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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乌图那里得到的是最简单也最容易被忽略的东西:尊重。
“有看到什么吗?”大副嘹亮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把她拉回现实。
“额,没有,什么都没看见。”苏米歉意地回应,已经占用了不少时间,轮值的水手还要做了望记录。
再看一眼就下去吧。她想着转身。
视线尽头的海域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肉眼看过去只是一个黑点,但苏米知道它的实际体量至少有鲸鱼那么大。黑点在视线中逐渐变大,它后面白色的海浪刀割般分开,这意味着它有极高的度与动能。
一瞬间似乎有蛇嘶的声音,但只是刹那,苏米无法判断是不是幻觉。她死死盯着海面,不详的预感勾起了那些她再也不愿回想的东西。
蛇嘶的声音再次出现,苏米这次听清了,黑点因距离缩短而逐渐显露出轮廓,那似乎是一个扭曲的巨大肉块,而且正在腐烂,不断有肿瘤从上面滑落。看清肉块面目的刹那苏米觉得自己的心跳停止了,全身的血都凉了下去。
那是人鱼的群落!数以千计的人鱼怪物纠缠在一起向着破风号涌来,他们出蛇嘶般的低语。最后一抹夕阳消失在天际线下,大海忽然闪起星光,那是人鱼们的鳞片在海面上窜动。
“起锚!撤离港口,马上撤离!”大副率先反应过来,大吼着,但已经晚了,打头的人鱼已经攀上了破风号的外沿,一只儿童体的人鱼从栏杆上跃出将他扑倒,一口咬断了他的脖子。
地狱再一次降临了,四下都是扭打和哀嚎的声音,一切都像极了不久前的夜晚,无论是嘈杂的蛇嘶声、水手们吼叫还是空气中腥腐的味道;要不是天上还悬着郎朗白日,还真以为是做了场接连的噩梦。
苏米捂着耳朵缩在了望台上,她暂时还没被现,但那不过是时间问题。破风号一靠岸船长就遣散了船员,只剩寥寥十几个人不肯离去,这点人数根本不可能抵挡人鱼大军。
“怎么办……救救我们,救救我们,乌图先生……”她不住地祈祷,念着视作救命星的名字。忽然她心里一痛,想起来那晚跟她一起获救的还有一个女孩,因为受惊过度变得精神恍惚,这些天一直是她在照顾,上望台之前叮嘱让她在原地等着,现在她还留在厨房里!
想到这苏米忘了害怕转身就想从了望台上离开,可刚走了几步就蹲下了,别说巫术,她连菜刀以外的刀具都没摸过,下去只是白白送死。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就等着让那女孩去死吗?她的眉头痛苦地紧皱,即使塞住耳朵水手的哭号也不断传上来,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
没关系的,她又不是英雄,也不是水手,连男人都不是,袖手旁观不是她的责任。再说,她也没有做什么的能力……这些声音不断从心底冒出来,没给她多少安慰反倒有些羞愧。无能为力是一回事,可把这份无力感合理化,变成宽慰自己的借口就有些无耻了。
恍惚间脑海中忽然闪过石竹的身影。是个直爽的女孩啊,做事风风火火的,说话也从不藏着掖着,跟谁都合得来;哪怕那些脏兮兮又粗鲁的水手们也能一起谈笑风生。干起活来干净利落,总是第一个干完却总也闲不住,伸手又去做别人的活。日子久了每个人都被她分担了一部分工作。
或许是拿她当男人惯了,都忘了那天把大家藏进柜子用单薄肩膀抵住门的也是个少女。
“她比我还小一岁啊……”苏米用胳膊擦了擦眼睛。心跳得还是很厉害,不过脸上暖暖的。她深深呼吸,走下身后幽暗危险的阶梯。
……
刀刃穿透人鱼的喉咙,还未等它反击船长补上一刀把他钉死在甲板上。“这些怪物是从哪儿来的?”船长吼着问。
“船,船舷上,船、船尾……不知道,海里都是,全都是!”在他身边的小水手举着刀颤颤巍巍。他说的没错,密密麻麻的人鱼把他们团团围住,海里还不断有新的爬上来,蛇嘶声此起彼伏,让人心底生寒。
小水手左右四顾,举着刀不停转圈,手心里满是汗,精神高压之下他越来越慌,终于忍不住“啊!!”地吼着冲了出去;船长来不及阻止就看到他跑到一半被一个黑影扑在身上,啃掉了脑袋。
那是一只女性体的人鱼,非常年轻甚至有几分“貌美”,她的鱼尾修长有力,让得以她一直倒挂在桅杆上等待伏击。
“嘶嘶——嘿!”似乎很得意自己的偷袭,女人鱼一边嚼着肉一边呲牙笑着,血水从她长针状的牙齿间滴落。
船员们都吓了一跳,但船长神色不动抬手一枪把她当胸打穿。
“站稳!拿刀!”船长的咆哮声如洪钟,一下把其他人动摇的心拉了回来,大家纷纷应道:“是!”
“船长,”二舵手慢慢腾挪到船长身边,“德雷尔死了。”那是大副的名字,也是船长最好的朋友。
“是吗。”船长边开枪边说,火枪的子弹如果不能打在脑袋或心脏上就只能把人鱼打得趔趄,弹匣很快打空了,船长把空枪一丢抄起手斧。
“被咬穿喉咙,不是马上死的,撑了几分钟,我到的时候现他拼命趴在船舵上,这才保住舵台。应该是爬上去的,一道上都是血。”二舵手边汇报边观察着船长的表情,船长始终绷着脸,这让他由衷敬佩。
“德雷克是个英勇忠诚的水手,海神会指引他,也指引我们。”船长说着砍翻一头逼近的人鱼。
“趁现在我们还能掌舵要扎进码头吗?逃到岸上还有一线生机。”二舵手和其他船员背抵着背慢慢缩小阵型,等待船长的指示。
“不,我们能上岸,它们也能。”船长指了指面前涌动的人鱼群,“不止是码头,附近的村庄聚落都会被侵袭,沿海居民们会被血洗。起锚,离开码头,越远越好!”
沉默了一会儿,船长叹了口气,那张铁板似的脸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痕,“你们该听劝离开的,是我拖累你们了,抱歉。”
“是啊,可也没什么好道歉的。我们这些人登上船的那天就想好了迟早要去海神那里喝茶,只是海神老爷不仗义,都不提前下请柬的。”二舵手讲了个白烂的笑话,不过反响很好,水手们都笑了,船长也无声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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