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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卢咧嘴笑了笑,他和楚犷心知肚明,龙清川对细节了解得一清二楚,他只是不想夺了不良人的风头。
韩卢颔谦虚地说:“哪里,我们还没有找到真正的贼人了。据我们现场勘察到,卧室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而那侍卫长宋瑜的武艺并不弱,那么神秘的第四人,怎么就能一剑将他割喉了?”
吴大财摸着脑袋,眨了眨眼:“可能——据莲香给你们的说辞,宋瑜当时兽性大、欲行不轨之事,会不会他在床上兴奋过了头,没注意到神秘杀手悄然而至?你们看,宋瑜他可是裸体被人杀死的?”
韩卢挥手一笑:“仵作在宋瑜身上只检查到一个致命伤口,他是被杀手割喉而死,说明当时他是面对着杀手,而不是趴在床上;还有,如果宋瑜真是裸体被人所杀,那么团在角落里的衣裳领口,怎么会粘有少许的血渍?”
吴大财交叉着胳膊,摸着头想了片刻:“果然有道理。如果是个陌生人站在宋瑜面前,他必然全力警戒,假使陌生人要杀死宋瑜,以宋瑜的武艺,卧室里必然有他反抗的痕迹,至少不可能被杀手一剑割喉。”
韩卢微笑着不住地点头:“是的,这些足以说明杀手是宋瑜的熟人。事实很大可能是杀手趁他疏忽时,出其不意地拔出腰间软剑,将宋瑜割喉杀死,然后扒掉他身上的衣裳,伪装成宋瑜要侵犯莲香的假象。而不是莲香所呈述的,宋瑜脱掉衣裳欲行不轨之事时,被神秘的蒙面侠士杀死。”
吴大财又问:“那么,婢女小翠是死于宋瑜的佩刀,为什么说她不是被宋瑜杀死的了?”
韩卢环视龙清川一眼:“小翠也是杀手所杀,因为这里面有个先后逻辑关系:假设杀手先杀死婢女小翠,那么侍卫长宋瑜就有了警戒,在这之后杀手再想去杀害宋瑜,恐怕就不会有一剑被割喉的机会。”
吴大财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那么——既然侍卫长宋瑜先被杀死了,那么宋瑜又怎么能杀死小翠了?所以莲香所说的言辞必然是假话。”
说到此处,韩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连连摇头:“根据仵作的检查,杀死小翠的是宋瑜的佩刀,这点没有疑问。但小翠身上有两处刀伤,有一处伤口较浅,不致命,另外一刀直接贯穿小翠的身体。此外,仵作还比较过两刀的伤口,明显是两个人的手法——为什么要两个人各捅一刀了?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龙清川皱起眉头,忍不住叹气:“除了所谓的蒙面杀手之外,另一刀是谁下手的?哎,如果屋里只有四个人……好可怜的小翠哦。”
屋里只有四个人,侍卫长宋瑜已经被割喉而死,那杀死婢女小翠之人,除了蒙面杀手外,那就只剩下舞姬莲香了!
几人忍不住地扼腕叹息,内心深处对小翠充满了同情,吴大财更是咬牙切齿、恨意难平,他誓要将蒙面杀手扒了皮不可。
韩卢沉默片刻后,突然问:“莲香和宋瑜同时涉及到黄金失窃案和杀人案,我刚刚在想,黄金失窃案中隐藏的第三人,会不会跟这杀人案中的蒙面杀手是同一人?也许他们分赃不均,引起矛盾后自相残杀?”
韩卢的推断合情合理,龙清川却轻轻地摇了摇头:“假如杀手是黄金失窃案中的第三人的话,那么这歹人为什么要放过莲香?”
“难道是要莲香协助他取走湖里的赃物?”吴大财反问龙清川。
韩卢先否决:“那不可能。全长安城的人都已知晓,藏在湖里的黄金已经被捞出来,因此莲香就失去利用价值。”
“又或者,那歹人是贪图莲香的美色?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吴大财继续说。
“如若这样,那他根本不会让莲香回到杨相公身边。”
吴大财不说话了,因为他想不到歹人放过莲香的理由。见众人不再言语,乐凡笑眯眯地问龙清川:“那你认为了?”
“嗯……只能说不是同一人的可能性比较大。”龙清川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换了一种方式来推测,“我们先反过来假设是同一人,那么故事应该是这样的:莲香、宋瑜、蒙面歹人三人合伙从杨府盗走金锭子后,莲香、宋瑜这对奸夫淫妇带着婢女要私奔至扬州,但蒙面歹人看不惯了,于是他挺身而出,愤然杀了奸夫和淫妇的婢女,然后把淫妇还给了杨国忠?”
龙清川反过来的假设,逗得吴大财等人哈哈大笑,乐凡则是抿嘴浅笑:“完全不符合逻辑,这么说来,是同一人的可能性就不大了,除非这个贼人就是杨国忠身边的人,对杨国忠忠心耿耿,不忍他失去心爱的女人,故而……”
“等等……不对!”乐凡自己打断了自己:“如他真对杨国忠忠心耿耿,又怎么会盗窃府库的金锭子了,嘻嘻……这又互相矛盾了!”
“算了,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必然进一步搜寻证据。”龙清川开口提醒韩卢,“有一个隐藏的细节被你们不良人忽视了,极其重要的一个细节!”
很重要的细节?
韩卢倾耳相听,他心中暗自纳闷,难道还有哪些细节遗漏掉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宋瑜和莲香这种私奔的勾当,要是在以前,私奔的罪行可是要被浸猪笼,故而他们的行事必然小心谨慎才对。”
韩卢轻轻点头:“是的,定然要小心谨慎,毕竟他们的所作所为,既违背了朝廷律法,也违背了世俗间的伦理道德。”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即使一个与宋瑜很相熟的人,突然出现在因私奔而处处小心谨慎的几人面前,那么——宋瑜等人怎会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甚至还能被这个熟人一剑割喉?这也太不符常理了!”
将心比心,假使一个人正在做丧尽天良的坏事,身边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不管此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正在做坏事的人肯定会保持着警戒心,因为人的天性就是如此!
韩卢愣愣地怔住了,喃喃自语:“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隐藏的细节,这是为什么了?”
乐凡看着韩卢和吴大财愣的神情,暗中忍不住偷偷笑,转身看到龙清川清秀有形的脸庞,以及镇静自若的神态后,又是一脸痴情地看着龙清川。
沉默片刻后,韩卢和吴大财摸着脑袋呆,吴大财终于忍不住骂道:“龙小子,你快说,别故作神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唯一的缺点就是笨了点儿。”
乐凡嘲笑道:“笨?你完全有其他选择,只要你不跟龙清川在一块儿,你就不会感觉自己笨了。”
“嘿嘿……这倒是实话。”吴大财嘿嘿地傻笑,顿了一会儿后说,“不对啊——我笨不笨,跟龙小子在不在我身边有何关系?”
乐凡没接着理会吴大财,一双妙目飞转了几圈,转脸问龙清川:“是不是这个熟人来找他们,是在他们几人的意料之中,故而他们没有任何警戒心?”
龙清川微笑着点点头,并伸出大拇指夸赞:“只有这种可能性了。”乐凡得意地对吴大财笑了笑。
韩卢想不明白:“都要私奔的人了,理当小心谨慎为上,怎么还出现个意料之中的人了?”
乐凡歪着头想了想:“可能,宋瑜和莲香让那个人,也就是蒙面歹人帮他们办事了?比如,买几件好看的衣裳,买些胭脂什么的……”
龙清川微微点头赞道:“差不多就是这样子,但不是买衣裳、胭脂……因为这些不是私奔的必需品。你们不良人查看过三人的包裹,是不是少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
韩卢猛地拍掌喝道:“过所,断然如此!他们三人从长安私奔到扬州,如若没有过所,一路上可是寸步难行。所以他们必须请人办一张过所,而且——极大可能是一张假的过所,他们可不敢用真实的名字私奔。”
韩卢激动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人在帮他们办过所,他们在长安又没有至亲好友,就算有亲戚朋友帮忙办理假过所,也没必要杀他们灭口啊。”
吴大财制止了韩卢的走动,转脸问龙清川:“圣人云,不懂装懂,永世饭桶。鄙人笨归笨,该问的还是要问,到底是谁帮他们办过所?”
“我不知道,别以为我什么都知道,我又不是神仙。”龙清川摊开双手无奈地说,“不过有一人心中门清,你们可以去问她。”
“谁?”韩卢和吴大财同时问道。
“莲香,撒谎精莲香。”乐凡撅着嘴笑道。
龙清川点头表示赞许:“从头到尾,这个莲香都是在编故事,当然她也许是不得已而为之。黄金失窃案的真相,宋瑜和小翠被杀案的真相,那个神秘的杀手到底是谁,还有,他为什么要留下莲香的性命……一切的一切,只有从莲香口中才得到答案。”
韩卢脸色逐渐沉默下来,他虽然早已怀疑这个莲香——可她是杨相公手心上的女人,岂是他们几个小头目所敢招惹……龙清川说得真对,这事还得大帅回来定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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