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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樾看着季回。
“恨也得在我身边待着,季回,我会让自己变好,也会让你变好,我们不会一起烂在这里,会慢慢好起来。”
季回现在的模样很狼狈,很可怜,景樾低头,带着安抚意味同他接吻。
“相信我,可以吗?”
季回嘴唇抖得厉害,这个吻没有接好,他无措地问景樾,更像问自己:“会好吗?该怎么好起来呢?”
“会好,我保证。”唇渐渐游离到敏感的耳侧,烫人的气息将季回覆盖,“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
侵袭而来的温度高得不正常,季回躲了躲,却被景樾握住腰抓回来。
“季回,把你说过的话过的誓再说一遍。”
季回没现异样,他缓了缓,拖了半天才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能不能原谅我,我……我爱你。”
他觉得有点丢人,要走的人是他,没走成的人也是他,摇摆不定优柔寡断,每次都先想着如何给自己找个退路。
景樾垂眸,盯着季回的后颈,“以后还跑吗?”
季回顿了一秒,而就是因为这一秒的迟疑,刚刚建立的信任骤然崩塌。
景樾站直身体,居高临下望着床上的人,眉心蹙起,像在忍耐什么。
半晌,他走到衣柜前,将柜门全部打开。
衣柜中做了严格的分区,上层悬挂衬衣外套,下层裤子,右侧做了可伸缩挂衣架,拉出来后,是按照颜色排列整齐的几十条领带。
修长的手指在领带上一条条拨过,偶尔停顿,在末端捻动几下,直到找到最柔软的那条。
然后抽出来,慢条斯理打成一个绑手结。
季回从没想过领带还有这种用处,景樾让他伸手,他就真的傻乎乎地主动把手伸了出去,直到双手被紧紧缚住,他才反应过来。
“景师兄,这是要干什么……”
景樾一声不吭,他将季回拖去床头,拽着领带两端绕过床头栏杆,打了几个死结。
季回终于现哪里不对,他偏头看向景樾,干净的衣领下,a1pha的腺体正高高凸起,而他的腺体还未完全恢复,所以没有捕捉到任何气味。
他紧张地挣了挣:“景师兄,你到易感期了。”
景樾动作一顿,不用季回提醒,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
红酒信息素正在源源不断向外辐射,很快便充斥整个房间,躁动着寻求一个安身之地,可他的omega感受不到,也无法被他标记。
“景师兄,医生说了,腺体还不能咬。”季回朝一旁挪动几下,将自己的后颈藏起来。
他怕景樾会失去理智,而他的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过,在腺体没有恢复之前,不可以标记。
“不能咬?”
景樾终于把领带系到只能用剪子剪开的程度,他直起腰,单手解着扣子,眼睛微微垂下来,深不见底。
“不让咬……”他压下来,“那你就乖乖把忒分开。”
景樾的易感期很规律,六个月一次,算上五年前,这是季回经历的第三次易感期。
被景樾逮住用力近出时,季回有些恍惚地想,这次易感期好像提前了不止一点。
动作很粗鲁,像是对他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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