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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燃屈膝跪在床榻上,看着那扇大开的房门,有些不安。他伸出手,想着若他也有内力,定能关上那扇门。他记得,宛季长能做得到。
宛季长一下下地在侯燃身后抽插着性器,淫水止不住地被挤压出来,那里头满仓满谷的,是已经装不下了。他双手擒住侯燃的腰,在那处嫩滑皮肉上抓出痕迹,非要侯燃随他动作呻吟出声,最好是一声浪于一声,叫得鸟兽皆知此人已然发了情,是个没脑子的淫兽了,那他才算咀嚼出快意,若不然,他便自认做的不好,越发用劲去顶弄。侯燃的后穴里淫水泛得越多,他便越得意。
“关上门……关上!”侯燃惶恐地意识到什么,按住宛季长放在他腰上的手,粗喘着请求。
“你叫我一声叁郎,或者夫君。”宛季长咽了咽口水,将侯燃爬出去的距离拉回来,他俯下身,在身下人的后颈上啃咬,下身越发用力地磋磨,摆若鳗行,进若蛭步,直干得侯燃眼冒金星,腹内酸胀,手脚无力,期期艾艾地哀求,他也不肯减了力气。两人胯上皆是汗津津、湿哒哒的一大片,往来皆有声,行动如同连体。
侯燃粗喘着忍受,一双眼睛泪汪汪,看着日头照进门里的光越发亮了,往日的羞耻心便逐渐起来了。不说别的,刚才余立可是真的看见了,他不管胡思乱想什么,总归不会是对侯燃有什么好助力的。
侯燃越想越害怕,着急想去安慰余立,又脱不开身,只能催促宛季长弄快些。
那宛季长尚且嫌弃他反馈的情意不够,哪忍得了听他催促,不觉起了卖弄的心,稍一停顿,便整根抽了出来,将侯燃翻过来,两腿也扶在腰身,伸着舌头吻了好一阵,这才问道,“你喊不喊呢?”
那个问,喊什么?宛季长冷笑一声,把侯燃的下身抬高,将个油光水滑的性器直直挺入,一下捅到底,侯燃被他压着近乎折了脖子,连后背也离了床铺,肚皮上都凸出一块。
侯燃被弄得失了神,只有张嘴喘气的份,一时无话,又被大开大合地捅了十几下,这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地求着,说夫君啊,你可轻着点,弄坏了我的肚子,谁给你生孩子……
宛季长听了,心中又喜又悲,烦躁极了,他在侯燃的大腿上揉了又揉,又伸手在侯燃的两个屁股蛋上拍打,将人放在床榻上,勤勤恳恳地耕耘,口中呢喃,我的娘子啊,你真能生就好了,我就盼着你生呢……
侯燃是不大清醒了,他听着宛季长口中胡乱说着什么,刚才那几下爽利还没缓过来,更认不清事情了。他口中浪叫不停,手里还揉着自己的乳肉,好一个白面郎君,被操出朦胧泪眼,两眼一翻,一条粉嫩舌头探出来,身下扑哧扑哧被人抽插个不停,一口嫣红小穴已是夹不住东西了,让个火热大屌进进出出,他自己还玩自己,还敞着门,开着窗,真是全没有世家子弟的样子,难怪侯家绝后呢。
宛季长看着他这副样子,才真的满意了。他抽出性器,将侯燃摆成侧躺着正对房门的样子,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抬起他一条腿,从柔软湿滑的后穴中挺入,狠狠顶撞起来,直插得侯燃乳肉翻飞,哀求连连,这才发了狠,重又将他压在身下,顶弄数十下,皱眉挺身,将那已经没用的子子孙孙尽数射进侯燃体内。
侯燃已是哭得满面泪水了,他又颤抖了几下,随着体内的滚烫淫液一股股射入,那滚烫的劲儿逼得他自己也泄了身。宛季长在他耳边淫声浪语,亲热的猥亵之语却让他心底发寒。他是世家贵子,怎么滚了两趟床单,就得给宛季长做性奴儿了?玩笑开得也太大。
一只麻雀飞了进来,它娇小又愚蠢,在墙壁上撞了几次后便猛地掉在地上,羽翼扑腾了两下,再也没了动静。侯燃仍旧趴在床榻上,大张着腿,屁股里流着精液,满身都是爱痕,冷眼看着那只小东西断气。
宛季长穿好衣服站起来,将那只麻雀握在手心里,端到近前来给侯燃看,侯燃看着麻雀扭曲的身体,默默闭上了眼睛。
“我二哥去了。”宛季长将麻雀扔了出去,用他那只碰过死鸟的手摸了摸侯燃散乱的头发。
“我有段时间不能来见你了。”宛季长在他身边蹲下,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
侯燃眨了眨眼,微微点头。
“若我有本事保护好他们,尽早歼灭流寇,也不会这样了……就像当年侯驰前辈那样,练得神功,所向无敌。”
侯燃抬起身子,被腰背上的酸痛弄得呻吟出声,宛季长扶着他坐起来,轻柔地为他披上里衣。
“若是我也死了,我们叁兄弟能黄土中作伴,也不寂寞。”宛季长哀怨地看着他,叹了一句。
“你好生保重。”侯燃沙哑着嗓子,说道。
宛季长盯着他,便不再说话了,他帮侯燃洗了澡,弄干头发,自己便下山去了。
侯燃本想送他,一眨眼那人便不见了,他索性也不出去找了,只是坐在桌边喝茶,听见房门外脚步声,才猛地转过头去,发现竟是余立回来了。那孩子盯着他,缓缓走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脸。
“你不想住这里可以再给你找院子住。”侯燃本
想安慰几句,想着自己的嗓音实在沙哑,便简略了。
“你好热啊,脸都是红的。”余立怯生生的小脸已养得很好了,唇红齿白,看不出半点从前的病态。他穿得体面,头发也梳理得整齐,清晨时看得不真,现在看来,他神情自然、面色红润,已是脱胎换骨,再没有从前当小乞丐时的狼狈。
侯燃有些难堪,侧着脸躲过了他的抚摸。
“好啊,我去别处住。”余立收回手,笑着说道,“那位以后会常来,是吗?”
“不会了,”侯燃冷笑了几声,看着余立惊讶的神情,感叹这孩子可真早熟,“他很快就会娶妻成家,以后极少还会再来。”
“所以这是最后一次?”
“也许吧。”
“……这不是最后一次,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余立闻言,皱着眉,严厉地质问。
侯燃看着他,一时无言以对。
“哦,所以只要他肯要你,你就愿意给,他什么时候来,你什么时候给,那你不就是他养在外面的婊子!”
“余立,你……”
“你想都别想,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余立洁白稚嫩的脸皱了起来,他尖叫了两声,笑道,“宋兆奎已经下山去了。”
“什么?”
“他已经厌烦你的惺惺作态了,再见到你这张淫荡的脸,他也要把持不住的……”
“你怂恿他离开的吗?到底在想什么?你们是师兄弟,应该互相扶持的……”
“才不是,才不是!他是我的仇人,我娘就是他们杨家人害死的!他也该死,最好和宛季长的哥哥一个下场!开膛破肚,死无全尸!”
侯燃看着面前人,惊骇于他的恶毒诅咒,更是顺着他的话,想到了宋兆奎,那人为什么突然下山,他不是连家书都懒得写吗?侯燃还以为,那人已经接受了在山中守个十几年的事了,为什么突然要走,真的是因为看见、听见了他……的事了吗?
侯燃羞愤地遮住脸,不想再让余立盯着他看,他踌躇片刻,抬脚踏出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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