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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反应……”看着已经被陷阱吊起来的守护者,蓝色的机灵说完了剩下的半句话。
作为一个优秀的机灵,在自家守护者提出要转移阵地的时候乘云就开始扫描四周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远处趴着一个人形生物。但就在它把环境信息共享给自家守护者时,清姬已经踏入了陷阱。
“恭喜你猜对了,确实有人埋伏你。”面对狼狈的清姬,躲进了背包里的乘云毫不留情地出声嘲笑,“需要帮忙吗?”
“啪!嘶嘶——”
没有理会看乐子的机灵,清姬在被吊起来的同时释放了一颗涡流手雷。紫黑色的虚空能量迅速消蚀了由植物编织而成的陷阱。
落地的同时,清姬踏出隐身步伐,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乘云标记出的人形生物背后。
眼见那陌生人消失在黑紫色的漩涡中,沙娜从脊背到头顶猛地一哆嗦,顺着直觉向右侧翻滚过去。
滚到一半,一只左手突然出现握住了沙娜的脖子,另一个拳头则在沙娜肚子前临时变成巴掌拍了上去。沙娜咬牙忍住腹部翻江倒海般的不适,一直握着匕首的左手向清姬的脖子砍去,右手想调转矛头却失败了——矛太长了,空间不够。
也不惯着她,清姬掐着沙娜的脖子直接将她扔向了羽兽巢穴,紧接着掏出了弓箭“累计救赎”,一箭射出,紧贴着沙娜的头皮钉在了树干上。这威慑性的一箭吓到了沙娜,她呆呆地靠着树干坐到了地上,原本立着的耳朵也趿拉了下来。
肾上腺素的作用退去,身体各处,尤其是脖子和肚子,不断传来的疼痛持续地刺激着小姑娘的泪腺。但她还是咬着牙把眼泪憋了回去。祖祖说过,猎手可以后退,但绝不能露怯,否则就会成为猎物。就算被箭指着,就算腿在打颤,沙娜还是坚强地站了起来,立起耳朵,翘起尾巴,竖起毛囊,试图通过炸毛来威吓眼前的“猎物”。
然而,被黑土和丑树汁液浸染风干后的毛发很难服从主人的意志膨胀起来。在清姬看来,眼前这个长着兽耳兽尾的奇怪的小姑娘只是在抖动自己的耳朵和尾巴,试图甩掉上面的泥土污渍。
怪可怜的,还挺可爱。
面对这样有威胁,但不多的小对手,清姬开了个小差。
“你是谁?是下网套那只鸟的猎人吗?”清姬架着弓询问道。
她在说什么?沙娜表示自己听不懂,并咆哮着发泄自己的委屈:“(萨尔贡语)你抢了我的猎物,还打我!坏蛋!”
完了,语言不通。发现自己完全听不懂小狗狗(乘云:那不是狼耳吗?)的话,清姬觉得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
“Hello?こんにちは???????Здравствыйте?Hallo?Bonjour?Witam?”不死心的清姬又把自己知道的语言都说了一遍。
“(萨尔贡语)坏蛋!没有花的磐蟹!不长壳的源石虫!驼兽的便便!聒噪的羽兽!带刺的棍子!”发现对方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而且也没有进一步攻击的迹象,沙娜的胆子大了起来,用“最恶毒”的语言“狠狠地辱骂”了欺负自己的家伙。
呼,好多了。虽然身上还是疼,但不忍也不会流眼泪了!沙娜已经把坏家伙骂得还不了口了!
还在用各种语言尝试和沙娜沟通的清姬突然发现,对面的小狗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不行,她使用的语言无法识别,太含糊了。”转了下机壳,乘云的声音透露着一股无奈。
“啧。”看着那只不知为何振奋起来尾巴摇出残影的小狗狗,再看看不断努力试图架起沟通桥梁的自己,清姬很不高兴。
敌人高兴肯定不是好事,不行,不能让她继续开心了。
本着如此朴素的观念,清姬又朝沙娜射了两箭。一箭擦着耳朵没入树干,一箭穿透了披风钉在树干上。突如其来的威胁打断了小姑娘的自我激励,也击穿了她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
看着寒芒毕露瞄准(其实并没有)自己的箭头,短时间内的两次死亡威胁还是击穿了小姑娘还算坚强的内心。沙娜彻底绷不住了,“呜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咝——(维多利亚语)欺负毫无反抗能力的孩子可不是强者应有的行为。”冷漠且充满压迫力的声音传来,一条近十米的蟒蛇出现在沙娜身后的树干上。
发现了身后出现的蟒蛇,沙娜哭着扑了过去,毫不在意身后的恶霸。
这是一条有着漂亮藤状花纹的黄底黑纹蟒蛇。她优雅的身形盘蜷着将沙娜保护起来,然后晃动尾巴,轻而易举地拔出了三支箭,反尾甩出钉在清姬脚边的泥土里,“(乌萨斯语)我家孩子不收陌生人的东西,还给你。”
相较于会说话的蟒蛇带来的震撼,能够沟通交流的喜悦让清姬松了口气。就是这英语和俄语的口音好像有点奇怪啊?
“Hello,beautifulpython,ThereisnomaliceJustnow,itwasjustacounterattackafterbeingambushedIdidnthurtthechild,isntit(你好,漂亮的蟒蛇,我没有恶意。刚才只是受到埋伏后进行的反制。我没有伤到那个孩子,不是吗?)”为了表达自己的友善,清姬把弓对准了地面,同时后退了几步。当然,出于谨慎,她的箭还搭在弦上。
“(维多利亚语)你好,博学的陌生人。咝——我们也没有恶意,这个孩子只是在打猎而已。对于她的陷阱给你带来的麻烦我感到非常抱歉,希望你能谅解。咝——”感受到清姬释放出的善意,蟒蛇点了点头,同时用尾巴拍了拍沙娜的头安抚道,“(萨尔贡语)不怕,祖祖来了,没人能再欺负你了。咝——”
双方初步达成了和解,虽然都觉得对方的口音怪怪的,但又都不好挑明。清晨的林间此时只听得到沙娜低声的啜泣。
“呱——!”
“嗖!”
“嘎!!!!”
电光火石间,清姬射杀了一只突然乱入的羽兽。想了想,她将这只新鲜的猎物扔到了祖祖和沙娜的面前,“这是我对小姑娘的赔礼,请务必收下。”
看看羽兽,又看看身边泪眼婆娑的小沙娜,祖祖还是接下了清姬抛过来的话头,“友好的陌生人,我是魁兹,请问我该如何称呼你?”
“清姬2,叫我清姬就好。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儿跟我来的地方……不太一样。”长着兽耳兽尾的女孩、会说话的蟒蛇、奇怪的英语和俄语,清姬表示信息量有点大,需要缓缓。
“我叫乘云,清姬的机灵,呃,伙伴。我发现这里的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能量,源头好像是那个孩子。方便让我为她检查一下吗?”见双方开始正常交流,在包里苟了许久的乘云跳了出来,镜头缩放,试图扫描沙娜以收集本地生物的信息。
“抱歉,这孩子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目前还离不开我。”开玩笑,正常人谁会把自家孩子交给上一刻还打生打死的陌生人,尤其是那个奇奇怪怪的施术单元,“眼睛”还一放一缩的,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东西。
“你的‘施术单元’很奇特,清姬,我还是第一次见如此……生动的‘施术单元’。维多利亚的源石技艺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这里是萨尔贡的阿纳克地区,生机勃勃的雨林自然和钢铁丛林相差甚远,不是吗?”魁兹干脆把清姬当成了从大城市迷路到雨林(?)的城里人。她调整了下身体的形状,托起哭累了开始犯困的沙娜,“要来我家坐坐吗?我们可以边走边说。”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反正也没地方去,清姬干脆跟着这条仅有的能交流的蟒蛇走走看。
“我不是‘施术单元’,我是机灵,我有名字!(转向清姬)话说复活你算复活术吗?(又转向魁兹)你说的维多利亚指的是什么?地名?人名?还是时代?”乘云在魁兹和清姬之间穿梭,边转边问,“能给我们介绍一下这里吗?我们来自另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现在算是流落在此。”
“你们不知道维多利亚?可我们现在在说的就是维多利亚语啊!”魁兹对这两个奇怪的家伙感到困惑。疑似有自主意识的施术单元,全副武装戴着奇怪笑脸面具(副将面具)、明明在说维多利亚语却不知道维多利亚是什么的弓手……我果然还是避世太久了吗,都跟不上时代了。
清姬和乘云对视了一眼,显然两人都意识到了什么。
“我们说的是维多利亚语?那‘Здравствыйте’呢?我记得你当时也说了一句跟‘Здравствыйте’一样的语言。”
“(乌萨斯语)你说乌萨斯语?你们真的很奇怪啊!”明明在说乌萨斯语却不知道乌萨斯语……什么奇怪的设定。魁兹感觉过去十年甚至九年的经历都没有这么一会儿丰富。
这片大地真是无奇不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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