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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向前,原隼要唇在离对方半分时停了动作,他眨了下眼,看向那双他欢喜的眼睛,明明呼吸交缠还要用气音向对方缓缓发问,偏还问这挑逗人的话:“晏同学,你会舌吻吗?”
身子怔住,晏以迁盯着他的唇靠近,轻软擦过他微翘的唇珠,话语不清:“不会。”一只胳膊揽着劲瘦韧性的腰一提,原隼要稳稳当当坐到了他的腿上。
晏以迁又贴着他的额头,蹭着他的鼻尖,半是哄半是耍赖道:“你教我好不好,你教我我就会了。”
无耻还没有逻辑,原隼要却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原隼要偏离头部,手提着对方下巴,左右晃了晃,调笑道:“晏同学,你男神人设崩了知道吗。”
晏以迁抬着脸,修长的脖颈中一块不平的喉结滚动了下,“不管。”
沙漠中拾荒的旅人期望泉水。
晏以迁迫切的渴望他的吻,他也是。
原隼要俯下头,掐着他下巴的手改为捧着,他认为这一刻自己是紧张的,悸动的心跳那么明显,如果录音带可以将他们交迭的心跳声记录下来,他会剪去那段磁带,放在在最贴近心脏的位置。
那样的心跳共振,他会记很久很久。
头是晕乎的,他还是指挥道:“张嘴。”
就像是微醺,身子是热的,姿态是慵懒的惰性转变为缠绵,眼神迷离,好似在云边,轻飘飘的醉了神经,让人迷乱不舍,在柔软间浮沉,于清醒中坠落。
没有舍离,他想一直亲吻下去,哪怕一切不复此时,只要他们是相爱的,这个吻就可以延续下去,因为他们是相爱的,他们属于彼此,没有其他,只有单纯的喜欢。
一遍一遍的亲吻,就像是向对方一次次的展现全面的自己,即使是不完整的。
脱离时,原隼要喘着气,下巴抵在对方的肩上,整个身子像是被热气蒸腾着,意识不清,他喃喃道:“脚很疼。”
晏以迁收紧手,同样将头埋近白腻的颈边,轻轻亲吻着,一边用手拍他的背安抚道:“抱着就不疼了。”
绝配
脚扭伤这点小事,本来用不着兴师动众的,大家说两句递块糖也就翻了片过去了,毕竟学业繁忙,谁都没空再多关心别人。
不巧的是,原隼要和他同桌被老孟逮着了。
原隼要小腿支在脚蹬上,怎么坐都不舒服,晏以迁撤了两人座位中间放书的箱子,放到后面,他们在最后一排也不会妨碍过路。
那只受伤的腿就这样理所应当地翘上了晏以迁的大腿上,当个支架还供暖,原隼要这才稳了身子,不再挪来蹭去。
那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最后一排的好处是老师来往不那么频繁,原隼要耷拉在晏以迁大腿上的腿一直没下来,可那个位置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前面看倒是无异,换个相对的方向,一切就都暴露了。
那节是数学课,老远就听见老孟蹬着皮鞋稳步如飞的“哒哒”声,大概还没褪去叛逆期,前门大敞开着不走,虚晃一枪直穿后门而入。
入了就入了,就是赖在后面,原隼要垂着头脖子都有点酸了,本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仰头,对上了那张获得一众学生威望的脸,横眉纯天然带着狠戾,是黑涩会那味儿。
不过,这次是真黑到底了。
物理意义上的。
操,装得太沉浸式了,忘了他腿还搭同桌身上。
知道难逃一劫,一下课,他只能乖乖地踏进教师办公室的门。
还是被扶进去的。
瘦瘦高高的男生往办公室一站,自然收获了不少视线。
“孟哥,小原这是又犯什么事了?”结束备课,郭月没来得及喝口茶,一仰头,瞧见了支一只脚单立在孟华真办公桌旁的小男生。
女人直身坐着,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单眼皮,薄唇,却不凌厉,五官凑到一起,有柔和的儒雅感。可这温文尔雅的样子原隼要见了,身子一僵,指尖极速运转,差点没转身溜走。
孟华真一摸头,示意原隼要坐下,有些难言:“这小子混的很,欺负老实人,脚伤着就把腿搭他同桌腿上,打扰人家上课。”
郭月笑笑:“小孩儿嘛,鬼点子多。”她开了杯子吹了吹氤氲的热气,眸光一转。
“你小子,上我课的时候不会也抻着腿吧?”
原隼要:“……”
郭月教语文的,脾气怪好的,平时课上也能谈两句,就是多变,几个字就能变了脸。
找不来其他的理由,原隼要往围巾里缩了缩,拽着羽绒服的袖子,不情愿地点点头。
老孟补了句:“都几天了。”
盖子一盖,郭月也不喝茶了,温柔的轻糯语气跑了,眉一凛,麻利拿上课本,对原隼要说:“你看以后我还管不管你了。”说完踩着高跟鞋起身头也不回走了。
原隼要咬咬腮帮子,脚更疼了。郭月上回这么说的时候,转头挑他当着全班人面背了《赤壁赋》,他背得坑坑巴巴的,老郭也不说罚他站着,或是罚他找时间抄几遍,偏要他全篇啃下来,一字不差,才笑眯眯地示意他坐。
好几次,原隼要犯了事被叫到办公室,只要郭老师在,保准下节语文就是这流程,这谁受得了,原隼要背书都快有阴影了,还安生了不少。
他垂着脑袋,想着早读背的文言文。
这回轮到脑袋疼了。
“你也别太在意,你语文老师就是敲打敲打你,随口一说。”孟华真叹了口气,手扒拉在堆放着的一沓纸张,指腹抵过隔层的文件找成绩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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