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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是2000年1月4日星期二,同学们,你们都会认日期了吗?”数数课的王老师一上课就问道。
“会了。”杨否听到有同学回应着,但不是全部的同学。而他自己,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数数课是这一天的第一、二节课的课程,王老师继续教大家熟练日期和时间的认法,杨否勉勉强强地跟着听,因为别的同学都会认,而他不想落后于他们任何一个人。
“‘星期二’是什么东西?”杨否旁边的王小贵问杨小瑾道。
“周。”杨小瑾简练地回答道。
“什么周?”王小贵不以为然地问。
杨小瑾瞪了他一眼,顿了一下,一副不想回答他的样子,但她还是斥道:“大米熬的粥,什么粥?”
“大米熬的粥?”王小贵信以为真地思索着,顺便扭过头来稀里糊涂地看了一眼杨否。
杨否本来也没留意“星期二”是什么的问题,但当杨小瑾提到“周”时他也恍然大悟,想起来之前生活常识课上大刘老师讲给他们的知识。看着王小贵一脸懵逼的呆样,他忍不住笑了。
王小贵再次把头扭向杨否,皱着眉斥道:“你笑什么?”
杨否立马收住了笑容,表现出一脸不屑的样子,不再理他,去看王老师。
王老师把“2000年1月4日星期二”写在了黑板上,然后抬起手臂,低头去看了一眼手腕。这时,杨否发现他的手腕上也有一个表。
“时间是上午8时51分。”王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把“上午8时51分”写在黑板上刚才写的那一行字的正下方。然后,他转过身,面向同学,说道:“这样就是一个完整的时间表示形式,大家好好看一下,熟悉熟悉。”
接下来的几分钟,王老师没有讲课,而是走下讲台,开始在两条走道里来回地走动。
等王老师回到讲台不再走动的时候,他又开始继续讲课,而后面的内容都是在重复练习同学们对日期和时间的认识。
第三节的识字课上,张老师也说了放寒假的事,又引起讲台下同学们的一阵骚动。随后,她进入到讲课的状态。
这节课包括下午的第一节课都是她的课,因为马上要放寒假的缘故,她没在教大家认新的字词,而是回顾这一学期学过的字词。通过张老师的讲课,杨否大致了解他没来学校的这一个多月她还讲了表示身体部位、方向位置等的字词。而今天的课主要复习了身体部位中的“身体”“部位”“头”“躯干”这几个词,当然,杨否记住的并不多,估计就只记住个“头”字,捎带点对“身体”的识记。
下午第二节课是画图课,画图课上杨老师教大家画了小房子,小花朵,小太阳,虽然都是简易的线条画的,但看着挺形象。杨否感觉这节课上得很有趣,虽然中间好几节课都没上,但他并没有觉得上这节课有什么障碍,一节课下来,他还沉浸在画图的心情当中,一个劲儿地用铅笔在本子上描绘着自己画出的图案,而也正是这节课,杨否有了表达自己想法的新念头:通过画这样简易的图画来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事物。
下午第三节,也是这一天的最后一节课,跟昨天一样,活动课无法去院子里活动,只能待在教室。杨否于是又开始拿出铅笔和本子,意犹未尽地画起图案来,他有股冲动,想画点别的,他一遍遍地设想,一遍遍地观察,又一遍遍地修改,画出了一个小人:一个圆圈做为头,一个长方形做为躯干,长方形左右各画一条横线做为胳膊,长方形下面画两条竖线做为两条腿,再在两条横线和两条竖线的末端都画一个小圆做为手和脚。
“你画的这是什么?”杨小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到了他旁边。
杨否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人。”
“人?”杨小瑾看上去不太理解,“人长这样吗?”
杨否用铅笔指着他画的每一个图形跟杨小瑾解释着它们各自代表着什么。
杨小瑾评价道:“那脖子呢?你画的人怎么没有脖子?没有脖子好丑。”
杨否思考着杨小瑾说的话,看了看她细长的脖颈,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欢意,他在自己画的“人”的“头”和“躯干”之间无意留出来的小缝隙中又加了一个小的长方形,用来表示脖子。
“现在可以了吗?”杨否问道。
杨小瑾把脸凑过来看,她的脸蛋离他很近,他几乎都能感受到她皮肤上散发的温热,这使得他的注意力被分散。
“呃……还行。”她做了个鬼脸说道,然后又把脸挪了回去。
今天没有提前放学,但是对杨否来说过得很快,“当啷,当啷……”的铃声响起后刘老师就给大家放学了。
2
回到家,跟昨天一样,吃过晚饭,客人们也都出去干活回来了,一群人围在火炉周围,手里端着各自的茶杯开始闲聊起来,奶奶和姑姑就都待在套间里面。杨否闲得无聊,就站在客人边儿上听他们说的话,可是他们聊了半天,他一句都没听明白,转身就跑到套间门口偷偷去看奶奶和两个姑姑在干什么。
奶奶和姑姑今天看上去挺和谐,有说有笑。她们都在炕上坐着,奶奶手里织着毛衣,三姑面前摆着炕桌,炕桌上放着本子和文具,二姑姑则在一边玩着毛线挽成的线圈,把它用手指搭成各种形状。他们一边忙各自手里的活,一边聊着天。
聊天的过程中,奶奶抬头不经意地往门口扫了一眼,发现了杨否,就叫他进去。
杨否一开始有些退却,因为他对奶奶和两个姑姑的印象之前一直都不怎么好,但是自从病好回来后,她们对他的态度都好了起来,这让他也发现她们热情的一面,于是对她们的感觉有所改观,也不再一味地畏惧她们,时不时会观察她们,就像现在这样,所以他就没再退避,走了进去。
“到炕上来,地上冷得很。”奶奶眼神关切地说道。
杨否刚才在主房跑来跑去,现在根本感觉不到一点冷,而且他还是害怕跟她们离得太近,所以难为情地笑着对奶奶说道:“我不冷,不上去了。”推却了一两次奶奶和姑姑的热情后,她们就不再勉强杨否。杨否和奶奶、姑姑聊了会儿天,就又回到了主房。
从与奶奶和两个姑姑的聊天中杨否终于得知他们平时不在家都去了什么地方,他们提到了一个人——二姑和三姑的爷爷,她们平时去的就是他那里。这个人杨否从来没见过,也是第一次听到有这么个人,还不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是不是很近,以后会不会有交集,他不怕别的,就怕有朝一日真见到这个人——奶奶说他应该叫他太爷爷——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怕应对不好又像之前对奶奶和姑姑那样令他难以适从。他希望不要见到他。
回到主房后,杨否想起来刚才跟奶奶和姑姑聊天的时候,他透过套间的门看到了爷爷的身影,但没一会儿他就又不见了。他感到有些奇怪,这么冷的天,所有人都在房间里待着,为什么他总往房间外面跑,而且他也不跟别人说话,进来一会儿,要么拿个什么东西就出去,要么进来放个什么东西就出去。
杨否感到好奇,于是就走出主房去找爷爷,此时外面已经是浓浓的夜色,不过有夜灯照着院子,杨否并不觉得暗。然而,院子里并没有爷爷的身影。院门开着一道缝隙,杨否觉得爷爷可能是到院子外面去了,想出去找。但是,夜灯悬在主房的屋顶上方支起的一根木棍上,只能照到主房前面一部分的院子和院门外一小部分的地方,而未被照射到的地方弥漫着黑暗,他有些害怕,就打消了这种念头。
此时,他想到了之前和寻躲避方形黑影怪物时寻说“太阳一落山,它们就会出来”的话,他突然感觉在眼前的这些黑暗里就有这样的方形黑影怪物在跑,在找他,现在它们可能已经发现他了,正在这些黑暗当中盯着他看。想到这里,他不由地竖起寒毛,可能是外面太冷了,他的身体开始发抖,转身迅速地跑进了主房。
没事可干,杨否决定上炕拉开被子准备睡觉。而且刚才出去了一下,他感觉自己有些冷了,正好钻进被窝暖和暖和。于是照自己想的爬上了炕,拉开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在炕上躺了没多久,他就开始想白天自己经历的事,一个个引发他关注和好奇的画面不请自来,在他的脑海里流转,最终落在了他跟杨小瑾解释他画的人为什么是那个样子的画面上,想着想着,他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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