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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儿,软软地吹到了他耳垂儿上,热热的、也痒痒的。苏旭一张面孔陡然红了起来。
苏旭烫到似的,陡然撒开了握着柳溶月腕子的手。
柳溶月好奇地回过头:“怎么啦?”
苏旭恼羞成怒:“好好写你的字!”
柳溶月冤透膛了:“我又错哪儿了?!”
这时翠书挑帘而入,她笑吟吟道:“少奶奶,夫人请您去一趟呢。”
苏旭纳罕:“夫人可说了什么事?”
自上回知道“儿子不举”,“婆婆”与他抱头痛哭之后,苏夫人小病了一场,将少奶奶日常请安也免了。就连前些日子苏尚书给气得抬回后宅,苏夫人也破天荒地没向儿媳兴师问罪。今日召唤,不知所为何来?
翠书揣度着说:“大概是为了年下的预备。腊月交底,府中忙碌,许是夫人有话嘱咐少奶奶也说不定啊。”
苏旭还有些摸不到头脑,忽听柳溶月细细为他解说:“新媳妇过门总需侍奉婆母、操持家务,年底尤其不得空闲。如今苏府不用少夫人理事,不过是关着新妇过门,诸多不熟。现在夫人叫你,大概有事与你商量,做媳妇的倒是不可推脱。”
说到这里,看看并无外人,柳溶月小声跟了一句:“你若不去,由着周姨娘长长久久地把持事务,恐怕你娘……恐怕夫人更添伤心……”
翠书真心夸赞柳溶月:“大少爷说得极是!谁知摔个跟头忘了事,少爷倒开了天眼愿意看看内宅风波了。这些年夫人明里暗里受了周姨娘多少窝囊气?你这当儿子的粗心,只不理会。”
柳溶月赧然垂头,不敢再说,唯恐让苏旭责备不好好读书,心思都在这些鸡毛蒜皮上。
苏旭没想到柳溶月到苏府时日不多,于他家内眷之间龃龉不和,居然洞若观火。心中慨叹此人不傻之余,他嘱咐翠书盯着少爷好生写字,不许偷懒,自己匆匆去后宅拜见母亲了。
目送苏旭走远,柳溶月长长吐了口气。既走了苏旭这个巡海夜叉,翠书就好摆布了。
她先是随口胡扯自己喉头干涩,想吃碗炖得软软烂烂的银耳莲子羹来润润;再夸了丫鬟里心灵手巧有耐性数翠书第一。
翠书便兴兴头头亲自去小厨房给大少爷做点心了。其实翠书并未忘记少奶奶要她盯着少爷写字的嘱咐,只是大少爷二十多年刻苦攻读、严于律己,给大家印象太过深刻,所以翠书怎也想不到大少爷还用得着自己督促。何况少爷就是偷懒又如何?官儿都考上了,夜夜笙歌也无所谓啊。
好容易支走了翠书,柳溶月悄悄放下字帖,偷偷从抽屉里取了张桃花色泽的薛涛笺出来。她看看四下无人,匆匆提笔,不多时便给表哥沈彦玉写了封情深意切的书信出来。这封信她已盘桓腹稿多日,碍着苏旭总是陪伴在侧不得落墨。好容易今天得空,她运笔如飞、一蹴而就,字字情深、通篇思念,跃然纸上。
写好之后,柳溶月胸膛起伏、热泪盈眶。再看一遍,只觉便是铁石心肠之人都会动容一二,何况是与自己海誓山盟的温柔表兄呢?柳溶月觉得自己有十足把握,表兄看不到这封信也就罢了。只要他看到,定然会明白,她纵使被迫成亲,完璧身心还都系在表兄身上,他二人盟誓不改!
勉强擦擦眼泪,柳溶月将信件封好,塞入竹木邮筒,信手点了在外服侍的歌玲进来。她如在家时一般将邮筒递给歌玲,又拿了些碎银给她:“你将这封书信交给可靠行商,送往钦州沈大人处。快去快回。”
得了这个差事的歌玲脸色骤变,她心中惊惧:钦州?!沈大人?!这不是小姐的表兄么?为何姑爷要给他写信?
看歌玲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又听院内传来杂乱脚步声响,柳溶月顿足急道:“不要多问!这差事便如小姐在娘家时那样办。你不是有亲戚在紫竹街两广会馆么?依旧交给他们就行。看什么看啊?倘若不是得了你家小姐肯,我如何知道你寄信给沈大人熟门熟路?”
歌玲想了想,这倒也是。既然是小姐让寄的,料也无妨。没准儿这是姑爷要与表少爷做些官场酬酢,结个通家之好也说不定。
歌玲还要再说,突然丹画挑了帘子进来回禀:“少爷!王公子来了,在外屋等着拜您呢。”
柳溶月蹙眉迷惑:“那是个谁?不是!我是说哪家的王公子?”
丹画“噗嗤”一笑:“还能是谁?王侍郎家的王公子么?可好些日子没登咱家大门了。您别皱眉头啊,冲着人家爸爸对您不薄,听说还是您什么……对!是您恩科拔擢的老师,您不去应酬人家也不合适啊。”
柳溶月将“王侍郎”三字默念三遍,忽然想到:这不就是自己成亲次日,被苏旭教了三句箴言前去应酬的那个和蔼老者么?那么他儿子来了,她好像还真推辞不得。
只是苏旭不在身边,也不知他此去后宅要耽搁多久?柳溶月顿时慌神儿,只想派个丫头把苏旭赶紧叫回来给自己打个小抄。
正手足无措间,她突听房门之外传来青年男子的爽朗笑声:“羲和!你在做什么?怎不出来见我?”
柳溶月隐约记得“羲和”是苏旭的字,头回被人如此称呼,柳溶月觉得好不古怪!
正忙乱着,她就见一身高八尺、眉目舒朗的青年迈步进屋。这人倒不见外,拉着自己不由分说就往外走,口中还不停抱怨:“羲和!你这一年大小登科全齐了,愈出息!直将兄弟比得如泥土一般,让我爹爹日夜数落!怎么你如今还敢在家用功练字?!可见是不给我等凡夫俗子留活路了!我跟你说,今日我可是打了您的旗号才能出府。来来来,咱俩这次定然要出去逛个痛快!什么?府中忙碌?府中纵然忙碌,也是嫂子操持,有你大少爷什么相干?走走走!我带你去见识玩耍!”
被踉踉跄跄拽出东苑的柳溶月如坠云里雾里:“去哪里见识玩耍?”
王福江满脸开心:“到了你就知道了!”
目睹大少爷被王公子生生拽走,连小厮都来不及召唤一个陪伴,歌玲和丹画面面相觑。
歌玲不太放心:“这……没事儿吧?”
丹画满不在乎:“没事儿!咱大少爷又不是没出过门的小媳妇儿,他逛够了还不懂得回家吗?”
谁知缃琴忽然在院里喊一了声:“太太赏了衣裳料子呢!大伙儿快来!”
丹画嘻嘻一笑,刚要掀帘子去挑,忽而她回头看向歌玲:“你怎不去?哦!我明白了!柳家富贵,你们自然看不上这些东西。那你正好在屋里看着炉子,等我们挑完了你再拿吧。”
歌玲走到门口,掂着手里的邮筒不由皱眉,只怕自己办事回来,留下的赏赐便都是她们挑剩下的了。这次小姐出阁,黄夫人很克扣了些她们做衣裳的料子,说是让去苏家再领。
这次回门,柳大人找补了小姐的嫁妆,怎么还会想着找补丫鬟们的衣裳?
大年下的,谁不想做件可心的袄子呢?
正踌躇间,歌玲就见打扮得金光闪闪的寒香姑娘似要出门,正从东苑门口经过。
寒香也见了歌玲,她嘻嘻一笑:“我正要去紫竹街买缎子做裙子,你可有什么要我帮买的?”
歌玲鬼使神差地向前走了一步:“可否烦小姐帮我去两广会馆代书信呢?”
寒香眼珠一转,接过信来。
歌玲当时真觉得这是封普通书信,你说爷们儿间还能有啥避人言语?
不过请人捎带,定然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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