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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陈茵跟在他身侧,凑头问他。
观他上下几眼,穿得倒是板正,只是瞥见这衣服腰间处旧旧巴巴,下意识地上前给他捋了捋,懒散恣意温泉水洗礼过后淡淡咸味,还残留刚刚上浅下深的烟草冷冽,幸好这里温度不烫,他身上味道不浓,嗅一嗅,两人身上味道出奇一致。
不同的是,又多一股寒苦味。
男人上半身微凑,她身上这股味道好闻得很。
低头靠近一瞬,瞅见她脖子那里一口咬痕,上手摁住她肩头,女孩定住,单手撩起长头仔仔细细瞧,两排牙印,深得很。
叫她不听话,叫她张牙舞爪,又养得白净细腻,根本经不住折腾,只是这么一想,黑漆眼珠动了动,手一扯,不小心扯掉她一根长,“啊。”
陈茵反应过来,双手胡乱打着头,遮掩下来。
心猿意马,反复无常。
窥他一眼,先声夺人,“女孩子的头不能随便碰知不知道。”
反倒是人一脸好笑地、不能碰也碰多次了,也不知道找个像样的借口,抬手在她头顶使劲粗糙摸一摸,弄得乱七八糟,脸又黑又白神情不满、又无奈,他心情好,不跟她计较。
“什么话?”抱手眺人。
“你刚才在楼梯上说的是德语吗?”
她自己理一理头,看看他。
“对,你又不会?”
什么......叫又?
陈茵摇摇头,陈野讲,“德语不难学,一板一眼公式化,你们老师不就讲究这个。”
“才不是,教学方法死板根本招不来上座率,我得风趣幽默,干脆利落。”
陈野嘁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说出这话来的,陈茵抿抿唇,不甘心,“我会攀岩,你呢?”
懒得同她在这里小学生比来比去,“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不白教。”
穿过走廊,避过头顶晾晒层峦错次白色床单,纯洁无瑕又平添多分森然,有人气喘,有人娇吟,声音极其耳熟,听得她步子犹犹豫豫,躲躲闪闪。
猝不及防,陈野扯过她胳膊蹿进旁边大开的房间。
才现里面是个库房,只一盏油灯,擦身看过,堆放的很多箱子袋子,还有衣服。
沿壁墙角无一点蛛丝,她小小俏俏被人笼罩,油灯太暗,却足以看清男人表情,垂目咧笑,似痞似坏,看得陈茵呆住片刻。
他与她身体撞着身体,细手一抬横亘中间,他硬硬梆梆,唯一颗火热心跳震得手心麻,又被灼伤,滚出薄薄细汗,可惜她不知,他知。
陈野凑头要吻,耳边情色暧昧,海浪滔天,“姐姐,白教、就没意思了。”
外面流莺是谁?嫖客是谁?
油灯高燃,一劲一细,两条影子如露天幕布上黑白默片电影,斑斑噪噪,摇摇晃晃,看得流莺嫖客一夹一抖,汁水互射,喟叹泄。
里角劲影是谁?细影又是谁?
“有人......”
不着调的阿拉伯语响起,男人坏笑,“丰都城里唱大戏,偷看骑兵的屁股,偷听司号员的嘴,磨磨丝丝,塞满肚子,就问你喜不喜欢,爽不爽!” 陈茵茫然,面前男人眉眼邪魅,知她不懂,撩开黑,轻浅气息,“陈茵,小玩具不如我好使。”
换来的瞳孔震惊,他怎会知?
往事上现,男友在那边念念叨叨,她竟可以毫不犹豫当着他的面使用小玩具,震感惊人,两条腿快活似神仙,差点要上天,从未用过,只此一次,便是不可收拾,她愉悦,她舒服,她长咛,男友坐在床边唰脸漆黑,指摘她目中无人,肆意妄为。
殊不知他知她身份,觊觎她万贯家财,想着漂洋过海上门女婿,又知她母亲雷霆手段,怕被瞧不上反向灌输。既要又要,既怕又怕,犹犹豫豫,几次3番弄得她烦躁不已,识破真面目,叫他滚,喊他恶心,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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