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天早上。
魏廷风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被重物压着有些难受。
往下一看,他的肚子和小腹上横搭着两条腿。
而两条腿的主人,身子已经旋转了9o度,头歪在了床沿,就连被子也被她一并卷了过去。
魏廷风想着:如果不是他们的手还捆着,路羽这会儿恐怕旋转的就不止是9o度了。
好在夏天的夜晚本身就有些闷热,再加上昨晚停电的缘故,房间内的空调没法打开,所以魏廷风就算没盖被子,也不容易着凉。
魏廷风轻轻地把她的左腿抬起,试图将其移开。中途感觉到不舒服的路羽,下意识活动了一下身子,结果她那左腿便从魏廷风的手中脱落,直直地砸在了魏廷风的肚子上,差点让他一口气没喘上来。
“路羽,醒醒。”魏廷风摇了摇绑在一起的手。
可是路羽迷迷糊糊地轻吟一声,又没了动静。
魏廷风无奈地晃了晃她的肩:“我要准备出摊事宜了,你得和我一起。”
“唔……”路羽努力撑开眼皮,无神的眼睛聚焦在魏廷风的脸上好一会儿,才慢慢有了神采。
“我怎么睡成这个样子?”路羽坐起身来,看到自己两腿不老实地压在魏廷风身上,连忙把腿移开。
她抓了抓头,解释道:“我平时睡哪个位置,起来还在那个位置,昨晚可能是个意外。”
“确实是个意外,如果手不捆着的话,你应该已经36o度旋转回原来的位置了。”魏廷风笑道。
路羽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我先回宿舍洗漱,十分钟后在宿舍门口等你。”
魏廷风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手上的领带。
路羽也伸手帮忙,不过她好奇问道:“中断接触的话,传染还有用吗?会不会需要重新开始?”
“正常情况下,哪有人能一直保持皮肤接触。如果中断了就要重来,那他们植入的这个病毒也太没用了。”魏廷风看了看手中皱巴巴的领带,紧了紧眉头继续道:“我更倾向于病毒传染是有个进度条的,传染中断就相当于暂停。”
“那就好。”路羽安心了,不然一晚上的手白捆了。
十分钟后,两人收拾完,在门口汇合。
魏廷风朝着路羽伸出手,路羽会意地把手搭了上去,两人牵着手一起往外走。
幸亏现在时间还早,宿舍楼里人不多,否则被同班同学看见就太尴尬了。
"班长,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路羽四处张望。
"我回宿舍的时候,现白拓已经走了,应该是去摆摊了。我们去他那里问问还缺什么,顺便吃个早饭。"
"他的厨艺相当不错,昨天摆摊吸引了不少顾客。"魏廷风提起白拓时,语气不再像往常一样,礼貌中透着冷淡,反而变得温和了不少。
生活在同一个宿舍里,白拓的变化他再清楚不过。他突然之间仿佛有了生活的希望,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闷,看上去多了几分朝气。
就连这次摆摊,也是白拓主动提出想做美食摊位。
在品尝过他的手艺后,魏廷风就改变了原定的娱乐摊位计划。
路羽听后,有些惊讶:“白拓还有厨艺,这我倒是没想到。”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