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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格外早一些,五月初的东京已经连续两三天最高温度攀升到接近三十度,即使身在远郊郁郁葱葱的山林里,也依然能够感受到从枝头树梢泄下来那些许阳光的蓬勃热力。
五条悟叼着根吃了大半的冰棍,双手插兜踢踢踏踏地走在山间石阶上时突然这样想到,抬头隔着墨镜看了眼头顶树叶间亮眼的细碎光斑。
他也觉得稍稍有点燥热。
——这位在东京、日本、乃至全世界都有着威赫声名的“当世最强咒术师”还穿着有点加厚的秋季咒高制服,过去半月间,他几乎周游了一圈日本,还没腾出时间回高专或是本家换取今年夏季的新制服。
最近正是春末夏初诅咒高发季的开始,今年诅咒的整体水平不知为何似乎较之过去又增强了不少,刚入夏就打了还按照着以往习惯巡视除灵的咒术师们一个猝不及防,到处都向高专传来人手不足的求援,五条悟这个国内唯一干活(并且有高速移动手段)的特级被迫像个消防员一样四处救火,再度进入每年两次每次半年的社畜状态。
“不过趁此机会,给忧太真希他们实战的机会也能多一点了,这两天让伊地知多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级别的任务让他们练练手好了……啊对,也可以找时间带惠出来长长见识……”
他用牙齿将冰棍前半截吃完后露出来的小木棍咬得“咯楞咯楞”有节奏地上下晃动,像个合格的教师那样在心底大略盘算起几个学生的“教学计划”,脚步不停,很快便走到能遥遥看见高专建筑物的位置。
他伸了个懒腰:“啊啊,终于回来了……”
……
前方,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山门前的朱红色鸟居之下,辅助监督伊地知洁高正在那里搓着手来回踱步转圈,有细细的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流下,渍进眼镜托与鼻梁间的缝隙。
他不断抬手向上推架因为汗水而下滑的黑框眼镜,一边频频伸着脖子往山下来路方向张望,从神情到肢体动作都透出满满的焦虑。
五条悟溜溜达达地沿着山间石阶走近东京咒高门口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家下属兼学弟这么一副狼狈的形貌。
他理所当然地将之归因于伊地知那身辅助监督标配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实在是吸光吸热又不透风,在室外站得久了才给人热成这个样子,并毫不心虚地忽略了对方之所以焦灼地等待在那里的原因——
听见前方传来的脚步声,伊地知猛然抬头,看见来人时面上的表情一瞬间从焦急转变成几乎喜极而泣:“五条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呀伊地知,等很久了吗?辛苦啦,我给你们带了特产哦!”五条悟语调轻松地抬手冲学弟兼下属打招呼,把肘弯里夹得皱皱巴巴的牛皮纸袋子扔向对方:“这可是我从三重县辛辛苦苦带回来的点心,要心怀感激地品味、一点不剩地全部吃完哦!”
伊地知赶忙上前两步,将轻飘飘没什么重量的纸袋接进怀里,他下意识从袋子开口处匆匆扫过一眼,看见最上层有几张花花绿绿团得随意的纸团,不知道是广告还是什么:“啊,非常感谢……不是!”
差点被带偏了话题,他猛地摇头,忍不住将语调抬高了一点:“五条先生!今天上午的会议现已经开始快半个小时了,您作为五条家主也必须要出席的,您不会忘记了吧……?”
他在五条悟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投来的目光逼视下声音越来越小,语调越来越低,有点可怜地强撑着一口气说完:“……夜蛾校长昨天还特意打电话嘱咐过,要您一定准时来参加的……”
五条悟推推刚才为了以气势压迫伊地知而刻意低头令其滑下些许的圆片墨镜,有些不屑地“嘁”了一声:“这种会议,除了老头子们喝喝茶训训话,翻来覆去说些耳朵都要听出茧子的东西,又没有别的事情做,隔三差五就来一次,他们可真是没别的事干。”
他摆着手越过伊地知向高专校门内走去,随口抱怨道:“夜蛾校长就是喜欢大惊小怪啦,说是为了重新安排夏季的对咒灵策略之类,但一线不也还是那些人,不管怎么变,最后那些麻烦的他们搞不定的工作还不是都要堆到我头上,现在出不出席有什么区别嘛。”
他手长脚长迈开步子走得很快,伊地知抱紧怀里的纸袋追上来,弱弱地辩驳:“不光是安排夏季的工作啦……!五条先生您忘记了吗?松殿家那位新家主回国的事,今天是那位回国后第一次出席会议参与咒术界事务,是要借着这次各家家主和两所高专都在的这个场合,来向咒术界正式宣告家族的回归啊。”
五条家的甩手掌柜脚步一顿,有点疑惑地回头:“松殿家?”
伊地知一脸“果然如此”的悄悄叹了口气,知道五条悟必定是早就把大半个月前夜蛾校长提起过的松殿家事情忘到了脑后,只得从头为他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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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平安时代的“咒术全胜时期”至今,不算拥有“六眼”的神子五条悟降世后的这二十几年的话,从时间的维度来看,世间的咒术力量整体是逐渐走向衰落的。
众多咒术师家系在漫长的时光中逐渐断绝,除了因为咒术师这一行当实在高危、许多天赋者年纪轻轻便死于非命之外,随着血脉的逐代稀释,能够觉醒术式、甚至仅仅是拥有合格量咒力的后代的数量也变得越来越少。
即使在最注重血统传承、甚至不惜近亲通婚以维系血脉浓度的御三家里,也已经差不多有二至三代宗家未能觉醒最正统的家传术式,只能靠着次一档的其他术式传承和家族规模来勉强维系体面。
——咒术界的衰颓,从此便可见一斑。
相比之下,小型家系们的情况还要更加寥落,有些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靠赌下一辈的几个孩子间有人能继承家传术式来勉强维系;有些选择收养普通人家出身的小术师,靠师徒关系传承“简易领域”之类可以后天学习的咒力技艺。
伊地知所提到的“松殿家”,情况和狗卷家、还有许许多多的中小型咒术师家族相类似:因为后继无人和厌倦了刀口舔血的高危生活而决意隐退,多年前便已基本从咒术界消失,融入普通人之中过平静的生活去了。
五条悟双手插兜走在前面,耳朵里听着跟在身后的伊地知讲述松殿家隐退的历史,下意识地从大脑深处翻找起与之相关的记忆:松殿家虽然隐退,但名气其实不算小,也是个历史悠久颇有名望的咒术世家,只是近些年许久未能听到这个名字,所以他刚刚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随着伊地知的讲述,五条悟很快也模模糊糊地想起许多相关的旧时记忆来。
——记得他小时候某一年的什么节日,还曾见过当时的松殿家家主来自家拜访来着,那家主当时还带了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小孩,似乎是他的独子,名字好像是叫作什么月的……
“……听说这位新任的松殿家主其实是觉醒了术式的,天赋也很不错,但他对咒术这些不是很感兴趣,年纪大些就出国去海外留学了,松殿家决定隐退也有考虑这位继承人态度的缘故。这次是因为旁系的一个孩子突然觉醒了术式、父母又都意外过世无人照顾,才作为监护人回国的……”
“你还没说他叫什么名字。”五条悟突兀道。
“不知道松殿家主是打算亲自教养,还是像狗卷家一样把孩子送到高专学习……啊!”伊地知正顺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讲述目前众人对松殿家主此番归国意图的猜测,被五条突然出言打断惊得思路一顿。
他在五条悟从墨镜侧面偏过来的催促目光中擦擦汗推了推眼镜,暗自反省自己错过重点的讲述:“……啊啊抱歉,是我疏忽了。那位家主的名字是松殿月彦,旁系的孩子叫作绫木累。”
“……不知道您问的是哪一个?”他后知后觉地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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