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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时间的打探,吴天昊终于打探到了哥哥的下落,这一次,他绝不愿再次错过。因此,他没有停留,也没有带上妻儿,而是决定独自一人前往上海。北京到上海,做火车或是飞机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由于铁路施工,最近的一班火车要在两天后才能开动,而航班则受航空管制的影响,暂时无法起飞。吴天昊没有时间等待,他准备驱车前往。唯一的问题是他对这段路并不熟悉,因此,他接受了舅舅的建议,由舅舅派一名叫小朱向导与他一同前去。
舅舅没有要到吴孟凡的电话号码,只知道这个乐团将在两天后离开,时间紧迫,必须分秒必争,属于吴天昊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两人紧赶慢赶,一路驶来,倒也顺畅。不过,当车辆到达长江边时,大桥上出了交通事故,几辆车生了追尾,据闻还有人员伤亡,车辆严重拥堵。吴天昊在车里焦躁不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是车流却没有移动的迹象。交警的到来给了吴天昊一丝希望,可是两个小时过去了,车流还是没有向前一步。这样等下去,何时是个头?
此时已经临近黄昏,太阳正没入了西方的云朵,一片红光洒满大地,一道残阳铺满江面,在那金色的江面上,可以看到忙碌的船只,江边还有几条整装待的渔船。
吴天昊看到这些小渔船,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他告诉小朱“我决定坐船过江,过江后我再搭乘其他车辆前去上海,你就不用管我了。”
小朱说道“不行,李总让我当您的向导,我怎么能半路扔下您?您再耐心等等吧,也许很快就能走呢!”
吴天昊看了一眼前方密密麻麻的车辆,苦笑道“这样等下去,岂不误事?小朱,你听我的话,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有很紧急的事,耽误不起。”
小朱还是拒绝道“不行,我不能答应,我会按李总的吩咐将您送达目的地。”
吴天昊怒道“我让你答应了吗?你还管得了我?今天谁也别想拦我。”
小朱委屈地低下了头,他恳求道“既然您非得走水路,那我陪您吧,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吴天昊摆手道“我这么大个人了,不用照应,你若是也走水路,这车怎么办?难不成就停在这里挡别人道?”
小朱无奈道“那您自己注意安全,我过桥后第一时间去找您!”
吴天昊离开了公路,径直走向江边的码头。江中虽然各色船只川流不息,但是码头上就只有两三条陈旧狭小的渔船。
吴天昊对船上的一位渔夫说道“船家,我想过江,能否搭载一程?”
渔夫回道“不行呀,我这是渔船,不搭路人的,你再等等,明天一早会有客轮停靠这里,那时,别说过江了,便是畅游长江也未尝不可。”
吴天昊急道“我没打算游览长江,只想过江。老哥,我有十分紧急的事,得尽早过去,我会按过江的双倍价钱给您!”
渔夫答道“不是我不想搭你,实在是因为现在江心风大浪急,我的船太小,没有遮拦物,我担心你受不住风浪。”
吴天昊答道,这个您大可不必顾虑,我就是在海边长大的,曾出海远航,况且我熟悉水性,您就放宽心吧!”
渔夫拗不过吴天昊,终于点了头,吴天昊喜出望外,急忙登上了小船,据于船头,他担心渔夫会反悔。
小船驶向了江心,此时正值深秋,猛烈的西北风呼呼地刮着,尤其是在江面,那股风尤其凛冽。吴天昊站立船头,目光投向西方,此时太阳已经落山,远近已经点燃了星星点点的渔火。西方是长江的源头,也是华夏文明的源头他看不到头,却能想象出长江之源沱沱河从山里奔流而出的情景,细小的河流,汇聚为如此庞大的巨龙,可谓大自然的奇迹,也正是这样一条河流,滋养了大半个中国,与黄河一起孕育了华夏文明。
此处没有滚滚的水流,江面平缓,极目望去,长江似乎已经停滞。但是渔夫告诉吴天昊,江面虽然平缓,水下暗流和险滩却无处不在,只有经验丰富的渔民,才能绕开这些危险的地方。几代人和同一条江打交道,使得他们无比熟悉这条河流的习性。
江面昏黑,可是吴天昊却望着茫茫的水流出了神,这是他第一次离长江如此之近。人们说,只有真正了解长江黄河,才能真正认识一个真实的中华民族。多年身居国外,吴天昊的观念和意识在很大程度上已经趋同于西方,致使他离华夏文化的内核越来越远。他儿时的理想是成为东西方艺术的一名使者,架设起一座文化艺术的桥梁,正如当年他的引路人徐悲鸿所做的那样。可是,如今面对浩如烟海的中华文化时,他竟有一种陌生感,这是令他十分痛苦的一个事实。在长江之上,他顿生一种无比的亲切感,这种感觉令他的内心有一种对这个民族的前所未有的全新认知。
江面上,西北风呼呼作响,盖过了渔船的马达声,狂风袭人肌骨。渔夫冻得瑟瑟抖,可是吴天昊却似乎感觉不到这狂冽的西风,他依然屹立于船头,犹如一尊雕塑般岿然不动。有那么一会儿,吴天昊甚至想亲近一下江水,倾听一下长江的呐喊声,也感受一下大江的雄浑脉搏。
他看着脚下的江水出了神,在粼粼的波涛间,似乎看到了哥哥的影像。他开始思索,见到哥哥之后,该对他说什么,或许哥哥再以难谅解自己了。在此之前,他是那么急切地想要见到哥哥,哪怕哥哥不再原谅自己,他也无话可说,但是眼看与哥哥相逢在即,他又十分担心哥哥不再搭理自己,因为,他要的是和哥哥真正建立起兄弟关系,携手前行。
他又想,不知道这几年哥哥过得怎么样?听说他已经结婚了,可惜当初自己没能参加。要知道当年在自己的婚礼上,这个哥哥可是忙里忙外,一手操办了婚礼。哥哥现在是一个乐团的席钢琴师,这离他儿时的理想相去甚远,可是这或许正是哥哥所想要的呢?
他想,哥哥是一个忠厚豁达的人,只要将当年的事情说清楚,兄弟之间一定会重归于好的,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不能成为最亲密的兄弟呢?想到这里,吴天昊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这时,一个不怀好意的浪头打在了船上,吴天昊站立不稳,打了一个趔趄,掉落江中。此时的江水刺骨冰凉,跌入水中之后,吴天昊才切身地感受到来自江水的满满的恶意,他下意识地扑腾,可是身体立时被冻僵,他无法动弹,也无法呼喊,眼看就要向江底沉去。
渔夫被眼前的场景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此时江水的冰凉,但是现实不容许他多想,他立即从吴天昊跌落的地方跳入江中,凭借出神入化的水性和极佳的身体条件,他终于救起了吴天昊。只是此时的吴天昊,已经失去了知觉,昏迷不醒。
吴天昊被第一时间送往南京的一家医院,家人随后6续赶到。珍妮早已哭成了泪人,医院是她最不愿意来的地方。她本来以为夫妻俩已经度过了所有的灾祸和风雨,属于他们的安宁日子本应开始,怎奈祸不单行,一眨眼之间,丈夫又一次躺在了医院。曾经誓,会永远陪在丈夫身边,保护好他。谁也没想到,仅有几天没有陪伴他,他就再次迷失了自我,被无情地伤害了。她透过窗户看着昏迷不醒的丈夫,有如万箭攒心。
珍妮没有带小安德烈来南京,而是交由天昊的舅妈梁思芸看管,她不想让孩子过早经历这种场面。
李化成直接找到院领导,拜托他无论如何救治好自己的外甥,院领导只能答道“院方一定会尽力而为。”
两天后,吴天昊奇迹般地苏醒了过来,只是因为冻伤了筋骨和脏腑,加上受了惊吓,他的身体十分虚弱,不过能活过来,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吴天昊的身体稍有好转之后,他急忙问珍妮道“我哥哥呢?快带我去见他。”
对于这个问题,珍妮无法作答。
舅舅握住他的手说道“孟凡两天前就离开上海了,他并不知道你的事。”
天昊凝望着天花板,伤心地说道“看来,他还是不想见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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