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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我十恶不赦,坏的别具一格。
穆安头也不回,出门直接就打了车去了机场。
路上看到了一个佝偻着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消瘦的身影就如同是一个撑起来西装里面的干瘪的竹竿一样。晃荡荡的每走一步都会打在那劣质的西装上面,看得出来这已经是几年前的那一套的西装。
候车室里面。穆安戴着耳机。一时之间恐怕自己的情绪会影响了这歌曲的感情,舍不得点击开始听。
“哗啦哗啦。”那个座位上的丁全志拿起一包干脆面。捏把捏把去饮水机的方向泡上了半袋子的热水。
这是他在市里找到的最便宜的吃的了。眼神里透露着对于这小小的粮食的鄙视,好像是五毛钱一袋的吃的像是抢了他的钱一样。
是刚才的菜他都没有吃上几口,全都是给自己的人才的儿子吃的。
“川川,你到学校了吗。”男人对着电话都不自觉的浮现出谄媚的微笑。
“到了。”电话那边传来丁伟川没好气的声音。
“你刚才都没有好好的吃饭,那些东西都打包给你带回去了。那个钱我会去再找人借,马上就打给你。”
“我知道了。”
“谁呀。”一个女孩子的好奇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是你的爸爸吗。”电话那边没有说什么话,丁全志捏紧了手机就好像是在等着那查高考成绩的毛头小子一样的紧张。
“老乡啊。”那边的女孩看了备注无意的说了一句。“再不吃这龙虾可是都被我吃了。”
在两人的打情骂俏的语气之中电话挂断。
“哎呀,孩子都大了。”丁全志捏了捏已经泡软了的干脆面,捏着在外人一样的目光之中一点一点的满脸的幸福的吃下去。
许久之后,穆安有时候没有胃口还是会想,怎么也会比那比吃干脆面泡水好吃吧。想了想,似乎事情也不是那么的难了。
“嗡嗡嗡。”
“喂,你下班了。”穆安温柔的声音,那对面的低头一脸幸福的吃面的老头一点都没有听出来这是一起生活了十四年的所谓的女儿。
“嗯嗯,安安,我跟你说。那于燕燕今天可惨了。被打的大姨妈都紊乱了。原来她只有一米六呢,天天踩着那恨天高,今天被正室给打的头都揪下来能垒一个鸟窝了,真是痛快啊。对了,你今天走的这么急,我今晚上定了海鲜自助餐呢,就咱们两个人的,你竟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安安,你真是一个福星啊,你一来,这些事情就是全都解决了呢。”高兴之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失落。
就是因为这一点的失落,穆安愿意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
“刚好可以跟姐夫去吃个烛光晚餐啊,把我的那一份吃回来。”穆安对于姐夫出轨的事情只字未提。
“安安。你姐夫今晚上说是带我去逛商场,说是我喜欢的东西都随便挑,你说,我能买那个金手镯吗,趁着他撩骚小姑娘的空当心里还有愧疚。”穆安听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变成了。
“就该让他大出血,涨涨记性。”
若是当时穆按明白一个在感情里都是拎不清的人也不会在别的事情上做的干脆彻底这个道理的话,也不会再一次的被卷进不清不楚的泥潭之中。
“嗯,安安,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能够再来找我玩,暑假好不好离着暑假还有三个月了,到时候,我们的房子也就已经到手了。”
陪着心情大好的琦琦聊了一会,穆安特意找了一个比较远的位置坐下,不想再看到那个人。
拿起手机码了一会字,喇叭里就开始招呼今日列车班次。
“小地毯怎么样了。”穆安拨通了房双月的电话。
电话那边没有说话,不过穆安能够确定他在听,听筒里传来房双月的呼吸声。
“喂。”“喂。”
“你这种拜托别人的态度可是会让小地毯受虐待的。”懒洋洋的声音带着报复的意味。“我可还是一个病号。哪有不声不响就让一个病号照顾一条狗几天的。”
“你怎么样了。”
“你怎么样了。”
两人同时说出口。一个是因为不自主的关心,一个是因为面上的虚伪。
“喂,喂,穆安,穆安。”
“啊,好黑啊。”车厢里响起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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