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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生什么事了?”我直截了当向付小诺了问,同时有预感付小诺和林璇之间肯定有故事,但还是决定先搞清楚当下的状况。
“涵哥,过不下去了!那娘们竟然敢打我,打我脸,这还没结婚呢!”付小诺用了“娘们”这个词,我一时间没有想到会是谁,闪念之间猜想,“不可能是安娜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换了别人,我非削他几个大嘴巴子不可,靠!”付小诺说话的时候火气很旺,跟他正常情况下文弱闷骚的形象判若两人。
都说“打人不打脸”,一般来说这样的举动带有轻视和侮辱的意味,表达了“施暴者”极其厌恶的情感,无怪乎付小诺这么气盛。付小诺这样讲我其实有一些疑惑,印象中他和安娜十分甜蜜的样子,应该不至于生这样的事,当真如此,我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
“付小诺,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你丫肯定是在外面乱搞,被安娜现了!是不是跟璇妹子搞了‘地下情’?”我这样说其实完全是信口开河,没有丝毫的证据。
果然付小诺听了我的话瞬间暴怒了,嚷嚷着要跟我绝交,“汪子涵,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你竟然羞辱我,践踏我的‘三观’!我付小诺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对爱情绝对的忠贞,地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我付小诺绝对不可能‘脚踏两只船’!”
付小诺如此的激动,我也意识到话说得有些过了,就在对方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笑骂说:“去你丫的!开个玩笑至于这么激动吗?”
“以后再开这样的玩笑,我真跟你绝交!”付小诺依旧弓拉得很满,但看样子并没有记恨我。
“那你丫倒是说啊!到底为了什么事?”我见到在我追问之下,付小诺突然蔫了,这之前的怒火瞬间跑到了九霄云外。
“也没什么,就是我把她新买的内衣给洗坏了——卧槽,那东西我也洗了有上百次了,一直没有找到窍门!”听了付小诺的真相,我瞬间爆笑了起来,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实在是太狗血了。
“不懂你可以‘取经’嘛,问彤姐,或者你的‘好伙伴’璇妹子,不懂还要装懂,这不是自欺欺人吗?”我可以想象得到,付小诺一定是放不下脸面请教这样私密的问题。
“这不重要,最主要是感觉我还没人家一件内衣重要,内衣坏了完全可以再买,也不至于打我脸吧?实在太憋屈了!”直到这时,我算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小两口”闹了两句嘴,并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稍加开导,估计气消之后也就雨过天晴了。
“涵哥,你给评评理!家里人不同意她在外地工作,为了她我把刚有起色的工作都辞了,千里迢迢从一个熟悉的城市,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我知道她家庭条件好,为了和她在一起,我不惜别人背后说我是‘小白脸’!”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很清楚付小诺是有一些压抑,需要这样的宣泄,所以没有打断他的话。
“她说受不了烟味,我把烟给戒了!他说黑色调太灰暗,我从那以后改变了衣服的风格,甚至连很抵触的红色都尝试了!我包揽了所有的家务,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从来都是她说向东我不会往西,百依百顺,甚至向对待‘老佛爷’一样,挖空心思地讨好他,凭什么,她不知足?”付小诺终于牢骚完了,我轻笑了一声,自信三五分钟之内就能把激动的付小诺摆平。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以安娜这样的家境,不至于跟你租住到香山旅社这样低档次的地方吧?”问出这话的时候,我还在心里寻找突破口,思考怎样才能戳中付小诺的软肋。
付小诺没有马上回答我,憋了半天嘟囔着说是因为安娜的家里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安娜就和家里人闹僵了,被扫地出门。
听了付小诺的回答,我半天没有说话,等着他自己去反思。果然付小诺刚刚义愤填膺的样子不见了,不多时便蔫了下来。
“丫的付小诺,我都懒得骂你,以安娜‘二代’的身份,‘白富美’的女神形象,多少‘高富帅’找不来,你丫还身在福中不知福!打你怎么了?打你脸又怎么了?我要是能摊上这么好的事,天天让我挨小鞭子抽我都愿意!”我算是搞明白了,付小诺是贱骨头,欠骂!
“往往我们对待真正亲近的人才会不设防,才会轻易流露出真情实感,可能那一件内衣正好是安娜最喜欢的一件,换作是谁心爱的东西被人搞坏了都会不高兴,再则说她打你脸可能是碰巧比较顺手,跟打别的部位也没什么区别,也不能太较真!”骂了付小诺一通之后,我又耐着性子跟他讲了一番道理,寻思这样‘刚柔兼济’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
不出意外的是付小诺被我说得无言以对,让我生出了一些成就感。
“其实,还有一个事——早上起床的时候,我试着跟安娜商量,老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想要出去找一份工作。结果安娜不同意,说我们衣食无忧的,给人打工看别人脸色干嘛,还说她会养着我,要我陪着她一刻都不能离开!”付小诺叙述的时候很委屈的样子,让我很鄙视,特么,这是在炫耀吗?
“付小诺,你丫真贱,身在福中不知福,年纪轻轻就被小富婆包养了!”付小诺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安娜还真是一个富婆,虽然被扫地出门了,但临出门前老妈偷偷塞给她一张卡,里面有整整一百万!我说出去找工作的时候,安娜掏出她的卡往我面前一摔,我就瞬间感觉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只好乖乖地去洗衣服,然后就洗坏了她的内衣。”
听付小诺说傍了个百万富婆,我不禁各种羡慕嫉妒恨,这样说来我更加不能让丫想不开了,以我们钢铁一般的友谊,日后指不定能借个三万五万的,说不定赖着不还对方一大方就不再追要了呢?
可以肯定的是在我之前,璇妹子已经对付小诺有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开导了,“准百万”需要的只是宣泄内心的郁结,该宣泄的都宣泄掉了,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眼看付小诺的心结解开了,我对他和林璇的旧事产生了兴趣,于是便转换了话题。起初的时候付小诺并不愿意讲,我就威胁把他刚刚说的牢骚话原版不动地转述给安娜,付小诺拗不过,先交待了一句“千万不能跟第三个人提起,会出大事的”。
付小诺越是吞吞吐吐,越是勾起了我的“求知欲”,死缠着让他先说说认识安娜之前,和璇妹子的关系达到了怎样的地步。
“达到了怎样的地步?”付小诺估计是斟酌了一下用词,半天之后继续说道,“应该说,该生的都生了吧。”我去,这么劲爆,我心说,这下有‘福利’了,马上催促付小诺赶快接着讲下去。
“记得那年大约在冬季,那一年的第一场雪比前一年来得晚了一些——”付小诺故意扯些没用的,被我骂了一顿,让他赶紧切入正题。
“圣诞节的话剧演出很成功,我和璇子在这一场话剧里依旧演的是对手戏,而且是主要演员,所以很兴奋。有人提出要庆贺一下,我和璇子少不了也要参加,一顿大餐之后一帮人又去ktv,大家互相灌酒,于是很多人都醉了。”
话剧表演之类的毛线不是我关心的,听到“灌酒”和“很多人都醉了”,我瞬间亢奋了起来,聚精会神地等着付小诺送上精彩片段。
“璇子的酒量很一般,是第一批被灌倒的人,我也喝得差不多了,强撑着才没有失态。因为我和璇子是演对手戏的好搭档,所以关系便亲密一些,于是有传言说我们彼此有好感。醉酒之后大家都很没节操,便有人起哄,打赌我不敢带璇子去开房。”
我去,果然有猛料,居然有“开房”!联想到开场的时候付小诺说过“该生的都生了”,我忍不住催促付小诺赶紧说重点。
“很显然,醉酒之后理智都丧失了,在带璇子开房和从那个可恶的家伙胯下钻过去之间,我肯定选择前者,于是说走就走,那帮家伙不停地起哄,直到把我和璇子送进包房里。”
“包房的门关上之后,我才又清醒了一些,唯一的念头是抓紧把搀着的璇子扶上床,别等到酒劲上头,身体不听使唤。我那个时候动作已经很不协调了,加上醉酒后的璇子十分地沉重,跌跌撞撞费了好大劲才把璇子弄到床上去,这才狂喘了几口粗气,因为房间里是有暖气的,也没想着要盖被子。”
“那个时候意识几乎要被酒劲吞噬了,身体异常地困乏,柔软的大床拥有无尽的诱惑力,于是也鬼使神差地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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