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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宁看他们吵了半天,显然柳俊茂也想想办法把黄拯搞走,但是卢凯复则更多觉得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生怕薛柳一番操作下来,黄家没了,下一个就是卢家。
造反这种罪名,在这个家家大户都不敬重皇室的时代,想给你戴一个帽子,还不容易?
白道宁自己的目标只有黄拯疑似参与刺杀太子一案,所以对卢家等其他大户确实没有养肥了杀的意思,但是他并不能保证薛佑歌的意思,更安不了其他大户的心,便只能说:“黄拯此案还没有定数,还需要更多证据,证明他有严重过度的反意。他已经表现出了明显疯癫的僭越之态,这显然是其他人所没有的,但还要再证明他确实有更多的谋逆之证,才能判他有罪,与其他世家略微蓄了支小小的私军来守自己家的地,性质上就不同啊!”
他忍不住心想,要是在正经大一统王朝,光蓄私军、大规模械斗这一点,就够你们都抄家喽……
但是他转念又一想,哪个世界线的正经王朝的皇帝会从村里随便捞一个年轻人来当太子?这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该干的事,苏誉之那个老谜语人还不说理由,这就不是个正经时代!
白道宁补充说明:“更何况依我所见,黄拯之罪最多也就是谋恶逆这一级别,连他女儿都不会影响到。”
卢凯复看起来并没有安心多少。旁边的黄成荫更是满头大汗一句话都不敢说。
薛佑歌终于开口:“我认为承嗣说的很对!这年头乱,大家都要准备着保家卫国,所以多养些家丁练练功夫,是很正常的嘛!比如说你们卢家,你们现在还要继续卖瓷器,你们走南闯北的,不多养些保镖怎么行,这路上到处都是土匪,我父亲当年就做过土匪,我知道土匪也很厉害的,不得不防!所以你们带些保镖是很正常的嘛!”
卢凯复小小地舒了一口气。
薛佑歌继续说:“但是黄拯,一是在行为上明显僭越,二是据我所知,他招人、买马、铸甲的频率确实有些过常理。但是他若是真如刚才离席时所言,以后就要当个良民,我认为也不用太苛责他,毕竟也是我们稷契府的好同乡嘛。我和承嗣、光霁来泸建县查税,正要在此多待数日,我们正好借机查看查看黄家的形势。”
白道宁立马跟上说:“是的。姨父就是带我来泸建县历练历练,我主要是来学学这些主事之法的。我也不是专门来查黄拯的。”
其实他就是专门来查黄拯的。
在座主客只有黄成荫一个没听说薛佑歌的主要目的是来查税的,闻言连忙说:“我堂哥虽说举止上有些癫狂,其实还是大陶忠臣,他每年秋粮也就是晚交了些,还是会交的。今年既然薛大人正式下县城来查税,那我肯定督促他尽早尽快把钱粮都交齐了!”
卢凯复也跟着表态要积极纳税。
这一席宾主都满腹心事,连老插科打诨能手卢凯复都挥失常,盯着歌女们卖力唱歌满脸心不在焉,大家都吃得不太尽兴,但是表面上还得假装宾主尽欢,一直忍到大家都撑不住了,快快乐乐地散了席。卢凯复长舒了一口气,简直是要把肚子里面的气全给吐完了。
临别时卢家和薛家的马打了起来,卢凯复本来躲得老远,想等薛佑歌三人走了再走,结果没想到还能出这种事,估计早知道他都恨不得腿着走过来。他只能硬着头皮过来带人跟薛家下人把马各自拉开,还跟就在他旁边的白道宁打了声招呼:“承嗣公子,要是一只簪子不够哄您家的姑娘,还可以来找我家要。我家虽没有黄家有钱,但是我家经商出身,女人多,所以认识的各地饰匠人也多,你家姑娘喜欢什么样的都有!”
白道宁干笑着一抱拳,说:“无功不受禄,我以后带着夫人来买。”
卢凯复盯着他带的薛辞酒看了几眼,神色古怪,又看向元木狭,神色更古怪了,小声问:“公子带的两位伴当,我看了都眼熟……可能我与公子有缘?我见这位先生,有点像我十几年前在北直隶见的一位……呃,姓梅的公子?不过看年龄,这位先生似乎要老成些?”
白道宁一愣,和元木狭对视一眼,说:“我这位伴当姓元,叫元木狭,不知卢少爷所说的是?”
“姓元啊,那就肯定不是!”卢凯复看起来如释重负。
白道宁想了下,问:“我带的这另一位伴当,与姨父家同姓,叫薛高杰,不知卢少爷是否也是认错人了?”
“大概也是吧!”卢凯复随口说,显然对这个不以为意。
白道宁猜,以元木狭过去丰富的间谍经历,可能真的惹过什么事,当年可能也就十几岁的卢凯复见了就记住了。
至于薛辞酒,大概是被认出来女扮男装了,但是一个公子带个女人出门,就算玩点花样,估计卢凯复也不太在意……
在回程路上,白道宁私下问元木狭十几年前是否见过卢凯复。
大陶的北直隶,也就是如今已经全线沦亡给东安罗、被东安罗称为上京畿的地方,包含三个省级行政单位,分别是曾经是大陶都的上京、风练省和徐彰省。白道宁知道元木狭出身北方,因此去过北直隶非常正常。
元木狭也默认了这一点,但他并不记得自己是否见过卢凯复——卢凯复看起来还相当年轻,十几年前跟现在长相差别会非常大,元木狭并非过目不忘之人,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见过他。
“但若说我长得比实际年龄更老成,这点可能确实。”元木狭说,“也可能是长得相似的什么更年轻的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若是我亲戚什么的,怎么都不可能姓梅。我本人倒是曾与一位姓梅之人关系——”
他顿了顿,“关系深厚。但是我没说过自己姓梅。”
白道宁点点头。
薛家一行人被安排在柳俊茂宅邸客院。柳家没有薛家大,装潢也不如薛家,但是也相当奢华舒适。
柳俊茂在正厅摆了茶请几人相坐谈话,柳夫人廖氏也被请出来见了一礼,儿女们也出来见了客,大约只有三五岁的幼子见了薛光霁就要叔叔抱,看起来与薛佑歌一家关系相当亲密。
薛佑歌等内眷们下去,让柳俊茂屏退了无关人等,座中只留下薛佑歌、薛光霁、白道宁、柳俊茂和各自带的两名随从,其中白道宁带的就是薛辞酒和元木狭。
薛佑歌就指着薛辞酒说:“你大概看出来了,这是个女人。这个就是我的二女儿,辞酒,我许给太子爷做妾了。”他转过头对薛光霁说,“小子,太子侧妃就是你这个二姐!你还有几个二姐!”
柳俊茂看起来整个人都宕机了可能有快十秒,端着个茶杯,半天才动了起来,指着白道宁满脸震惊:“不是,我说,你等等,你……苏二太爷……刘淑妃……黄拯?你是那个苏二太爷下江南找的太子?”
白道宁不太理解对方是个什么心路历程,但是他确实现在是太子,所以点了点头。
柳俊茂把茶杯拍到小几上,站起来,又坐下去,又站起来,指着白道宁质问端着个茶一点点喝的薛佑歌:“不可能!苏二太爷不是找了个亥栗省李家的羊倌吗?要是那个太子长这么俊俏,他们不可能不跟我讲还有这茬!”
白道宁尴尬地咳了一声。
薛佑歌看上去几乎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喜气,放下茶杯,语气里都忍不住笑意:“我跟你讲,这个事是这样的……其实那个羊倌不是真的太子,真的太子就是这位白道宁公子。那个羊倌是当时苏太傅端出来给真太子挡枪用的,还真用上了,他们一行人遇刺,刺客把两个假太子都杀了,苏二太爷才把这个真太子拿出来了。所以我与太子来泸建县呢,其实也有怀疑黄拯是刺客的因素在。所以太子才执意要查黄拯,我怀疑黄拯与刺客有关。”
“黄拯不可能。”柳俊茂跌坐回去,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声,半张着嘴一脸呆滞了半天,才又说出一句,“不是,我说这玩意还能换人的啊?苏二太爷自己办事不觉得奇怪吗?”
薛佑歌故意干咳两声:“柳大人,苏太傅必然有他自己的打算。太傅大人身居高位多年,必然有我们所不知道的考量。我一介小小府尹所知的呢,也唯有这一点:这真的是太子。”
柳俊茂看起来神志都有些恍惚了,但还下意识地重新站起来,语气都有些飘忽:“小的明白。我……小臣柳俊茂拜见太子殿下!”
说着就跪下开始磕头,白道宁立刻站起来扶他起身:“柳大人免礼。”
白道宁看到柳俊茂整个人都露出了茫然的神情,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先说自己的重点问题:“在下虽有太子身份,此行却颇多不便,因此需要假冒薛大人妻甥之身份,跟着薛大人来探查泸建县。我猜测黄拯并非刺杀主谋,但很可能与刺杀案有关,因此想来引诱出其背后之人。我目的在此,其他若有得闲,也想来略有了解一下我大陶国土之下各地的统治情况。”
柳俊茂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神,想了一下说:“我想黄拯不太可能有行刺太子之事。”
“虽说他如今有些疯癫,还表现得如此僭越,但他还没有真疯,他还能跟卢家抢耕牛,他总该知道以他的能力不可能真的染指九鼎。再说他只有一个女儿,他造反以后也没有儿子当太子,还造反,难道是为了造福他的倒霉堂哥吗!”柳俊茂随口说,“再说他们泸建县黄家两代忠烈,他长兄长嫂双双战死,他总不可能真的反大陶吧?大陶要是乱了,他大哥在逊钟省收不回来的尸骸不会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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