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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德急促地喘息着,感受着来自身后越来越深的推力,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但杀手每每逼出年轻人的呻吟声便放缓动作,自己也始终没有抵达顶峰。
为什么……男孩抬起脸,从镜像中看到杀手恶意的目光,于是明白了。卡拉汉也知道他明白了,于是停下动作。
席德,他没有考虑太久,就主动抬起了腰,然后往下坐,重复这个动作,几次之后,他得到了配合,卡拉汉再次用力撞进他的身体。
席德继续追逐,每当卡拉汉抽身得太远都将屁股向后压,直到被深深地填满。
在一连串响亮的拍击声后,席德到达了顶峰,将浓稠的液体喷洒在镜面、桌台和胸膛上。
卡拉汉尚未,他没有给男孩留出喘气的时间,反而更加凶狠粗暴地操他,使席德的体内宛如着火。
好几次,席德怀疑卡拉汉的阴茎已经捅穿了他的喉管,因此他喘不上气,接近窒息。而且那根坚硬的阴茎顽固地撞击着席德的前列腺,所以即使他的高潮过去,也已经停止射精,但阴茎依然半勃着。
这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只野兽。席德浑身无力地挂在卡拉汉身上,神志不清地想着。
他从来不知道性爱能够激烈到这种程度,不像色情杂志,也不像色情录像,而是被一根愤怒的阴茎劈开身体,被野兽的欲望吞噬,被疯狂的杀手谋杀。
至少,有一部分的席德已经被杀死了,是妈妈会称之蜜糖和天使的那一部分。
无论是无意识还是下意识的,席德开始变得顺从,他的臀部随着卡拉汉的抽插而摇晃,湿透的口塞下是连绵不断的呻吟,二次勃起的阴茎因急需碰触而疼痛,而他充满泪水的绿眼睛里,只剩下最微小的一丝恐惧。
卡拉汉抱紧崩溃的男孩,将他带到床上。
这一切结束的时候,他们已经毁掉席德的床铺。
卡拉汉在漫长的射精后迟迟不愿离开那温暖舒适的深处,于是拉扯着疲惫不堪的席德,让体型较小的男孩完全靠躺在自己身上。
席德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疲惫中放空大脑。
他的手腕依然被绑在一起,卡拉汉也整晚都没碰过男孩的阴茎,但席德还是射了好几次,直到稀薄的精液也射不出时,他还经历了一次极痛苦的干性高潮。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席德终于想起自己忘了问卡拉汉是否依然想杀死他。
:藏品5
卡拉汉看着男孩沉睡,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如同海藻卷曲地贴在额头和面颊上,被尼龙绳束缚的双手斜靠在身前,腕部被摩擦出刺眼的红痕。
但他依然睡熟了,呼吸轻浅,以致有那么一刻,出于不合理的恐慌,卡拉汉以为他死了。
但是并没有,男孩的胸膛在卡拉汉的手掌下轻轻起伏着,他只是太累了。
观看足够长的时间后,卡拉汉小心翼翼地移动,避免将席德从他急需的休息中唤醒。
他摸到了砍刀的刀柄,将它移过来,刀刃滑到席德的脸颊和临时口塞之间,稍微用力,就切断了束带,然后轻轻将那些布料从男孩口中抽出。
席德的眼睛依然紧闭着,下巴本能地放松,发出轻微苦恼的呻吟,是任何正常人在被打扰睡眠时都会发出的那种声音。
卡拉汉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继续移动刀刃,割断男孩手腕上的束缚。
随着动作,他变软的阴茎也从席德的体内滑出,浓白中掺着粉色的液体从男孩股间流出,卡拉汉知道,如果不去理会,它会在席德的屁股上干涸成一滩淫秽的痕迹。
无论卡拉汉自认为多么小心,当他将并冷水浸湿的毛巾擦在席德身上时,后者还是被激醒了。
他太疲惫了,所以没有睁眼,只模糊知道有人在拉动他的手臂和肩膀,直到卡拉汉握着膝盖将他的双腿打开,隔着毛巾握住他的阴茎。
席德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几秒钟后才发现,那依然是一次纯粹的擦拭。他微讶地睁开眼睛,看见戴着面具,却赤身裸体的卡拉汉悬浮在身体上方,不禁有一种超现实的荒谬感。
如果他的大脑没有在整晚的磨难中变得麻木,如果他得到了充分的睡眠以保证神智清醒,席德不会做出接下来的动作。
他获得自由的右手在床单上摸索着,找到了卡拉汉的手,将它盖住。
卡拉汉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然后,宛如被击倒,沉重地倒在男孩身上。席德顿时闷哼一声,露出了那种几欲吐血的表情,幸好卡拉汉很快翻下去,侧躺在男孩身边。
席德也侧过脑袋,使他们能够面对面躺着。
在他视线平视的位置,刚好是卡拉汉脖子上那道痂痕未退的刀疤。
情不自禁地,席德上身微倾,用嘴唇在那里轻轻碰了碰,然后喃喃着:“抱歉……我实在太害怕了……”
卡拉汉在男孩靠近的一瞬间就绷紧了肩膀,只是,在他抓住或掐住席德身体的任一部分之前,柔软微弱的触感先捕捉了他。他在那一点算不上亲吻的碰触下僵住,甚至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又一个诡计吗?那么席德这次做得很糟糕,他还来不及给卡拉汉制造更多幻觉,就靠在后者肩膀上睡着了。
卡拉汉感受着男孩湿热的呼吸,觉得胸骨框架里有一只雏鸟振翅欲飞,羽翼轻柔地扇动,尖爪却深深刺入他的心脏。
像是宿醉。又像是做了一整晚噩梦。
在莎莉的敲门声中苏醒时,席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掀开被子坐起来,他立即注意到手腕上的红痕,眼皮微跳,不再往身上看,转而环视这间熟悉的卧室。
卡拉汉走了。席德不知为何有短暂的惊讶。
用嘶哑的声音告诉莎莉自己稍后下楼,席德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快速清理了一番身体。
他从镜子里看见一张浮肿苍白的脸,嘴唇破皮红肿,嘴角还隐有撕裂。后背上的条条鞭痕经过一夜,破皮处已经结痂,但纵横交错的红痕依然触目惊心。
席德不去想最隐秘的伤口,擦干身体后,挑了一件立领衬衫穿上,再换上亚麻色休闲裤。
除了席德身上的烂摊子,卡拉汉还在枕头上留下了一个后脑勺的印痕,说明他多半是黎明时分离开的。
席德在床边的地板上捡到了断裂的尼龙绳,曾经是睡衣的烂布条,和一条染血的湿毛巾,他将它们归拢在一起,用床单裹好,打了个结拎在手上。
莎莉重新做了一份煎蛋饼,见小少爷终于下楼,刚要开口,就听席德道:“我约了朋友见面,早饭就不吃了。”
女佣自然不会拦他,只是惊讶地看着席德提着一个垃圾袋匆匆出门,似是太过着急,脚步还有些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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