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柳溶月围着被子、苏旭倚着枕头,两人对坐帐中,面面相觑。
默默对坐了一会儿,柳溶月终于忍不住摇了摇苏旭的胳膊,软声说道:“你说呀……倒是怎么回事儿?”
苏旭让她摇得没法儿,终于叹了口气:“这些过往事关闺秀名节。这么多年干系都是我担着。我今天告诉了你,你需誓不说出去。”
一听事关闺秀名节,柳溶月又好奇又慎重,她当下誓:“我定然不说!”
苏旭神情复杂地看了柳溶月许久,才缓缓说道:“我的第一位未婚妻姓林,闺名朝露。”
柳溶月忍不住插嘴:“听说她是户部林侍郎之女?”
苏旭茫然点了点头。
也不知为什么,柳溶月忽然觉得面前的苏旭眼神茫无焦距,他明明坐在她眼前,心思却似飘去了遥远的地方。他从来不曾如此忽视她!以柳溶月的认知:自打他俩相识以来,苏旭多看她一会儿就能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昨天晚上她睡着了他都恨不得拿凉水泼她。
现在他对她视若无睹,她反而觉得怪不得劲儿的。
柳溶月摇了摇苏旭的胳膊,想让他重新关注自己,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是“不挨打,皮刺痒”。
果然,柳溶月就听苏旭回魂似地慢慢说道:“那年京中牡丹盛开,各家官眷都去赏花,我娘也带了我去闲逛。在一大堆富贵女眷之中,我遇到了林伯父的妻女,嗯,那时候林伯父还没升任户部侍郎,我爹也还不是大学士,朝露……也不过七八岁年纪,漂亮得像个磨合罗儿。我没有亲生姊妹,头次看见这样好看的女孩儿,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瞧她。她爱一树樱花好,央我去帮她掐枝最娇嫩的。可惜那时我不够高,怎都摸不到。反把一树春樱都摇落了花瓣儿,把她气哭了。我没法子哄她,就解下腰中的玉佩想逗她开心。谁知林夫人慌不迭地把朝露抱走了,仿佛怕我要拐了她家千金一般。”
万没想到苏旭有此一说,柳溶月运气半晌,从牙花子里挤出一句话来:“您八岁那年逛春宴就要抱我回家,长大些碰上朝露小姐,又要拐骗林家女儿,苏探花逛春宴—你贼不走空啊!”
深陷回忆的苏旭显然没有察觉柳溶月不悦,他本能为自己开脱:“月儿,那怎一样呢?我遇到你时,你只是个小屁孩子;我遇到朝露时,人家都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了。”
那一瞬间小屁孩子柳溶月暗地磨牙吮血,只恨不得杀人如麻!
不知死活的苏探花尚在垂头微笑:“那个时候我也小,并不懂得什么定情、什么信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真地就想哄她不要哭了。这本来是桩小事,却惹得爹爹心里很不痛快,爹爹觉得这是林大人不看好他的仕途。我娘就不让我再提朝露了。后来渐渐长大了,我没再见到过她。直到我十八岁那年,爹爹忽然告诉我,林大人看咱门第好,愿意将朝露与我做媳妇。我娘揶揄林家如此上赶,还不是为爹爹前程似锦?我默默听着,面上不说,心里其实是欢喜的……”
也不知怎地,听到苏旭红口白牙承认喜欢朝露小姐,柳溶月心里顿时不是味儿了起来!
她鼻子里哼出一口凉气儿:“她坐树下不动,要樱花你就给玉佩。我去衙门忙足整天,想吃葱花儿,你连碗面酱也没给!”
自梦幻记忆跌落回惨苦现实的苏旭立刻痛心疾:“要不是那时候我不会过日子,逮什么给人家什么?我哪至于现在穷到连面酱都买不起?谁不想吃小葱儿沾酱?这不是朝廷还没给咱钱么?”
柳溶月切齿冷笑:“如何?那林小姐小时候好看,长大了更好看了吧?”
并未察觉危险的苏旭轻轻叹气:“你知道未婚夫妻是不能见面的。可我娘那阵子日日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就特别好奇,朝露长大了能变多好看?于是有一天我便带了小厮踩着马背,趴上了她家后园墙头……”
柳溶月一撇嘴:“如此便是墙头马上遥相顾了?”
苏旭苦笑摇头:“人家养在深宅大院,墙头马上如何看得清楚?那日匆匆一瞥,我只见到一个女孩儿的手指探出轩窗拈春樱,那手当真白皙娇嫩。我就想,果然千金小姐尊处优。我勉强算得贵介公子,手指就没这么好看。”
苏旭低头看看自己如今水葱似的手指,再叹口气:“我现在才知,做人不可妄自菲薄,甭管多不靠谱的事儿,你当时没有不耽误过后没有……”
柳溶月看看自己如今颀长高挑的身体,心有戚戚焉地陪着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二人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彼此都觉得有些臊眉耷眼。
柳溶月含嗔追问:“那后来呢?”
苏旭肃了脸色:“谁知刚刚定亲不过三个月,林侍郎便坏了事。先帝责他贪墨结党,将他治罪充军。朝露其时尚未及笄、不能出嫁,便按律跟着爹娘被流放去了边塞瘴疠之地。林家临行之前,差人来我家试探。我爹不言语,我娘想退婚。可我偏偏不要!”
说到这里,苏旭挺胸抬头:“林侍郎有罪,关林小姐什么事?我岂能做个负心凉薄之人?即便来日受岳家连累,我也不能害林小姐落下遭人遗弃的恶名!我对林家人誓,只待朝露及笄,千里万里、天涯海角,我都接她回来!”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柳溶月不由有些敬佩。她想:若这么说,苏旭倒算个有担当的男儿。
正琢磨着,她就听苏旭的声音忽然低沉:“可是朝露终于没有等到及笄……他们说她身子太弱……路上得了伤寒,缺医少药,不过几天便殁了……”
柳溶月就算心里不得劲儿,也陪着苏旭深深叹了口气。
她虽然不曾见过这位林小姐,可是为官的父亲坏事,连累妻子儿女配边陲,甚至为奴卖,都是稀松平常之事。只要认真读过几本书,便知道这样‘朝为天子郎、暮为阶下囚’之事,历朝历代屡见不鲜,官家子女实在是谁也笑不得谁。
苏旭沉默了须臾,才强打精神:“朝露早夭,我爹娘面上不说,可双双松了口气。爹爹从此变得谨小慎微、不群不党,除俸禄之外真是分文不取。你瞧我家穷成这样儿,其实也是爹爹对林侍郎的前车之鉴戒慎恐惧的缘故。而我呢,便偷偷读起了医书。”
柳溶月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原来你能给我看病,还是托了林小姐的遗福。哎?不对啊,你都会看病了,那兰台家小姐如何跟你定亲就病了?你不会给她治治?”
柳溶月看着,提到兰台家小姐,苏旭的脸色仿佛没那么沉痛了,反而露出些许诡异尴尬的情状。
果然,她听到苏旭长长地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我二十一岁那年与左都御史陈大人家小姐定下亲事。那时我刚刚考中举人,看腻了四书五经,正在痴迷医术。想我也算个好学要强之人。既然打定主意要学医术,自然遍翻典籍。然而此事不经‘望闻问切’不算出师艺成。我光看书还不过瘾,我还……唉……我还巴巴儿地去结交了几位名医。譬如新进太医院的李院判,年少有为、精于岐黄,我二人谈说医道,甚为投契,后来义结金兰。谁知道……我这第二桩婚事就折在这里……”
柳溶月更加不解:“你加上李院判,俩人都没治好兰台家小姐的病么?她的病这么难治?”
苏旭满脸泄气:“我当时还是小啊,见的世面还是少啊。我苦心孤诣地钻研岐黄之术,唯恨眼前没有病人。我一听说陈小姐有心痛之症,立刻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不容易托人打听了未婚妻的症状脉案出来,我立刻翻阅典籍、与一众先生商议会诊,然后精心拟出药方,连药我都亲自抓好了。自然,我是不能亲自上门给未婚妻看病的,只好托李院判登门代劳。”
柳溶月摸不着头脑:“这不挺好?”
苏旭神情尴尬:“当时我们看出,陈小姐的心悸弱症需要长期医治调理才能去根。就这么着,李院判时常带了陈小姐脉案来与我商议,再带了我修正的方子前去陈府复诊。如此这般,来了去,去了来。小姐的身子倒是见好,谁知道他二人……他二人……”
柳溶月直觉不好:“他二人怎么了?”
苏旭哀怨以极:“他二人竟然日久生情,相约共偕白……”
柳溶月嘴里都要塞进颗鸡蛋了:“啊?!还能这样的?”
力荐种田也能把仙修...
林琼玉胎穿来到红楼梦的世界,成为黛玉的嫡姐。出生开始就制定计划,护黛玉,救琂蹊弟弟,绝对不能让林家像书中一样走向灭亡。红楼我成了黛玉嫡姐...
仙神妖魔,王侯将相龙女掌灯,杯中盛海。野狐参禅,猛虎悟道朝游北海,暮走苍梧。仙神存世,妖魔立国。这些原本和齐无惑并没有半点关系。而总是在梦中看到方块文字的齐无惑,那时只想着能够参与来年的春试。直到在做黄粱饭的时候,有个老人给了他一个玉枕头,让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黄粱一梦。黄粱梦醒破凡心,自此大开修行门。金乌飞,玉兔走。三界一粒粟,山河几年尘。把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为长生仙后面讲的是什么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身为沈家的嫡长孙,沈君辰本应该如天上明月一般高高在上,活得逍遥自在,但现实却是生母早逝,生父厌弃,继母的温婉慈爱之下包藏着阴毒祸心。他的高傲被人欺骗,他的怨恨被人利用,到最后死得凄惨。小人们终于得志,他怎能甘心?死也要爬回来,再补上七八刀,不死不罢休。可万万没想到,他奋图强的英姿竟然吸引来了一个大妖星你很好,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沈君辰...
故国中,历史湮灭,留下英雄传奇。一粒豆蔻初绽,美不足盈目,有心人才能欣赏散的那点微香,承受的感情,于历史中毫无痕迹。飞鸟是否飞过?天空留下了痕迹吗?那一羽飘落起舞的鸿毛,是谁自由轻舞的灵魂?如果生命是一场注定被挑选的历程,需要多大的幸运才能在这人海中遇到那个对的人!宫深豆蔻梢...
这是新纪元九五零年。距离太阳急剧衰变,人类被迫离开母星,已经过去了整整九百五十年。几乎掏空了整个太阳系的资源,人类才造出了这艘宏伟的诺亚方舟它带着最后的幸存者在宇宙间漂流了九百年,才终于找到了这颗星球。在这颗被命名为阿尔法的行星上,人类现了大量异星文明留下的遗迹化为废墟的城市沉入地下的高塔仅剩下残垣断壁的神庙这些无一不在向人类述说着这个文明曾经的辉煌,但现在,创造了它们的生物却已经不知所知。遗迹的主人消失了,但海量的资源和远高于人类水准的科技却是被埋藏在了遗迹的深处,一笔无主的巨额财富,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了人类的面前。这是来自命运的馈赠,是人类文明复兴的重要转折点!阿尔法文明遗迹探索历史,扉页,卷语。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异星遗迹猎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