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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动静,就意味着很可能全军覆没了。
燕云坡共设三道关卡,一营驻扎在烽燧附近,若遇袭击,应该第一时间点燃烽火,即便因为什么缘故没能点成,二营也该听见厮杀声,及时求援。
瓦丹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来,在一个时辰内连灭两营?
卫昭思及此处,陡然一惊,想到了兀真养的细作。
他们长着大烨的脸孔,能在黑夜中遮蔽身形,若是先混入营中杀人,再偷几匹马和盔甲假扮朔西突骑,谁能辨得出他们?
卫昭一把抓住传讯兵的胳膊,急促道:“快,加急往后方大营传令,让阿澜警戒细作,不要放任何可疑之人入营!”
传讯兵赶忙应了:“是!”
卫昭往战场上看了一眼,卫临风还在与巴图尔的兵马交战,短时间内没法撤身。
燕云坡的缺口必须补上,不可让寒蝎族趁虚而入。
卫昭提了重刀,果断扬声下令:“玄晖营听我号令!后翼两千兵马,随我前往燕云坡阻截外敌!”
“是!!”
后方大营驻扎在朔西边境的枢纽之处,承担着后勤补给的作用。
自开战之后,陷阵营将士主动分担了巡查任务,本该返程的押粮队也留了下来,在庞郁的指挥下,帮忙往前线运送物资。
祝予怀的伤势已经好转,可以下地行走,也跟着军医照看伤兵,忙得脚不沾地。
伤兵大多是从白头关用板车拉回来的,但这日深夜,谢幼旻在营外巡逻时,却意外发现了一匹落单的战马,上头还驮着个血肉模糊的士兵。
谢幼旻着急忙慌地把他带回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这人已经断气了。
卫听澜闻讯赶来时,祝予怀刚查南山里也挨过一鞭,伤口和这很像。
卫听澜蹲下身来,翻出那士兵的腰看完那人的伤口,有些不可置信,抬头看着他:“这是鞭伤,重鞭……”
他还记得,前世卫听澜在图牌,视线一顿。
燕三营。
他的目光顿时凝重了,攥住腰牌起了身,向后吩咐道:“所有人披挂战甲,听从于思训调遣,守好大营,不要放任何人进来。焦奕,侯跃,带四百人跟我出营。”
祝予怀忙跟着起身:“等一下……”
卫听澜与他对上视线,知道他放心不下,上前用力抱了他一下,从怀里掏出玉韘,塞到了他手中。
“大营中军械充足,不要怕。”他摸了摸祝予怀的脸颊,稳着声音说,“等我回来。”
终章
陷阵营很快集结起来,侯跃牵来了战马。卫听澜接过缰绳翻身而上,最后望了祝予怀一眼,便驱马向前,下令道:“出营!”
营门打开,四百余骑浩浩荡荡跟了出去。祝予怀握紧了玉韘,目送着他们策马扬尘,融入漆黑的夜色里。
他知道,卫听澜此去是为顶上燕三营,为援军争取时间。
但已经入关的瓦丹人行踪难料,如果卫听澜与他们正面相遇,免不了一场硬仗;倘若双方错过了,后方大营就将成为阻断入侵的最后一道屏障。
于思训已开始调用军械,床弩、投石机都被挪了出来,轮子碾过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敬衡听到动静,被赫苏搀扶了出来,见祝予怀伫立久望,他出声安抚道:“别担心,战前朔西已坚壁清野,即便瓦丹人侥幸入关,朔西突骑仍有办法扳回一城。我们只需守住大营,拖到援军夺回燕云坡,关内的瓦丹人就如同瓮中之鳖,有来无回了。”
祝予怀收回目光,垂眼看着手中失而复得的玉韘,温润玉质上似乎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体温。
他微微叹气:“我都明白。”
战场刀剑无眼,他虽明白,却还是会害怕。江敬衡知道他心中所虑,只能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丑时山间起了风,营外草木萧萧。
哨兵分散在瞭望塔和云梯上眺望四方,忽见远处有人骑马而来,立刻挥旗警示下方。
对方大约十几人,穿着朔西突骑的甲胄,似乎都受了伤,艰难地行到了营前。
于思训示意众人按兵不动,带着少许人走到木栅后,问道:“来者何人?”
其中一人吃力地摘下令牌,扔了过来:“瓦丹夜袭,燕云坡请求支援……”
于思训接住了令牌,皱眉道:“燕云坡?尉迟将军何在?”
对方停顿一瞬,哑声说:“将军身中数箭,仍在死守。”
说话间,他身后有个浑身染血的士兵抬起头,像是痛得太厉害,虚弱地呼救:“救命,救救我……”
于思训的眼神凝重了些,吩咐道:“先放伤兵进来医治。”
立刻有人上前,将木栅拖开一道口子。那十几人千恩万谢地走近,还没碰到栅栏,于思训忽然抬了下手。
须臾间,箭楼上万箭疾发,直冲营前而去。这十几个“伤兵”脸色骤变,纷纷滚下马躲闪,动作敏捷,全无受伤的模样。
于思训拔了刀,冷然道:“燕云坡三营守将,没有一人姓‘尉迟’。你们还有多少人,一起上吧!”
见事已败露,藏在山林间的瓦丹步兵不再遮掩,持盾举刀冲杀出来,另有一批细作乘着风翅从高地飞跃而起,想要从上空入侵营地。
然而大营之中,将士们将黑布哗啦一掀,露出了隐蔽其下的重军械。
投石机的铰链已经拧到最紧,装上石块后,猛地投射出去,把细作连人带风翅一块打落下来,还顺带着撂倒了几名瓦丹人。
这种杀器的恐怖程度远胜弓箭,无形的威慑力让步兵们心生怯意,冲锋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一慢就容易扎堆,人挤人地挨在一块儿,投石机命中的几率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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