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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珩……对不起……”唐纪泽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是我……”“有我的错。”叶家珩顿了顿,指住自己心脏的手指并没有移开,“你是知道我的……很多时候,我都把身体上的背叛看得更重……想到你和别人做-爱后再来拥抱我,我会觉得……”他停住了话,眉间皱了皱,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指住胸口的手指更加用力点了点心脏处,抬手离去。——我会觉得很脏。即便是没有说出口,唐纪泽也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叶家珩本来就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在他们恋情最热的时候,唐纪泽甚至直言指责过他这种洁癖有时候近乎病态。叶家珩当时轻轻地笑了笑,承诺以后会注意……但是他注意的却是一些生活的细节表象,骨子里对洁净度的追求,仍然是坚固得难以撼动分毫。“更别提……”叶家珩的唇角勾了勾,依然是只说了半句话。——更别提你和别人做-爱后再来和我做-爱。唐纪泽觉得自己的脸化成了一张面具,然后从表层到里层地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龟纹,接着再扑扑簌簌地碎成满地粉尘。所剩无几、一无所有、丧失殆尽。“我和你在一起的这三年,”叶家珩很认真很轻声地说,“过得很开心。纪泽,你是一个好情人,但是不是一个好恋人;而我,连一个好情人都算不上,很多地方都做的不够,这是我的不对……这些年来,倒是一直让你包容我很多了。……我很感谢你。”唐纪泽张了张口,脸上的颓废之色却是渐渐退散了。他是情场老手,对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什么语言什么语气代表了什么意思……都了然于心。如果叶家珩现在对他一脸忿恨之色,出口的也是怨毒之词,那他倒还有五分的机会重新挽回这段感情。——因为,因为记挂着不能释怀,才会怀恨在心。而现在……他这么冷静这样诚恳,反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肺腑之言,也是一往无前的决绝之意。唐纪泽深深呼吸了一下,刚刚的失态很快地被挽留了回来了。他是唐纪泽,有名的不为情爱所羁的唐家少爷,看得开玩得开也敢去爱的情场浪子。现在,还加了一个新的名头:叶家珩的前男友。自嘲地又摇了摇头,唐纪泽单手支起了下巴——这个动作被他做起来尤为好看,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漂亮的下巴弧度配合完美得相得益彰。“……家珩,你这么说……我……我明白了。”他放下了手,调整了一个端正的坐姿,“我不会死缠烂打,给你带来什么困扰……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还是伤害到了你……因为爱。“我接受。”叶家珩爽快地说,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轻松起来,“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唐纪泽端起15°的米酒跟他碰杯,脸上的笑容固化到僵硬。——坚持住,唐纪泽……他需要你这样,这是他想要的……如果说要赎罪、补偿什么的,不如从现在做起……只是心里的痛,不像是前几天那样的撕心裂肺,而是绵绵长长的钝痛,源自真正失去的空白。叶家珩做事极有分寸,凡事被他划上了方向,即便再有什么困难也会去做。包括感情在内。在和唐纪泽说清楚了以后,他当真是拿朋友的态度对昔日的恋人,坦坦荡荡、落落大方、距离适度。一顿饭虽然吃得算不上high,但愣是让他没把气氛冷下来。结账离开时,唐纪泽问叶家珩,“家珩,我以后可以给你打电话吗?”叶家珩点了点头,“当然,我们是朋友……有空去我家玩儿。”说话间,rex开的那辆白色莲花已经缓缓地驶来。叶家珩略带歉意地对着唐纪泽笑了笑,“我下午还有个会谈……先走一步了。”然后,转身离去。唐纪泽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白色的背影渐渐远去,记忆中的影像喧嚣着奔腾而出,和它重合在一起……叶家珩对他说过无数次诸如“我明天要去开会,先走了”,“我过两天要出差”,“公司这段时间太忙,我得去加班”的话……但是,他知道他的爱人在匆匆地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总会有再次回来然后给自己一个拥抱的时候。但是,这次,却……不再有了。上午的艳阳高照已经被絮状的乌云慢慢遮拢过来。要下雨了。十六章自荐枕席【完】“要下雨了。”秦恕望了一眼窗外渐渐阴沉起来天色,很是漫不经心地说。“喂喂!……怎么据我观察,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开心?”常卿不爽地说,他一向最不喜雨天,当然见不得别人因为下雨而一脸的欣欣向荣的欢喜样。“有吗?”秦恕随手用指节蹭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边缘,轻笑了一声。“……都笑得既淫-荡又淫-荡了,还说没有?”常卿提高了音量,三两下抽开自己的领结,然后大仰着后躺在高背靠椅上,斜着眼角去瞥秦恕,“说实话,每当你这么笑,我就瘆得慌……总觉得你在不怀好意地算计着什么。”“没有,”秦恕正色道,作正人君子样,“请相信我的人品。”“……你的人品是负的。”常卿无力地挥了挥手,“只要不算计我就好……对了,”他从瘫软状态迅速地恢复了精神,坐直了身子,“跟段氏那份合同,怎么这么难签啊!都劳驾您万岁爷亲征……还他妈亲征两天了!你到底在打什么歪注意?”“没有,”秦恕勾了勾唇角,然后敛了笑意,继续作正直有为状,“请相信我的人品。”常卿撇了撇嘴,但是还没等他说出什么话来,秦恕就冲他挥了挥手,“爱卿,有本参上,无事退朝。”常卿翻了翻白眼,递过去一份随身带来的邀请函,“国资部联合能源部举办的一场名为‘世界矿业大会’,实际上就是试图在国内外矿业企业中实行‘拉郎配’的相亲会……指名我们北钢必须参加。”“那你就去吧。”秦恕接都没接,轻松地给他推了回去。“……为什么又要我去?”常卿拿回了被上司驳回的邀请函,“什么事都是我来做我来做,那还要你这个总裁干嘛?吃干饭?!”“我有正事要做嘛。”秦恕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站起身来,“时间到了,我过去跟人签合同。”他走到办公室门口后,停下了脚步,用一种落寞的语气对常卿说,“你说,同样是做人下属的……叶家珩肯定不会有你这么多的抱怨。”被压榨得经年累月的常卿立刻炸毛了,“我靠!我给你颠过来倒过去的使唤还不准我抱怨两句?……叶家珩叶家珩,又是叶家珩……说再多也是人家家的好不好?有本事你把人挖墙脚过来也省得只累我一个人了!!!”“好啊。”秦恕说完后,反手轻掩上了门。听到了这两个字的常卿幸灾乐祸得快要大喊“哈利路亚”,就差没留着哈喇子臆测叶家珩来了以后,自己的小日子该过得如何舒坦、如何轻松、如何大泡……至于之前他曾经拉拢人惨遭失败的事实早已被他抛到了脑后头了——反正,现在是秦恕的事儿了,没必要为别人操这份闲心。签合同的地点是叶家珩提的,签合同的方式是秦恕提的。一对一,公平公正……这是源自奥林匹克大会的体育竞技精神。下午3点,秦恕准时地来到了叶家珩的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和办公室主人两个人。叶家珩的副总裁办公室和他这个人一样,处处都透着一股子干净劲儿。不不不……也许是过分干净了。纯黑色的桌面上除了一台笔记本,一个笔筒,一个薄白色瓷杯之外,就没有多余的物品了。而这张桌子的宽度,据秦恕目测:连换三个滚床单的标准姿势是没什么问题的。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秦恕递来的合同条款,叶家珩挑高了一侧的眉尖,“……秦总,您确定今天不是四月一号?”这份合同并非是昨日秦恕和段仞将要签署的内容,新修改过的内容里非但没有对段氏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反而是北钢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条件之优厚,让人一时间移不开目光。自觉地拿过桌面上唯一的水杯,秦恕悠哉地喝了一口,“……哦,上好的碧螺春。”叶家珩的唇角微微地抽了一下——自己绝对绝对不会再用这杯子了!“今天是……六月十七号,周六。”秦恕所答非所问,同时还状似无意地用指尖描画着杯沿,动作非常之轻柔。“花了那么大的心思,横跨了赤道线地大大方方搞阳谋……秦总只是为了给段氏一个大便宜占?没这么简单吧?”叶家珩带着点儿嘲笑地看着秦恕,“您打的……是什么主意?增加谈判筹码?消除段氏在非矿的影响?借机与当地政府搞好关系?重新甄别人员雇佣?压低矿工薪酬?”“唔……”秦恕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之前都有……现在不是了。”他承认得倒是很坦诚,“我没想到段仞这么有决断,一接到消息就立刻赶去了现场。这么一来,什么小动作都玩儿不出来,自然也打不成什么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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