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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琮轻声道。
但他很快又充满逼迫地看着夏焰。
“那现在呢?”他问夏焰,“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心思,你想怎么跟我相处呢,我们再也当不了朋友了,你是要拒绝我,还是接受我?又或者,再也不想看见我?”
夏焰回答不出来。
因为这个问题完全是无解,他跟许琮是队友,哪怕两个人私底下真有深仇大恨,表面上还得一起营业。
而他的身体还需要许琮的信息素……
最重要的是,他好像想象不了跟许琮形同陌路的生活,光是想一想,他都觉得身体连呼吸都沉重了。
夏焰最终没有给出一个答案,在他沉默的这几分钟里,白榆办好出院手续回来了。
他们聒噪的经纪人打破了这满室粘稠的空气。
“哎呀,这边的医生可真是细致,讲了好多出院的注意事项,比李明琛温柔多了,”白榆一进来就叽叽喳喳,看见床上靠坐的许琮眼睛一亮,“哟哦,许琮你醒了啊?”
白榆立刻松了一口气,坐到了许琮的旁边,对着许琮上看下看。
虽然易感期是每个alpha逃不过的刑罚,但是刑罚也分轻重,在确定许琮完好无事前,白榆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
他可担心许琮发个疯,在脸上划道口子之类的。
现在看见许琮精神还好,他放心多了。
白榆絮絮叨叨:“你这易感期可真是会挑时候,非要挑夏焰杀青宴的时候,你隔离的时候,光这件事情就上了三条热搜,还好辟谣够快,不然都有人要造谣你在派对上嗑药了,真是吓死我了。夏焰也跟着你累得不轻,我过来前是夏焰守着你,我们夏焰都憔悴了,这几天也一直在外面的酒店等着你……”
白榆说的乐呵呵的,但是他背后的夏焰却脸色一沉,恨不得去踹白榆一脚。
许琮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视线蜻蜓点水一样从夏焰身上掠过。
白榆一个人巴巴说了半天,却发现没人理他,夏焰自顾自看手机,许琮安静坐着,两个人没有半句交流。
白榆后知后觉,纳闷地问道:“……。你俩,怎么了啊?我就去缴了个费,你们怎么突然一副这么生疏的样子?”
白榆观察着夏焰的神色,把脸凑过去,像个操心的老妈子一样问道:“怎么了,许琮惹你生气了啊?”
反正他几乎没见过许琮对夏焰生气。
夏焰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法反驳,只能把白榆的脸推开:“不关你事。”
白榆啧啧称奇,看看床上那个,又看看床下这个,真是开眼了,他接手da以来,夏焰跟许琮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闹过别扭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这次是咋了?
不过成员闹矛盾,他也不能按着头去让人和好,白榆笑呵呵的,也没当回事,只觉得他俩像小孩子闹脾气,估计过两天就好。
所以他也没太放心上,等到许琮再休息了一会儿,接人的保姆车到了楼下,他就带着他两个优秀省心的队员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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