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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垂到钟照雪的颈窝里,凉得像一捧流淌的月,殷怜香低下身去吻左边的胸乳,又狎呢地咬出几道齿印。当舌头舔舐过乳珠时,感到被开拓得越湿软的肉道又紧紧地咬住了他深埋的性器。
殷怜香扬起睫毛看着他的脸,他眼珠亮,欢爱时像藏着很多情欲的诡计,此时齿关狠狠一合,叼咬住乳珠,下身忽然向钟照雪的淫窍撞去,如愿听到钟照雪喉腔里一声哑的呻吟,穴肉紧裹性器,从里头浇出一股热液。
钟照雪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手指弓起来,攥扯着满掌属于殷怜香的乌,他好像还绷着一些脸面和定力,勉强忍下一些不堪的声音,但他知道他穴道里开始变得潮湿而热切,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汁液从他身体里潺潺流出,让殷怜香得以越畅快地耸动。
他就像上次一样短暂失去掌控权,而他穴道里痉挛、收缩、吮吸,渐渐融化在殷怜香的操弄下,伴随着涨意的是汹涌可怖的快感,把他搅得头昏魂飘。
“钟郎君,别顾着吃我的根,也夹好我的腰,否则伤口扯裂了可别怪我。”
殷怜香将钟照雪的腿分开拢在腰间,悉心地教导与命令,像下了最后的通牒,然后掐着剑客劲瘦的腰,开始取悦他自己的情欲。
深进浅出的狠捣,撞出情事时的响声,臀肉也泛红起来,进出时带出湿腻的淫液。钟照雪这雌穴生得窄,吞吮时却是天赋异禀地会讨好,进出时绞得难舍难分,淫心还生得浅,一弄就抽缩不止。
长在钟照雪身上的物件,每一寸都合乎殷怜香的心意。
殷怜香的眉舒展开,眼下泛开情欲的红,红霞翻涌在颊上,一双狐狸眼中淋漓的快意里,还糅杂着一点野兽似的锋锐,他知道要驯服这匹烈马,就必须全盘压制和侵夺。
在世俗眼中的邪魔歪道,或多或少有异于常人的怪癖,与不太正常的精神,殷怜香的怪癖就是寻欢后杀人。往常他和那些道貌岸然之徒寻欢时都带着残忍的趣味,他喜欢折辱,喜欢演戏,喜欢观察人临死前许多不同的神色,惊惧,错愕,不甘,沉溺,痴迷,然后怀着这些戛然而止的情感死去,赤裸又可怜。
人的假面只有在死前才会被剥落,而人的真实一向都是相似的不堪。
所以正道的人如此憎恶他鄙夷他,却又对他避之不及。
和钟照雪做时,他也很想折磨他,用手指深深刺进肩下新鲜的伤口,试试是否孤雪剑连血肉都是冰冷如雪,再攥一掌的鲜血浇淋在他的脸,让他伸出舌头舔舐手指上残余的血珠。
猩红的血顺着他的眼睫、鼻峰、唇肉淌下去,赤红糜乱地在苍白的脸上流动,想必也会让他的冷峻变成凄惨的艳色。
诡秘的幻想闪过,面容交叠,殷怜香纤白的指尖抚着钟照雪仰起的颈,他弓下背,目光变得幽晦,注视钟照雪情欲浓重的脸,和眼皮下逐渐涣散的瞳孔,唇扬起来亲昵地唤。
“好哥哥,怎么不说话,弄得你好不好?淫水多得把人家的裙子都弄湿了,你可得赔我呀。”
钟照雪微微皱起眉,在欲海里浮动,好似理解了一会他说的话,才用微哑的声音回击:“……你干这事时话总这么多么?”
“也不总是这样。”殷怜香眨了眨眼,睫毛快拂到钟照雪的面上,含情带欲地细语,“实在是你天赋异禀,夹得我浑身酥麻、几欲要死了。”
又在胡言,用放荡辛辣的做派来戏弄他,钟照雪终于难以容忍,扯过殷怜香的头,唇齿抵在一起,交缠吮吻,封住他的口舌。殷怜香一只手撑在他右边,指甲在榻上抓裂出几道破痕,又微微放低了他的腰,免得扯到他的伤。
第二十二章旧疤
两人厮混了不知多久,钟照雪连自己去了几回都记不清,被殷怜香叼咬着磨着,着实干了几遭,浑身筋骨都要被拆散了,意识只在消失边缘摇摆。
殷怜香做起来全无顾及,是只贪得无厌的狐狸精,只为一时情欲爽利,将他弄得神魂浮游才肯罢休。等将性器半拔出来时,积着的白浊便混着淫液,从湿红的穴眼里不住淌了出来。
此时就算是殷怜香突然拔剑往他身上捅出几个洞,钟照雪也没力气反击了。
狐狸精餍足了,也起懒来,不折腾拜服裙下的钟照雪,揽着他的腰倚卧在榻上。呼吸轻轻的,错觉像尾巴从上面拂过。
他照旧喜欢将头伏在钟照雪的颈边,手在那段腰上抚过,又钻进衣里,贴着皮肤往上去,想把钟照雪整个人圈进怀里。
殷怜香的手指从腰窝往上,却摸到一段有些粗糙的疤,从尾椎上方贯穿到左肩胛,这是一道陈旧又曾经深得至今都无法消失的伤疤,曾有性命攸关的片刻,现在愈合了,在脊背上就像一片很长的柳叶。
走江湖的人身上有疤是常事,疤有深浅长短,有时也能看出出自谁的手笔。
先前他们交欢时都没有将衣服剥净,如今殷怜香才摸到,这一摸,却犹如一道春雷疾电在殷怜香的神识里飞驰过,落地时焦土迸裂,惊起无数枝叶繁茂。
他怔怔顿住,突兀抬起上身,将钟照雪翻压住,像马上要伏击什么一样,浑身筋骨都绷紧起来。殷怜香掐着钟照雪的下巴,另一只手一寸寸按过那道疤,深琥珀色的眼瞳微微收缩,像兽类的竖瞳。
在月下,那冷血的兽瞳竟也有微微颤动地希冀。
他脸上或真或假的神色褪去了,只盯着钟照雪的脸,低声问:“钟照雪,你这道疤在哪里来的?”
可惜,他的异样没有被察觉,从话语里咬紧的词句自然也没有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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