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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柴房破败潮湿,堆满了杂乱之物,怎么会有异人的芳香?
他吸了吸鼻子,确定这香味就在身边,绝不是自己的幻觉。
然,当下被困危局,念头稍纵即逝。
“不行,够不到。”谢凝身体尽量向左侧倾斜,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还是不成。”
她直起身,突然将双手猛地一挣。
韩元驰只觉得后背被猛地一扯,他回头一看,只见谢凝的双手已经从绳索中挣脱出来,手背皮肉外翻,白色的筋膜和红色的血肉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你做了什么?”他问道,这少年看着斯文柔弱,怎么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鲜血沿着谢凝的手背流下,洇湿了白色的衣衫,她边解绳索边说:“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不痛吗?”韩元驰看她面色平静无波,问道。
谢凝看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白痴,“我是人,当然会痛。但和命相比,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韩元驰不再迟疑,抽出靴中的匕首,“你去守住孩子,我对付那几个汉子。”
他看了看谢凝,“你行吗?”
谢凝把墙上破旧的弓箭取下,年久不用,两支羽毛箭的箭头有些生锈,她取下背在身后,跟在韩元驰身后。
“你只管对付贼人,余下的交给我。”
韩元驰抬起左臂,袖箭射出,鸣镝响彻上空,这是当年细柳营特殊的暗号。
卫融听到后,意识到王爷出事了,他马上纠集王府私兵,快马加鞭,向济善堂奔来。
不止卫融,细柳营旧部听到这熟悉的响声,无不停下手中活计,朝着城北疾驰。
莫大娘看到两人,如同白日见了鬼一般。
“你们、你们没晕?”
韩元驰并不答话,直接刺向络腮胡,那汉子不得不腾出手来接招,他刚一松开绳子,只听谢凝喊道:“孩子们,过来!”
孩童们急忙向她跑去。
莫大娘见此,急忙上去阻拦。
孩童们虽然瘦弱,身子却灵活,他们急忙跑到谢凝身后。
室内的孩子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谢凝让孩子都站在她身后。
今日她药晕的人可不是寻常的凡夫俗子,单说一个韩元驰,那是大韩的皇长子,是堂堂王爷,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死十次都不足以抵罪,说不定还会灭族。
事已至此,担忧无用。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这两人今日在这里了断。
若事后官差问起,只说两帮人打架斗殴,不慎致命。
思及此,她高声喊道:“谁能取他们的项上人头,老娘赏百两金!”
就算她不如此说,男人们也是和要韩元驰拼命的,再加上她这一嗓子,个个犹如打了鸡血,刀刀致命。
韩元驰是使惯长剑的,猛然换了匕首,须得近身相搏才能伤到敌人,他看出,这些男人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再加上长刀的优势,一时他竟处于劣势,易守难攻。
他故意卖个破绽给对方,络腮胡看他下盘不稳,故意攻他下盘,哪知这正中韩元驰的下怀,趁络腮胡长刀来时,他转身横刺对方脖颈。
络腮胡万万没有想到,他出招竟如此刁钻难料,只觉得脖子似被锐器划了一下,并没有太大的痛觉,只一瞬,脖颈的血喷涌而出,人向后直直倒去。
络腮胡在这几个当中,算是功夫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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