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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凉的月光照在那张安然的面容上,虽已死去三日,看起来仍栩栩如生,没有半点腐败之象。此等情景反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眼睛直直看著棺内半天不得动弹,心绪起伏如潮,一股狂怒席卷而来,这人便是死了,也搅得他连著好几日做出荒唐可笑的举止,甚至枉为小人的亲自跑来开棺查验。他『嗖』地一声拔出腰侧佩剑,真恨不得将那人一劈两半,剑锋落下时却稍稍一偏,砍在了坚硬的棺木上。站在一旁的几名影卫俱都大为吃惊,那晚宫弦明明小心翼翼的交代他们,不得破坏这人尸首,似是颇有些痛惜之意,今晚这番作为,却是把这人恨入骨髓的样子,连死了都不得解恨,还要挖出来毁尸泄愤。几名影卫都忍不住心下发寒,这人过往也曾与皇上称兄道弟、行止亲密,如今却落得这等下场,委实令人徒生兔死狐悲之感。宫弦对著棺木狠狠的劈了几剑,待那股怒气渐渐平息才见到几名影卫的瑟缩之态。他心底一凛,平平对那几人说道:「今晚辛苦各位了,你们先去一边休息,朕想独自静上一静。」几名影卫赶紧跪安,他们也确实不忍再立在此处,天知道皇上还要对这人的尸首做些什麽,便是他们这种手中染满血腥的人,也不想见到那等灭绝人寰的场面,挖坟毁尸之事实乃非人所为。遣退了旁人,宫弦这才继续举剑对著秦非情的尸身,若是把这人剁成十七八块,从今以後方可再无烦扰。自己直到此刻还在怀疑那怪力乱神的复活之说,实在是耻辱之至。宫弦眼中渐渐湿润,惨笑著一脚踢上棺木,「秦非情!你这贱人!我这便把你剁成肉泥,叫你死了也不得安生……你若要怪我,下辈子由得你如何待我,这一世横竖是对不住你了,也不差这几剑。」他再次颤著手臂举起那柄吹毛断发的宝剑,就连这剑也是秦非情几年前费尽心机找来送与他的。手抖了很久,好不容易对准了秦非情的尸首,他闭紧双眼一剑劈了下去。剑风破空,却未曾等到剑锋入物的阻碍之感,也没有溅起的皮肉,反而像一剑入鞘般无声无息。宫弦先是猛力一抽,剑仍是一动不动,他心知不好,双眼立刻睁开——亮晃晃的剑锋之上突然多了两根纤长的手指。他扔了长剑转身便跑,嘴唇方才一动,身上已是微微一痛。哑穴、肩井、环跳、腰间的软麻穴都被同时点中,那人手指简直快如鬼魅。他心底冰冷一片,整个身子软软倒下,被那人一把拉进了棺材。「阿弦,你真是爱我……连我死了都不放过。你对我真好。」那人将他压在棺材之内,居高临下细细看他俊美的脸,此时这张脸上已是面如土色,嘴唇惨白,大睁的凤眼内却看不到半点恳求之色。方才湿润的眼眶也还是红的,直教那人看得大感其趣。「阿弦,你真乃奇人也,竟然一边为我掉泪,一边毁坏我的尸首。」宫弦紧紧咬著嘴唇,把眼光也挪开了些,那人硬生生把他的头扳正,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唇上,直咬得他鲜血淋漓,两人的嘴唇都染成一片豔红。「阿弦,你若不为我掉这点眼泪,我此刻已杀了你。杀了你之後,再把你拖进这幅棺材,我自己也躺进来抱著你。我再捏碎你的骨头,镶入身体之中,我们就此死在一处,妙极美极,那些收尸的人无法分辨哪个是你、哪个是我,那时就谁也把我们分不开了。」宫弦自然说不出话,目光中却露出了怯意,那人轻抚他的发梢眉眼,手指一直向下,慢慢摸到了他的腰间。他使尽力气才能摇一摇头,比起被这人一掌击杀,他更畏惧被人看到与这人衣冠不整的死在一处。「你在害怕麽?阿弦,你从来最怕的就是你我之事被人知晓,为了这个,你杀了我都不解恨,还要毁我尸首,你竟这麽怕我……若不是我习得龟息之术,真是死了还要被你剁烂,说不定还要被你烧了,一点不剩在这世上来过的痕迹。阿弦,你好狠的心,不过我喜欢。」宫弦身体不得动弹,感觉却十分敏锐,那人的手指还在一路向下,已重重握住他身上最为脆弱的那处,宫弦痛得几欲晕去,身子终於开始发抖,额上的汗一滴滴流下来,逐渐与唇间还未凝固的鲜血汇集一处。「可惜你尚未狠绝透顶,那晚竟留了我全尸……事後却又猜忌怀疑,眼巴巴的跑来掘坟。那晚我身中剧毒,只能运行龟息之法保住一线生机,这几日躺在地底运功驱毒,当真是一动也不能动,那毒可厉害得很,直到今日才除去大半毒性。你若再来晚些,我便要去找你了,阿弦,这毒的解药在哪?你乖乖的说出来。」宫弦默然看著他。「哦,我忘了。」秦非情全不在意旁人会来解救宫弦,挥指解了他的哑穴。因为宫弦已经衣不蔽体,连贴身的衣物都已到了秦非情的手上。在这等情形之下,只怕反而是宫弦害怕有人过来了。「阿弦,解药在哪里?」秦非情微笑著再次问道。「……」宫弦凝望他狂狷不羁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答他:「没有解药。」秦非情笑容僵住,又在宫弦最为脆弱的那处狠狠一捏,宫弦登时低声惨呼,却仍是颤抖著声音道:「没有……解药。此时……此刻……你觉得……我会骗你麽?」秦非情盯著他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点头苦笑,「不错不错……你竟对我这麽好,唯恐我死得不透,给我用了没有解药的毒,这还不放心,非要把我跺成肉泥。我秦非情三生有幸,才遇上你这麽个妙人儿,哈哈。」宫弦慢慢等那阵剧痛过去,好不容易呼吸顺畅了些,这才低声冷笑,「我能遇上你,也是前生作孽……给你用了没有解药的毒,竟还毒不死你。若我早知今日,那晚就该让你身首异处,偏偏被你几句假惺惺的鬼话所惑,是我自作自受。」秦非情狠狠捏住他下巴,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嘴唇却紧贴他耳边柔声细语,「阿弦,你说的对。你确实不够狠绝,那晚就该把我碎尸万段。以你这等任性偏激又不够隐忍的脾性,根本不适合做皇帝。你若那晚不被我迷惑,傻乎乎的落了几滴眼泪,我当时便杀了你给我陪葬。大局为重的帝王之道你从来做不到,向来以自身小节重于江山社稷。你注定是个失败的君王。我怎麽忍心把你留给别人去杀?」宫弦身子又抖了起来,低低的骂道:「你胡说!」秦非情仍是笑容不改,动作温柔的扶正他偏开的面庞,「你从前便是这样,被人说中就显出这番恼羞成怒的样子。你说,你有多麽任性,竟敢把我葬在你的行宫之内,这等事若日後被人翻了出来,你再要遮掩也来不及。你该把我烧成灰,远远的洒在江河之内,教世人再也不知曾经有个秦非情。还有今晚,你该派人一把火烧了这里,自己根本不应该来,你已是一国之君,竟敢深夜微服出宫,若遇上埋伏,你几条命也不够赌……更何况若是有人半路瞧见,你又须杀人灭口,此事越牵连越多,到最後你要如何收场?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太多,你都忘了吗?」宫弦怒极反笑,含讥带讽的斜睨他:「你在教我怎麽做事为人?你好大的面子。你怎麽不自己做皇帝?」秦非情打个哈哈,「做皇帝是很开心的事麽?看你筹谋半生,所失颇多,最终也只做得三天皇帝。可悲、可叹、可怜也!」宫弦浑身都变得僵直:「你说什麽?你、你……」秦非情眼神缠绵的瞅著他,语声更是温柔无限:「不错,我要带你走。阿弦,你这可做不成皇帝了。」宫弦眼前一阵发黑,脑子也乱做一片,比起被几个影卫看到他眼下这幅狼狈之态,他宁可放声大叫。他嘴唇方动,秦非情便一指点过来,他看著秦非情的眼神已充满了哀切恳求,却仍不能挽回对方半点心意。「阿弦,我这次铁了心了。」秦非情说完这句话,便抱起他掠出了那副棺材,身形轻盈之极,全看不出身中未解剧毒。宫弦瞪著他的样子像是要把他千刀万剐,他只回以若无其事的微笑。荷花池边本无什麽遮蔽之物,只有附近的一个亭子。几个影卫便是待在那亭中等候主子的召唤。等了许久,一直听到那边传来极低的语声,影卫们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之感。他们都知皇上这几天来甚为诡异,人人不敢过去询问,甚至彼此间连话都不敢说,唯恐出了声被皇上迁怒。即使有个别影卫怀疑情况不妥,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以皇上喜怒无常之性,没准过去就是身上招呼来一个透明窟窿。夜风寒冷,明月高悬,那几人都老老实实的继续等著,直到皇上所在的那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他们才立刻飞身掠了过去。待他们齐齐到了那新坟近处,满地飞扬的尘土弥漫直把几人都呛得呼吸不畅,眼前也是一片迷糊,几人只得护住头脸仓皇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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