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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谢郁猛然惊醒,茫然无措的坐起来看着赤裸着上身的白温璟,随手丢开枕头粘了过去。
赤裸的肌肤猝不及防贴合到一起,白温璟背着手摸摸谢郁的脸:“怎么醒的这么早?”
“被吓到了,”谢郁脑袋埋在白温璟怀里,语气略带委屈,“枕头的手感跟你不一样。”
软乎乎的枕头跟成年男性的骨架怎么可能一样,更何况白温璟的每一块肌肉的走向,每一根骨头的粗细他都摸得清清楚楚的,枕头刚塞到他怀里他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我要迟到了小乖,”白温回头,饱含歉意的在他脸上轻啄一下,“小赵给我打了三十个电话,今早有个比较重要的会议,我不能迟到。”
谢郁不依不饶的在他颈间蹭着,小声嘟囔:“什么都重要,”他轻哼一声,一口含住白温璟颈上的软肉轻轻的磨着,“就是我不重要是吧?”
“怎么可能!”白温璟急忙否认,扭头看清谢郁眼里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你当然是最重要的,乖我真的得走了。”
谢郁叹了口气,后退两步让他穿好衣服,临走之前,看着他脖子上狰狞的吻痕,又找了条围巾围在他脖子上:“路上慢点,记得吃早饭。”
白温璟边应声边着急的往外走,听到早饭又忙不迭的转身,拽着谢郁的胳膊千叮万嘱:“别去厨房,别喝里面的粥,那些粥是昨晚的,已经不能喝了,饿了就点外卖,外卖给你列了个清单就在鞋架的柜子上,你要是不知道吃什么好就从那上面挑,那些味道都还不错,还有……”
“哎呀,”谢郁捂住他的嘴,假装嫌弃的看着他,“我知道了,还没到更年期呢就这么唠叨了?”
“行,不唠叨了,”白温璟已经换好了鞋子,而小赵的第三十一个电话也准时到达,白温璟无奈接听,顺便在如此紧迫的情况下还能在谢郁唇上咬一口,“乖乖吃饭,我走了。”
白温璟走的着急,门外的寒风还没来得及吹到谢郁面前,就被飞快闭合的门挡在门外,谢郁在门口站了几秒,思考了一下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沉思无果,他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回到了卧室。
床上还残留着白温璟的体温,两床厚被子牢牢的锁住了这点温度,谢郁掀开被子钻进去,趴在床上登上了许久未登录的网站。
在国外的三年,他闲来无事注册了个社交软件,平日里会在上面发点奇思妙想的小设计或者接点客单赚点外快,也积累了不少粉丝。
一登录上去,手机卡机三秒,代表消息的红点瞬间跳到99+,接着私信刷屏似的开始跳动。
谢郁叹了口气,强迫症似的一个一个的清理那些红点,发现实在清理不完,干脆全都屏蔽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
等手机彻底冷却下来,他翻看着之前的作品,越看越觉得没意思,太枯燥了,他几乎一眼就能看穿自己当时作画的场景,面无表情的把客户需要的元素堆积起来,小细节的设计用的甚至是之前的谢郁的灵感,一点创新都没有。
但现在他隐约能察觉,他的表达欲又回来了。
翻身起床,快速的洗漱,顺便喷点据说男人都无法抵抗的香水,再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必须要完美的展现他的魅力,装好平板画本和电脑,谢郁带着大书包出门了。
今早的会议内容无非三点,总结过去,展望未来,还要对白温璟倒贴钱扶持盼得的行为严厉的批评。
“温璟啊,盼得这几年似乎一直是入不敷出的状态啊,”坐在右手边第二位的男人率先开口,每次都是这老头最先挑事,“这做生意不能只讲究情怀啊。”
白温璟垂眸压下即将翻出来的白眼,不冷不淡道:“盼得最近的账务我看过了,确实不算好,但是也不至于入不敷出,还有,”他抬眼看向男人,眼神犀利,像一柄刀直直的刺过去,“你是怎么知道盼得的情况的?谁跟你透露的?”
男人脸色一变:“账务支出上写的明明白白。”
“是吗?”白温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虚心请教,“请问您是在哪个账本上看到的呢?我怎么记得盼得的支出都是走的我自己的私账呢?”
男人瞪着他看了几秒,嗫嚅着说不出话了,他扫视着对面坐的几个人,试图找到跟他站在统一战线的人,但很可惜并没有人愿意掺和进来。
只要不涉及他们的利益,他们很愿意为这个雷厉风行的老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白温璟接手公司这三年,他们的钱袋子确实鼓了不少。
“没事的话,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了。”
白温璟唇角上扬,笑意却不达眼底,出门的瞬间,小助理就迎了上来:“白总,前台说有人找您,但是没有预约。”
白温璟表情冷淡:“不见。”
小助理犹豫一下,又说:“但是……那人说他叫谢郁。”
白温璟脚步一顿,扭头看向小助理:“谁?”
小助理不明白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大,但还是重复一遍:“谢郁。”
“谢郁在楼下?”白温璟脸色一喜,连忙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小助理,“帮忙放到桌子上,谢谢。”
小助理手忙脚乱的接过本子笔,再抬头就见白温璟已经进了高层专用电梯。
“小齐?你怎么在这站着?”小赵匆匆路过,看到他站在过道上,顺口问了句,“白总呢?”
“哦,刚刚前台说有个叫谢郁大的人来找白总,白总就下去了。”
“谢郁,”小赵脑海里恍惚一瞬,脑海里瞬间想起那个让白温璟日思夜想的男人,“他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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