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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多数人家没有牛或者骡子,自己吃饱喝足就可以,所以倒也省事。
而那七八家有牲畜的还得准备牲畜用的水,一头牛用的就比一家人用的要多,这可难倒许多人。
王宝兴家一头牛和一头骡子,用水量最大,不过因为有两辆车的关系,他就算粮食带的多,还能空出位置绑了一个大澡桶在车上,澡桶很大,里面的水不容易洒出来,省着点用的话,能够他们一家人和牲畜用上十来日。
而其他有牲畜的人家就不那么容易了,他们只有一辆车,上面放满了粮食和家当,最多可以再放上装满水的木桶而已,人倒够用,可牲畜可受不了。
但他们没法子,车上实在装不下澡桶或者大瓮,只能够多绑上几个木桶,绑的牢牢的,尽量少往外洒水。
王宝山家便是如此,出发前王李氏就烧好满满一大锅水,把水装进家里的水囊里头,又在牛车上牢牢绑上两个木桶,装满水才松下一口气。
当然,家家户户临走前都把家里的铁锅从土灶上拆下来,装到木板车上面,这时候盐铁都由官府掌握,再加上冶铁水平有限,所以铁锅的价格对于庄稼人来说极其高昂,他们必然舍不得把锅丢下。
木槿在出发前几个时辰,趁没有人注意,把王家的大瓮收进空间里,又跑到村口那口井边,装满一大瓮的水放到空间。
因为怕被人发现,木槿紧赶慢赶整个打水过程才花掉十来分钟,完事后累得满头大汗。幸好有夜色掩映,才不至于被人发现。
现在加上原先储存的,木槿空间里有两个木制澡桶和两个大瓮都装满了水,如果只有人饮用的话,可以够木槿和王家人用上两个月,即使有牲畜应当也够撑上将近一个月。
木槿出去时间不长,王家人并没有任何怀疑。
所以,木槿并没有像王家人一样忧心水源的问题。
一行人就这般浩浩汤汤离开生于此长于此的王家村,往异乡的方向走去。
尤其一些老人,明白自己往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回王家村,临走时抹着眼泪深深望一眼家乡,再望一眼家乡。
县城的城门紧紧关着,没有办法通行,且王家村诸人又是逃徭役去的,压根不敢靠近县城。
他们准备从县城旁边的东杨村绕道继续往东走。
红花便是给东杨村的杨老爷做妾。
不过杨家大院大门紧闭,显然主人家已经离开。
但王家村诸人尚未从离开家乡的痛苦中缓过来,自然没有心情想红花的事。
而红花爹娘觉得闺女既然被杨老爷纳去,那就是杨老爷的人,和娘家再无干系,所以并不忧心红花的去处。
有牲畜的人家走的快些,便在前头,那等人力拉板车或者挑担子的跟在后头。
就算家里头有牲畜拉车,人们怕累坏了它们,并不敢坐上去给牛或者骡子增加负担,一个个皆步行着。
这时候虽然已经三月份,可是天气依旧寒冷,王家那用来装水的两个木桶出发几个时辰就结上一层厚厚的冰。
这样也好,至少水不会溢出来。
王宝山是赶车的老把式,他在前头赶车,崇文跟在后头用扁担挑着两个大竹筐,显然十分吃力。
而家里头的女眷皆在旁边步行,木槿一边走一边护着吉祥如意。
双胞胎现下已经快要一岁了,大人赶路压根抱不动他们,所以王李氏特地布置了一个大竹筐,在里头铺上厚厚的一层被褥,把双胞胎放进去。
牛车行驶平稳,加上还有大人在旁边走路看顾,倒不至于让他们受太大的苦头。
最让木槿担心的便是外头天气冷,大人都拿布巾一层层捂住头脸,孩子肌肤更为娇嫩,木槿此前就同王李氏给他们一人准备了一顶小棉帽,但依旧免不了让他们受冷风的摧残。
才不到一天,双胞胎就先后流起鼻涕来。
他们不像大户人家一样有闲钱布置车厢,整个牛车都是露天的,所以并没有隐私可言,木槿从前在自家还会给他们用湿巾或者用卫生纸擦,以免伤到小孩子细嫩的皮肤。可现在身边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木槿只能乖乖用家里头棉布制成的手绢替他们擦干眼泪鼻涕,次数多了,吉祥如意脸上一片红红的。
晚间他们在一个村子旁边落脚,此时尚未走出本县的地界,歇脚时木槿同王李氏说了双胞胎的情况。
王李氏生养过几个孩子,比木槿要懂,她晓得此后至少几个月都在荒郊野外赶路,长此以往年幼的外孙外孙女定然熬不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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