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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现在我们去哪儿?”
依依趴在我的耳朵边上说告诉我去哪儿,答案吓我一大跳,她说了三个字——红灯区。
“红灯区?!”如果我是动漫人物,现在头上一定有个大大的汗滴,“怎么去那种地方?!”
“你不想去吗?”依依挑逗地问我。
“我没去过。”我感觉这个话题相当尴尬,尴尬得我无法直视依依。
“这种地方是信息集散地,就算是找不到那个人,也能打听到他的行踪。相信我。”依依又对我跑了个媚眼。我发现,她一抛媚眼就要发生很重大的事件。
红灯区位于里拉东塔区,这是个相对落后的区域,房屋低矮破旧,堆砌在一起,道路狭窄逼仄,脏水横流,人员鱼龙混杂,泥沙俱下,让人一看到就想掩鼻略过。我们来到了附近最好的一家“特殊服务”场所,一股不常通风的霉味直冲鼻孔,粉色的霓虹灯光充满了贺尔蒙的暗示,给“红灯区”这个词做了最好的注解。
“自然点,别
顺拐。”依依看到我忸怩的动作小声提醒我。我感觉无法自由支配四肢,胳肢窝里都是汗。看到我走向前台,就暗自撤离了,因为带着女伴来这里无论如何说不通。
我对一个前来迎客的小厮念台词,说我想点这里的头牌,小厮赔笑答应,把我引到一处大厅休息,问我喝点什么,我点了一杯美式咖啡。过了一会,一个浓妆艳抹的南美女人妖娆地走了过来,身上暴露的肉体和刺鼻的香味挑战着人类的道德底线,我感觉视线有些模糊,被这个南美女人拉起带走,穿过昏暗的走廊带到一个房间里。房间十分简陋,弥漫着发霉和汗液的味道,除了一张床几乎没有任何家具,当然还有一个床头柜。
正当这个女人准备开始操作的时候,我用英语和她说:“你好。我想找艾勒斯,你能告诉我哪里能找到他们的人吗?”
听到我说这些,那“服务员”一下子变了脸,不客气地说:“你这个蠢猪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我忙赔笑:“你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打听点事,添麻烦了。”
那“服务员”毫不犹豫地送我一个F开头的词,愤怒然把外套重新穿上,怒气冲冲地往外走。我赶紧拦住她,说:“等一下,钱我照给,我就是想知道艾勒斯咋哪里,我可以出双倍的价格。”“服务员”一把推开我,大声喊人,我估计是叫人好好教育我一
下。
就在此时,依依推开了门,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服务员”一看不对劲,跑向房间的一个角落,似乎要按响警报。依依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把她撂倒到床上,把她的胳膊反扣在她后背上,疼得那女的龇牙咧嘴,直哎呦。
“女士,请你放老实点。”
“你们要干什么!”“服务员”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嘴埋被褥里发音十分含混。
“刚才问过了,艾勒斯的老巢在哪?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我心想,依依你已经很不客气了。依依在《赛博搏击》中一贯的泼辣作风我已习以为常,这样的操作我并未感觉特别吃惊,只是暗暗替这个人工智能感觉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艾勒斯,我不明白。”
听她这么说,我心想白费劲了,她并不知道艾勒斯,只能再去别处碰碰运气。
“你不知道?”依依从裤袋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打开,抵住那个“服务员”的脸,“你没少去吧?”
依依这个动作把指着一张脸生活的“服务员”吓得不清,而且依依的话也似乎击中了她的软肋,她忙不迭地说:“我说,我说,不要弄花我的脸。”她边求饶,边涕泗横流。“服务员”不仅告诉了我们艾勒斯的老巢在什么地方,也告诉了我们他们的头目叫坎特尔。
从红灯区里出来,我问依依:“你怎么就咬定她一定知道?”
“这种地方的人什么不知道
?特别是黑道上的事。”依依冲我神秘一笑,“如果她再不招,我也不会下手,我就是吓吓她。”
我们在智能终端上查了一下那个女“服务员”所说的地点,离我们这里还有挺远。我们花钱在附近乡亲那里买一辆摩托车。依依再次当仁不让,跨上驾驶位,把后面的位置留给我,然后轰击油门,让摩托车弹射出去。
我们骑着摩托车,通过尘土飞扬的乡镇小路,到达里拉市郊的一处贫民窟,一个子弹打穿了我们摩托车的前轮,我们重重摔倒在路边。看情况不妙,我们从泥土中快速起身,躲到旁边一个粗大的枯树干后。子弹不停向我们射击,射到树干和旁边的土地上,激起一阵阵土烟。我们意识到了一件事,就是我们忘记了,“服务员”是会通风报信的。也就是说,对方已经知道我们要去找他们,早已经有了准备,摆开了阵仗等着我们。
此时枪声减弱,依依猿猴一般暴起,敏捷地跑回摩托车旁,在车体两侧巨大的外挂车厢中拎出了两个大箱子,用力拖拽到掩体后面和我会合,此时枪声再次大作。依依熟练地把枪支等装备从箱子里拎出来。我发现依依她右手手肘和额头处有擦伤,同时也感觉到自己腿上胳膊上的疼痛——不过还好,游戏中的疼痛强度是可以调节的,我们是调成了低档,不疼,但是很不舒服。
待我们穿戴整齐,对
面一股强大的气流向我们扑了过来,给耳膜一阵压迫。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特写慢镜头的火箭弹,迎面飞来,我和依依赶紧纵身鱼跃,但还是被爆炸的冲击波推出去好几米。我顿感天旋地转,耳中嗡鸣。依依迅速调整状态,在另一处大树旁边把狙击步枪拿出来,且射击且躲避,动作熟练敏捷。随着几个干净利落的枪声和惨叫声,几个制高点上的敌人被逐一击毙,栽倒在地,一瞬间世界安静了许多。
“与非,你没事吧?”依依微颦双眉,从对面的树后关切地问我。
“没事。”我惭愧地回答。虽然我也有些武力值,但是身手于依依相比真有天渊之别,我感觉自己会给依依拖后腿。虽然如此,我也不是一无是处,我的武力要比现实中厉害很多,因为游戏中都设有助力系统,不会考虑身体的柔韧性和重力的影响——只是操作上有一定的复杂度,需要非常熟练才行。
依依给我一个眼神,我和依依以最快速度移动到最近的一处平房墙根。我双手交叉作捧东西状给依依搭梯子,依依踩着我的手轻松上房。依依趴下来伸手拉我,把我拽到屋顶。到了屋顶上,依依开始她华丽的表演,在屋顶和地面之间闪传腾挪,和当初我们在“虚拟人生”里的射击动作一样标准潇洒,把一颗颗子弹送入到敌人的躯体之中。靠近敌人的时候,她则用搏
击术将敌人打晕。敌人本来如蚂蚁大军一样潮涌过来,结果被打得如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依依以这些红褐色的建筑物为舞台,凭借自己完美的身材和漂亮的动作,在游戏背景音乐的配合下,将如此血腥的场面,变化成一场由她指挥的音乐会。风沙滚滚,吹动依依的马尾,我在后面看着她的每次动作,被这种美丽所震撼。
经过一番激斗,我们最终来到一个开着大门的院子中,院门正对着是一个二层的小楼。我们把院子里的所有喽啰都一扫而光,然后各自滚动一个铁皮汽油桶作为掩体,向院内攻去。二楼有一个人在各个房间露头向我们射击,子弹打在铁皮桶上铿锵作响。进入二层小楼,我们一路消灭敌人。依依居然一点血也没有费,而我则加了两次血包才得以活着来到二层。二层那个朝我们放冷箭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头目坎特尔。
我和依依依次打开二层的房间搜寻坎特尔。来到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我和依依分别躲在房门左右两侧。当依依用脚踹开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里面的人向外射击,子弹洞穿了依依的肩膀,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里面的人发出得意的吼叫。依依躲回来,从口袋里拿出两个方形的创可贴,粘住两面的伤口,然后吃上一个血包,状态很快恢复过来。
我向依依投去关切的目光,用眼神询问依依怎么样。
依依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伤,而是突然暴起,在一瞬间完成平移到门口和瞄准射击动作,随着一声枪响,里面那个人的膝盖被打爆,趴在了地上。依依一个箭步冲上去,把那个人枪踢掉,我随后跟上,把那个人的双臂反剪刀背后,拿手铐拷上。那人痛苦万状,不停呻吟,嘴里呼出的气息喷起了地上的尘土。依依翻起他的手腕,捕虫草的纹身露了出来。
“你们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那个人说的是墨西哥语,我们听不懂,好在他身边有系统字幕。
“你问我?你不知道我们是谁你干嘛袭击我们,坎特尔?”依依反问道。
“你找错人了,我不是坎特尔!”那个人的涎水滴在了地上。
“那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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