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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球离开洞口,倏然又变得和原来一样大,像一盏明灯,漂浮在静流无声的江面上;又像一颗明珠,滑过丝滑如水的绸缎。它是那样的皎洁轻盈,那样的安详宁静,在夜凉如水的山野里,在万籁俱寂的林海上大放异彩,让那一痕指甲印般的月牙也变得黯淡无光。
天上一痕印,地上月一轮。夜色苍茫,宛如梦境。
隐隐约约的,圆球里浮现出一道孤独的身影,远远望去,就像月宫里伐桂的吴刚。
那像吴刚一样孤独的人正是天杰,此时,他茕茕孑立在一片洒满阳光的金色原野上,微风吹来,稻浪起伏,远山影影绰绰,连绵不绝。此时此景,天杰却满眼流露着陌生和迷茫。
天杰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身在一个圆球里,他只记得一道魅影掠过,紧接着一道光柱亮瞎双眼,就感觉身子一轻,好像整个人晃晃悠悠地飘了起来,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这到底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天杰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努力地回忆:“咦,怎么就我一个人?爸爸妈妈和云戎爷爷呢?他们去哪儿了?”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和父母及云戎爷爷是在一个山洞里,但至于后来怎么会来到这里,他却百思不得其解。他抬起头来望着远山想了想,便奋力地朝那里飞奔而去。
圆球之外,月已西斜,变得更细了,形似纤毫,若有若无,夜色愈发浓重,一切都沉浸在无边的黑暗里,分不出界限,只有那不断飘浮着的圆球在熠熠发光,仿佛浩瀚的宇宙万物皆无,仅此而已,而球内外截然不同的景致,像极乾坤已被囊入了其中。
忽然,漆黑的夜幕里掠过三道两大一小的人影,就如飞鸟向月,直奔圆球而去,转眼之间,遁入璀璨的光亮里,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之,圆球变得越来越小,像顺流而下的明灯渐行渐远,终于再也看不见。
黑暗,这头黎明之前的怪兽,为了最后一搏,在疯狂地吞噬着一切,吞噬的不止是夜色,还有阴阳洞,以及洞里那三人的心。
三人醒转过来后,一开始谁也没有留意到天杰的消失,直到看见圆球飞到了穹顶,才猛然想起天杰被裹进了圆球里,然而为时已晚,圆球已穿洞而去,顿时,红妹只觉得万箭穿心肝肠寸断。
红妹心想着天杰长这么大,还从未离开过自己半步,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就此永别。一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放声痛哭,几欲昏厥。
巴岩顾不上安慰妻子,拔腿就往下面的洞穴跑,心想着从那里的洞口追出去,赶上圆球救下儿子,谁知道一步都还未来得及迈出,眼前就一片漆黑。巴岩无奈,只好搂着妻子不停地安慰,任凭心如刀割,然而劝着劝着,自己也泪流满面,不禁哭出声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云戎也同样痛彻心扉,枯坐在黑暗里一言不发,他知道,此时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不如让他们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也胜过强忍着悲痛。
不知过了多久,痛哭才渐渐地变成了抽泣,抽泣变成了哽咽,慢慢地,慢慢地,终于沉寂了下来。
洞穴里死一般的寂静。
时为仲秋,大山里的夜晚已寒意料峭,直至拂晓,更是冷得透肌入骨。
云戎想要生火取暖,他用手在地上来回地摸索着,搜寻用于生火的柴草,然而除了他们四人烧剩的火把,再也一无所获。
只有火石火绒,没有引火的柴草,火把也是点不燃的。云戎长叹一声,跌靠在石壁上。
云戎和巴岩内功深厚,尚可勉强抵抗住寒意,然而尽管如此,两人也还是冷得缩成了一团。而非习武之人的红妹,此时刚刚从巨大的悲痛里走出来,心力交瘁,冷得牙关咯噔作响,浑身抖得像筛糠。巴岩只有把她搂得更紧,才能让她尽量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些许温暖。
三人就这样身子缩成一团,在冰冷刺骨如同凝结了一般的黑暗里,饥寒交迫地苦苦煎熬着等待天亮。
直到一缕阳光穿过穹顶,斜斜地洒将下来,众人才如重获新生一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光线越来越强烈,灿烂的阳光晕展开来,黑暗就像瘟疫遇上了温元帅,避犹不及地遁化无形,洞里随之像旭日将出时的天际,半边黑暗,半边辉煌。
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来洁白如雪光滑似玉的洞壁,如今变得似墨如漆,与下洞无异。大家无法想象,岩釉是怎样像胎盘剥离子藏而去,这巧夺天工的手法堪当惊天地泣鬼神,令人叹为观止,惊诧不已。
四人咬牙切齿苦熬一夜,此时感觉又冷又饿,无暇也无心顾及眼前的奇观异景,便一边手手相牵,一边探摸着洞壁蹒跚而行,踉踉跄跄地爬到下洞里。
然而让三人意想不到是,下洞里居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记得洞口不过十几二十步之遥,按道理应该会透点光亮进来,怎么竟是暗无天日?三人惊诧不已,估摸着朝着洞口的方向走了几步,见依然无半点亮光,始觉事已不妙,心中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令人忐忑不安。
三人返身而回,捡拾起昨夜剩下的
柴草,点燃了一把火把,又转身走去想看个究竟。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三人面如土色,叫苦不迭,原来洞口竟已被一块硕大无朋的巨石堵死了,严丝无缝,浑若天成。云戎和巴岩试着用手去推,哪里推得动?巨石就如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
云戎和巴岩教红妹往洞穴深处躲藏好,而后退却十余步比肩而立。只见两人双足往地下一顿,气沉丹田,双膝微屈,半蹲而作马步之状,接着双掌掌心向上置于脐下,由下而上运功蓄力,待至胸口处略作一停,两人同时力贯双臂,劲透掌心,暴起两声怒吼,四掌翻转向前猛推,劲吐掌心,齐齐发动,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四股雄浑磅礴的力道同时打在巨石上,势如排山倒海,震若天崩地裂,头顶上的洞壁沙砾应声簌簌而落。原料想巨石不碎也裂,谁知竟稳如泰山,岿然不动,近前一看,除了四道浅白的掌印之外,再也没有一丝异样。如此竭尽全力的一击,竟如大江深流入海,不起半点微澜。
一击无功,两人信心大挫。
许是救子心切,巴岩突然变得狂躁起来,他弓拉满月地抡起一掌,将毕生的修为和绝学付诸掌端,以“天斧劈岳”之势,辅以“纵一化万”之术,狂挥乱舞劈斩过去,顿时犹如狂风暴雨中惊现万道闪电轰袭大地,砰砰砰巨响之声连绵不绝。
然而,一切都徒劳无功,巨石依旧完好如初。
强烈的挫败感令巴岩真气尽泄,更感精疲力尽,他虚脱了一般颓然瘫坐于地,泪水却止不住地雨落下来。
巴岩痴痴地望着巨石,就如同傻了一般,脑海里却全都是天杰的音容笑貌和身影:不知如今他身落何处?是否性命无虞?是否忍饥挨饿?是否正身受折磨?一连串的胡思乱思让他忧心如焚。他不怕死,只怕天人永隔,再也见不到心爱的儿子。这种绝望的心情若非亲身领受,又有谁能理解?
潮汐一样的沉寂又一次淹没了洞穴。
原本插在壁上的火把,如今火焰越来越弱,就好像生命垂危即将油尽灯枯的老人,在苟延残喘地焕发着最后一点仅存的容光,而黑暗就像死神般在一旁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地将要出来做最后的折磨。
眼看火把马上就要熄灭,云戎加上一把柴,火把又熊熊燃烧起来。
巴岩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似有所悟:自甘臣服于绝望,就将被绝望灭亡;如若多一点信心,就会多一点希望!天杰还需要我去救,我不能就此萎靡不振!
巴岩一骨碌地从地上鱼跃而起,把云戎和红妹吓了一大跳,以为他想不开要寻短见,待见到他脸上的刚毅之色,两人开始放下心来。
三人无功而返,想到下洞暗无天日,终究比不上上洞,毕竟那里还能见到一点阳光,虽然就那一点,但是也能给人带来慰藉和希望。三人拾掇起仅剩不多的柴草,带上萨巴俩老关着的野鸡,悻悻离去。
回到上洞,三人迫不及待地生火,杀鸡,烧烤,不久,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就弥漫了整个洞穴。一阵狼吞虎咽下来之后,顿感身上暖意流转,体力大增。
此时一道光柱从穹顶洞口直射下来,熠熠生辉,宛如定海神针,擎天一柱,想必是日已中天,时当正午。
巴岩突然好奇心大发,一个鹞子翻身,凌空飞去,落于穹顶,双手扒在洞口上,想探头出去观望,无奈洞口只有碗口般大,根本钻不过去,只好又飘落下来。他实在想不通,这么小的洞口,那么大的圆球,何况球里还有天杰,是怎么样能钻得过去的?
巴岩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一二,后来就干脆不想了,想多了,于事无补,徒增悲伤、痛苦和烦恼。
三人忍饥受冻一宿,加上刚才一番折腾,早已疲惫不堪,如今饱腹之后,困意便止不住地漫上头来,于是三人就此席地倒头而卧,沉沉睡去。
这凄凉的一幕,任谁个知情的人目睹,都会无限感慨:红妹乃平庸之辈,尚可略过不提;而巴岩和云戎,两个身怀绝技之士,却如今不幸落难,困身于地穴,好似虎落平阳,龙锁幽宫,真是无奈至极,可怜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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