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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爆竹声中,辞旧迎新,人们走出家门,烧香拜神,拜年祈福。
去年初一,第一个到谢家拜年的是谢湘楠。
她虽已认回生母,但不忘旧情,知恩图报,镇国公夫妻俩也并不因为谢家是商户而看轻他们,相反,他们极力支持女儿这样做。
王氏早早备好了吃食,打开宅门,等着女儿。
直到午时,还不见谢湘楠的身影。
莫说女儿,平日里常来往的街坊邻居都不见了踪影。
“娘,怎么没有人来我们家?”谢六娘问道,往年她们家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怎么今年都不来了,连相熟的小伙伴都不来找她玩了。
王氏塞给她几颗糖,“六娘乖,自己出去玩。”
白檀带着谢六娘出去了,两人背影刚消失在视野,王氏便打翻了果盘。
“一个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老娘得势时,叭儿狗似的往身上扑,现在老娘失了势,没了钱,恨不得离你八丈远。”
谢五娘冷眼看着母亲,俯身把地上滚落的鹅梨、海棠果捡起来放好。
“没有清风楼,没有赚钱的营生,没有可以依仗的权势,这就是我们的日子,今后,还会越来越差。”
她给王氏倒了杯热茶,“别人来不来,有什么打紧,最重要的是姐姐。”
“已过午时,湘娘怕是不会来了。”王氏说道。
至于不来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无非是娘家失势,开始嫌贫爱富。
自己亲生的是如此,别人拜高踩低也属正常。
谢五娘面容含笑,“她不来,我们可以去啊!”
“去镇国公府?”王氏问道,除了女儿上次说错话被执金吾抓走,她到镇国公府求援,实没有日常走动过。
一来谢湘楠已认了亲生父母,莫说国公府,就是寻常百姓,也不喜孩子和养父母走得太近。虽说国公爷和妻子大度,但她不能不懂事,误了女儿的富贵。
二来谢家是商户,自古‘士农工商’,商户地位低贱,与从一品的国公之间,隔着天堑鸿沟。
两家素来没有走动,乍一听女儿的提议,王氏颇觉惊诧。
“我们、去国公府?”她问道。
“有何不可?你是她的养母,我是她的妹妹,大年初一去看看她,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谢五娘搀起王氏,“娘,赶早不赶晚,我们这就去吧!”
国公府的年节自与寻常人家不同,府里张灯结彩,门楼下挂着红灯笼,檐顶的匾额也用红绸缎围着,处处透着喜庆。
国公府上下是知道谢湘楠身世的,也知道王氏的身份,管事亲自把她们领到洵南院,并解释说今日国公府来了好些贵客,国公爷和夫人正在陪客人说话,完事自会来相见。
王氏回礼,应声‘叨扰’。
两人进门的时候,谢湘楠正在亭子看话本子,不时拿起桌上的蜜饯果子放入口中,看到兴起处,‘嗤嗤’笑出声。
身后站着两个婢女,一个忙着端茶递水,一个忙着换汤婆子。
“姐姐好惬意!”谢五娘朗声说道。
谢湘楠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收了笑,看到两人进门,又堆了笑,说道:“娘和姐姐怎么亲自来了,该是女儿回家拜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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