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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页（第2页）

  安在天：&1dquo;你仔细看。”

  正说着，纸上就慢慢显出字迹来，一一划，一撇一捺，像有只无形的手在写，划先后顺序是乱的，但字是完整的，第一个字是&1dquo;兹”，接着一个，接着又一个，就这样，一个个字，像幽灵鬼符一样冒出来&he11ip;&he11ip;

  孙书记看完密件，抬头看着安在天，神情肃穆、庄重。

  安在天掏出烟来，递给孙书记一根，点着，抽了起来。

  安在天：&1dquo;文件之所以要经过隐形处理，就是为了保密，为了安全。即使在打开它之前，我在路上有个长短，比如被特务劫了，或是车抛锚，或是出了车祸，乱中不慎丢失了，别人得了文件，也不至于马上暴露我的身份和此行绝密的任务。”

  孙书记问：&1dquo;你要多少人？”

  安在天指着密件，答非所问：&1dquo;都看明白了？”

  孙书记点头。

  安在天：&1dquo;明白我就烧了。”

  安在天烧了密件。

  孙书记眼睛不眨地看着他。

  安在天重坐下，告诫道：&1dquo;这事不能多让一个人知道。”

  书记又点头。

  安在天：&1dquo;你们这里有不少外国学者和专家，只要多一个人知道，就可能传遍全世界，所以更要注意，千万切记，不能跟任何人说起，哪怕暗示都不能有，这比你我的性命都重要。”

  &1dquo;知道了，你放心，一切到此为止，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吐露一个字，包括我的父母和妻儿！”

  &1dquo;我相信你，你也必须让我相信。你刚才问我要多少人，你这边能去从事这工作的人选有很多吗？”

  &1dquo;十来个还是有的。”

  &1dquo;你可能过分乐观了，你刚才也看了，我要的人有非常具体的要求，你能复述一遍吗？”

  &1dquo;一、必须是一个在数学研究领域有突出建树的专家，即必须是数学家。”

  安在天点头。

  &1dquo;二、必须懂俄文，最好在苏联留过学。”

  安在天点头。

  &1dquo;三，政治上要绝对可靠，最好是党员。”

  安在天又点头。

  &1dquo;四、年龄不要太大，最好是中青年。”

  &1dquo;对，单身最好。主要是这四条，最重要的是前三条。总之，我的原则是人不要多，越少越好，一个最好。这不是人海战术，人多力量大。这是一个数学家破解另一个数学家精心布置的迷魂阵，不论是布迷魂阵的数学家，还是破迷魂阵的数学家，都是百里挑一，非他莫属。我们要找的就是这个百里挑一，非他莫属的人。”又在一沓文件里抽出一本，约有1o页，递给孙书记，&1dquo;这是我们专门组织专家研制出来的两道数学难题，也许对你们数学家来说并不难，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