着墙边逃了出去。
景樾脚步一转,来到床边,双手撑着床沿俯下身,“你想给谁撑腰?你也知道我在生气?”
季回先是一怔,然后不敢置信地朝房间四角看去。
什么都没有,他又不确定地问:“你在卧室装了监控?”
景樾没承认也没否认,他想吓一吓这个胆小的人,好叫他长个记性。
任谁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监视都不会好受,尤其是他们刚才还在这张床上做哎。
可季回还不敢反抗,他看看窗台上的花瓶,又看看床头的闹钟,目之所及所有东西在他眼中都变成了摄像头。
“你把监控关了吧。”他试着跟景樾商量,“我真的不会再跑了。”
“季回,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任何诚信可言了。”
景樾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路过岛台,他顺手拾起那盒抑制剂,走进浴室时药剂已经抽进注射器。
这次易感期提前了整整三个月,看似不正常却又很正常,a1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情期都受自身情绪影响,被季回气到易感期提前而已,又不是气到丢了命。
后颈的腺体再次进入活跃状态,毫无规律地散出浓郁的信息素,景樾撩起衣袖,针尖都已触到皮肤,又停下。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抑制剂的主要作用是压制信息素,帮那些没有omega的a1pha平稳度过易感期。
浴室中渐渐响起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景樾只考虑了几秒就把注射器丢进洗手池中。
他重新回到卧室,将门关了,把正在检查台灯的季回拽至自己身边。
这副模样季回太熟悉了,是又要做的意思。
“不、不行。”他推拒一下,眼神四处游移,“你先把监控关了。”
他紧张极了,浑身紧绷着,正处于完全戒备的状态。
景樾觉得,如果能把人曹软了征服了,一定很有成就感。
“你好像很紧张。”他将手放在季回的后颈,通过这种方式向自己的omega传达热烈的情意,又故意骗人:“你知道这个房间有多少摄像头吗?”
羞耻感层层包围上来,季回顾不得藏自己的残肢,他紧紧抓住景樾的衣领,低声乞求:“能不能把监控关了。”
景樾坏心眼地把季回身上所有遮挡丢去床下,季回便立马哭了出来,景樾盯着看了会儿,在对方可怜巴巴的注视中摇了摇头。
“不,能。”
他们以最亲密的姿势跨过零点,景樾把控得刚好,他低头吻季回的鼻尖痣,柔声说:“小回,祝贺你,又长大一岁。”
季回这辈子过得太苦,也该结束了,从这一分这一秒起,往后将路途坦荡,无灾无祸。
景樾易感期结束那天刚好是季回回院复查的日子。
a1pha清醒之后,他暂时恢复了自由,活动范围扩大到整个卧室。
他还没忘记屋中装了监控这件事,趁景樾不在,他趴在床头到处检查。
他很快在床沿下找到一个显示屏,不知碰到哪里,屏幕突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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