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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就是来过过眼瘾的,真的什么也没干。”
沈星雨像被沈又安拎小鸡似的,塞进车里。
“你还想干什么,要不是我看见你的跑车,跟夜阑的老板问了一嘴,你现在被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沈又安快被气死了,“这种地方是你这种小丫头来玩的地吗,要是出事了你哭都来不及。我看老头子迟早被你气死。”
沈星雨哭得一抽一抽的,“你还说我呢,要不是你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头子也不会气出心脏病。”
“你,你。。。。。。我这心脏病也要被你气出来了。”
沈又安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开车把这个小祖宗送回家去,沈星雨一路上没少挨骂,一时竟忘记了去上洗手间的姜予惜。
洗手台上,蓝色的鸢尾花,散发着幽香。
姜予惜打开水龙头,低头捧了一把冷水往脸上拍了拍,明明点的是茶,怎么喝出了微醺的感觉。
鬓角的碎发都湿了,紧紧贴着脸颊,下巴上坠了些水珠。
上下眼皮依然困得在打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姜予惜看着镜子里自已的脸,脸上的淡妆和口红不但没被清水冲淡,反而在沾水之后却更加莹润光泽。
她抽了一张纸仔细把水珠擦掉。
走出卫生间,迎面颤颤巍巍地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一身名牌打扮,醉醺醺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姜予惜,让人很不舒服。
姜予惜有些害怕地挨着走廊边缘,尽量避开那人。
醉汉挡住姜予惜的去路,用十分下流的语气说,“小姑娘长得真漂亮,来陪叔叔喝一杯吧。”
姜予惜转身就要跑,抬腿却使不出力气,却被一把拖住,“穿得这么骚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过来叔叔好好疼你。”
“我不是,你走开,唔。。。。。。”
醉汉捂住她的小嘴,姜予惜惊恐地挣扎着,却被他轻易地拖到一间休息室的门口。
姜予惜血液霎那间凝住,双眼瞪大。
她拼命挣扎,奈何身形力量悬殊,她怎么都跑不了。
“小丫头,别害怕,我很温柔的。”
醉汉一手按上门把手,一手将她拖进休息室。
昏暗的房间里。
醉汉浑身酒气,将她扔在沙发上,猩红的眼睛贪婪地在她雪白的身躯上打量,嘴里说着不堪入目的话。
“乖一点,待会就舒服了。”
他边说边脱掉上衣,露出一点看头都没有的啤酒肚身材。
姜予惜想从沙发上起来,却使不上力气,一下子就被醉汉拽住脚踝,将她拖到自已的身下。
“走开,别碰我!”
姜予惜失声尖叫,“放开我!”
她的声音使得醉汉更加亢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你叫啊,再叫大声点,比别的女人浪叫还好听。”
“撕——”
醉汉一个用力,她身上的肩带被轻易撕烂,雪白的双肩一览无余。
姜予惜此刻恐惧到了极点,脑海里绝望地闪过一个人的脸,眼角的泪水滑落。
她用尽全力挣扎着,嘴里无声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秦湛。。。。。。”
惊恐到了极点,连声音都喊不出来。
醉汉看着她微张的小嘴,更加兴奋,低头就要亲她。
“砰——”
醉汉的后脑勺被砸了一个口子,顿时鲜血喷涌,满脸是血。
“玛德,哪个不长眼的想找死。。。。。。”
醉汉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拽到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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