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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苏旭凝视柳溶月的眼睛,笑得跟要咬人一样:“所以啊,你得帮我把咱俩赶紧换回来才行。要不然就都是我的!是当官,是财,你总得让我占一头儿吧!你不帮我变,我就花你钱!”
柳溶月对着苏旭愤怒眨眼,她一把将他覆着自己嘴巴的手指拽了下来:“变啊!谁不变谁忘八端!”
说也奇怪,自回门之后,苏旭在“婆家”莫名其妙地威风了起来,丫鬟们对少奶奶笑脸相迎也就罢了,就连他亲妈都凭空对她客气了许多。见了前来请安的儿媳妇,母亲不再唉声叹气,脸上也没了“我娶了这样的儿媳妇儿我后半辈子可怎么活”的悲苦神情。
取而代之的是……大伙儿都用那种类似逢年过节拜神爷的眼神儿端详自己……
最有眼色不过的周姨娘最近更是对他笑脸相迎。这不奇怪,苏旭知道周姨娘是个精明人儿,眼看难为少奶奶这事儿太太都退了,她自然不敢冲得太靠前儿。
须臾之间,姨太太对少奶奶嘘寒问暖的劲儿,活赛新出笼的肉包子似的热气腾腾。
寒香不服气,还要给少奶奶个脸色看,谁知刚一露头就被周姨娘揪回房里狠狠教导了一番:“什么叫一计不成,不耽误再生二计啊?克死了少奶奶苏家得嫁妆,你着什么急?”
那日从亲娘屋里请安出来,苏旭玩味着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不禁生出许多唏嘘感叹。
跟着少奶奶的诗素,现在对揣摩“小姐”的心思似乎颇有心得。
她貌似不经意地为他解说:“夫人娘家比不上柳家富贵。俗话说‘人是英雄钱是胆’,又说‘世上谁和钱有仇’?拿少夫人和夫人的嫁妆比一比,太太自然得高看您一眼。谁肯得罪财主?”
苏旭回头看了看诗素,心下奇怪:诗素自陪嫁过来即谨言慎行,从不多说一句,在所有丫头里她算最有城府的一个。怎么今天话这么多?
想到这里,苏旭不由再看诗素一眼,他觉得她自回门归来,神色态度大不相同。
觉察了“少奶奶”的瞩目,诗素垂下脑袋不再言语。
苏旭突然想起:自从回门以后,诗素就不再称呼自己做“小姐”了。再联想她平日狐疑揣测的目光,以及这两日她和“大少爷”间难以言喻的熟稔亲热……
莫非……她看出来了?
如是,主仆二人在院子里又默默走了一会儿,苏旭才斟字酌句地慢慢开了口:“诗素,无论我和姑爷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不与你相干。你安心做事就没有亏吃。只是做人需嘴稳手稳才有福气,而且有些荒诞不经的傻话,你纵说了,也没人信。你说是不是?”
诗素脸色微变,连忙答应:“是。诗素真心服侍主子绝无二心。少奶奶放心。无论您二位现在遇到什么变故,将来必能逢凶化吉。诗素绝不胡说八道。”
苏旭对自己刚才那番恩威并施的明示暗示十分满意,他想:就是这样才好!不著一字,尽得风流。话不必说透,让他们自己体会才明白得深刻。从今之后我和诗素就算心照不宣了。
再走两步,苏旭甚至有些沾沾自喜:我这就叫做闻弦歌而知雅意,可比柳溶月跟仆妇们说话罗里吧嗦强了许多!你看有本事就是有本事。本少爷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纵当了少奶奶是清新脱俗!
谁知还没走出几步,苏旭忽听身后的诗素姑娘突然打开了话匣子!
这丫头大概是这些日子心里有事儿快憋出毛病了,一能打开窗户说亮话,立刻如开闸洪水滔滔不绝:“虽然……但是……总之……反正事儿已经是这么个事儿了!既然您二位都认头凑合活着了,我一小丫鬟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不是,那我以后怎么称呼您呢?我总不能叫您小姐家的吧?”
苏旭愣住。
诗素继续叨咕:“那您预备以后怎么办呢?就这么跟我家小姐过了吗?怨不得您前些日子穿不上亵衣、戴不上饰,大老爷们儿猛不丁变个大姑娘,也是难为您。可您不会您就说啊,我教给您也不寒蠢。我求求您以后可别瞎穿瞎戴了。”
苏旭蹙眉。
诗素却是越说越顺:“哎?对了!您说我们小姐以后功成名就会不会归认祖归宗呢?您不知道,我们家老爷愁没儿子二十多年了,谁能想到我们小姐活了十八年,猛不丁摔个跟头变大少爷了!这让我们家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活活美死?可太太要是知道,就得气得跳河。不过要是那样儿,还提什么嫁妆啊,全部家产都得归了我们家小姐!哎哟喂!那小姐就是大财主了。”
说到这里,诗素上下打量着苏旭的背影,简直满脸艳羡:“我说您处心积虑摔个跟头,一辈子讹上我们家小姐可是太有心眼儿了!给她当老婆后半辈子吃尽穿绝,躺着花都够了!你知道他们家多有钱啊?小姐家的,以后您生了儿子是不是得姓柳呢?我觉得您得多生俩,到时候留一个姓苏也不是不能商量,毕竟我们家小姐好说话儿,您也好跟您爹妈交代。”
诗素满肚子掏心窝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迈着方步走道儿的大少奶奶脚下一滑,差点儿掉到水池子里。
此时此刻,大少爷柳溶月跟苏旭的丫头们处得……也是一波三折……
看少奶奶好容易不在房内,柳溶月当即瘫痪在床。
因为惹不起苏旭,柳溶月这两天夜里都是等丫头退下之后,缩在小榻上凑合着安歇。小塌哪有床舒服?
谁知还没等柳溶月把自己摊匀了,翠书、丹画猛不丁打斜刺里冒出来,也不容柳溶月说话,这俩丫头手一个捂嘴、一个端胳膊,俩人不由分说把大少爷架到旮旯儿,然后七手八脚地把她重重墩在了凳子上。
柳溶月口中“呜呜”有声,脸上大惊失色:苏家这是什么规矩?丫头兼着绑票儿吗?以前苏旭娶的媳妇都是这么给弄死的吗?哎!不对!现在我是“苏旭”!你们不能绑我啊!
一个念头还没转完,柳溶月就见翠书看看四外无人,谨慎小心地拉上了垂帘。
丹画蹲下身子对着自己嘘声恫吓:“公子爷,您别嚷嚷,您不嚷,我就放开您的嘴。”
柳溶月此刻已吓得双目含泪、频频点头,满心想着只待丹画放了手,她就要开口求她好歹放过自己一条小命儿。
得亏柳溶月哆里哆嗦,说话嘴慢,还没等她张开嘴,柳溶月就见翠书、丹画笑嘻嘻地双双给自己请了个大安。
呃……她们这是什么毛病?苏家这什么规矩?
柳溶月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见翠书含羞凑过来给她捶背,丹画浅笑着蹲下给她揉腿。
柳溶月强装镇定:“虽说咱家的规矩,捏肩捶腿是得背着人……可是……咱就非得把少爷我绑到这上不见天下不见地的隔间儿里伺候么?”
她话还没说完,丹画已“噗嗤”巧笑,她娇声嗔怪:“什么背着人?我们这是给少爷道喜呢!”
柳溶月莫名所以还得强打精神:“敢问二位姐姐,我喜从何来啊?”
翠书不住手地给柳溶月揉着肩膀头儿:“您看您!多少年的主仆了!您还跟我们客气。”
柳溶月迷惑地看着翠书:“我没客气啊……”
丹画“啧”了一声,回头看着翠书:“你看他是不是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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