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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立,喝,给我喝!”
“今儿非灌死你不可——”
杨嘉立听着耳边的叫嚣,颤巍巍站起身来。
他眼眶血丝密密,俱是醉意,其中一丝强撑着的冷静和清醒,像干枝上挂着的最后一片枯叶,摇摇欲坠。
强压下胃里的呕吐感,他对着旁边递过酒杯的男人笑说:“管爷,我真不行了。”
那男人嗤笑:“老爷们哪有说自己不行的,你这酒怎么陪的,也太废物了。”
杨嘉立干笑两声,心道,他不过就一被自家经纪人哄过来陪酒的小明星,这包厢里坐着的个个是款爷,财大气粗,嚣张横肆,全他妈逮着他一个人猛灌。
就这灌法,死人都能给灌活了。
要不是为了给自己的组合团队拉资源,不得不承受着,换了平时,有人敢这么不顾死活地灌他,按他这暴脾气,管他是谁呢,非得一拳头给他打回他妈子宫里,让他体会一把什么叫爱的供养。
杨嘉立撑着桌子,嗓子沙哑道:“管爷,我是真喝不动了,您就饶了我吧。”
那男人哼笑,目露不满和威胁:“杨嘉立,你混得还不如条狗,让你喝酒是给你面子,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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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起酒杯,声音渐冷:“要么喝了,要么滚蛋,自己选。”
杨嘉立猛地攥起拳头,指甲掐进了掌肉里。
半晌,他咬咬牙,一把夺过那男人手里的酒杯。
五十五度的白酒,一口干。
酒桌上瞬间爆出哄闹的笑。
笑声之中,杨嘉立脚一软,人险些砸在地上。
眼前冒着金星,呕吐感不停上涌,胃像是烈火灼烧。
杨嘉立怀疑自己今儿可能要被玩死。
酒过三巡,那群款爷们还没尽兴。
其中一个又打起主意来,傲慢地指着杨嘉立,叫唤猫狗似的嚷嚷:“杨嘉立,你不是会唱歌么,愣着干什么,唱几助助兴,去。”
杨嘉立捂着胃:“刘哥,您听我嗓子都喝成这样了,比干拉胡琴还难听,您不怕脏耳朵呀。”
“让你去你就去,”那位刘哥丢过来几张钞票,不耐烦,“别给脸不要脸的。”
杨嘉立盯着那几张浸了酒水的钞票,深吸一口气。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行,那我给您唱个《舞女泪》。”
正好符合他现在的心情。
“我不听这个。”
“那您说,您要听什么。”
那个刘哥踢开椅子,走到包厢里的点歌台前头,嘴角一勾,指着屏幕:“你就唱这。”
杨嘉立抬起眼皮一看,差点没臊死。
这是一黄歌,爹见骂,妈见打,扫黄打非办见了想下架。
和这歌大胆狂放的词曲尺度相比,窑场沉浮几十年的鸡姐姐们都显得纯情娇羞,如池中白莲,高洁不染。
杨嘉立笑容快绷不住了。
他红着耳根,指着屏幕:“刘哥,这歌不大好吧,咱玩儿点清脱俗的行不行。”
刘哥:“你当自己什么玩意儿呢,就一戏子,唱不唱?”
杨嘉立手里被强塞了个话筒。
音响里传出旋律,灯光像了羊癫疯一般满包厢刺闪。
杨嘉立捏着话筒,感受着背后这些款爷调笑的目光,觉得自己像只被拔光了毛的鸟,又羞臊又无力,独自在寒风中瑟瑟抖。
杨嘉立闭上眼,知道自己今儿估计得被羞辱玩弄到底。
他咬咬牙,正想破罐子破摔张口唱,身后忽地响起那位管爷的叫声:“等等,别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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