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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忘形的小贱货,最该被狠狠惩罚,尽管这得意完全来源于他的纵容。孟怀琰肩膀缩了缩,旋即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仰着脸往他顺手的位置送,一副欠抽的样子,被他掐住下巴,没等到巴掌落下,又主动历数自己的罪行:“对不起哥哥,哥哥罚我,我是发骚的贱货,贱货没专心给哥哥舔鸡巴,只知道自己发骚,该被哥哥……”
话音未落,嘴被捂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孟应星扬手,落下,反手,再抽。他边捂紧她的嘴,边正反手一连抽了七八记耳光。孟怀琰起初还眼睁睁看着,后来泪水模糊视线,哭也哭不出声,都被扇得昏了,才盼到他松手,又听他说:“知道为什么捂你嘴吗?”
“我、我不……”
他本来也没想等她回答:“免得你牙齿刮破哪里——但更重要的是,小贱货就该做个安安静静的物件……”孟应星低头,声音也随之放轻,一字一顿,“别吵。”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孟怀琰哪里还敢说话,怔怔地点头,脑袋被掌心一按,不用他如何用力,就知道乖乖低下去接着给他口交。她自知做错了事,似乎要将功折罪一般,吃得更卖力,脑袋一点一点的,性器在嘴里进进出出,捣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而他竟然连这也不满意,仿佛先前的所有纵容都是为了在这时候加倍讨回来,把不听话的小狗罚得彻底说不出话,扯着她的头发拽起来,又甩了一巴掌,训斥:“不是说了让你别吵吗?”
“对、对不起……”
又是啪的一响。这下孟怀琰总算知道不该出声了,抿着唇泪眼盈盈地望着他。孟应星也不要她舔了,扶着硬邦邦的性器,左右来回甩在她脸上。
一时间屋里都是鸡巴抽脸的啪啪声,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这声响挨罚——早在很久之前,她赋予孟应星找借口惩罚她的权力时,一切就已经注定,只要他想罚,惩罚必定永无止境,她会永远动辄得咎。
想到这个,孟怀琰的眼泪和淫水都流得更凶了,直到精液射在她嘴里,她伸着舌头给孟应星看,他命令:“含着,不许咽下去。”给了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又扇上她泛红的脸颊。
“琰琰就喜欢这样,是吗?喜欢跪在我脚下摆出这副欠抽欠操的样子,变成哥哥的精盆肉便器,上下两张嘴都用来当我的鸡巴套子,是不是?”
孟怀琰被羞辱得发抖,点头,大腿不自禁地夹紧。她嘴里含着精液,压抑吞咽的冲动,本能地憋气,孟应星怕她呛到,停了停,下巴向外抬了抬示意:“去吐掉,漱了口再回来。”
“嗯嗯嗯……”孟怀琰摇头,哼出抗拒的鼻音,大脑不自禁地回想上次,不知不觉间已经接受了“吐掉是惩罚,而咽下去才是奖励”的设定,流水流得非但穴口抽搐,连小腹都隐隐有些酸,想求他,又说不出话来,满脸焦急,退开一点,低头磕了两下。
孟应星把她拽了起来,脸上是笑着的,看不出别的情绪,问:“琰琰这样,是在求我允许你咽下去吗?”
她只有点头,听他紧接着又说:“起初是磕着头求我操你,接着是求我让你在鞋尖上磨逼,现在连吃哥哥的精液也要这样求我……琰琰怎么变得这么下贱啊?”
“呜嗯……”孟怀琰几乎要软倒下去,不知道自己能否认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头。还好,孟应星没有继续羞辱她,拍拍她的脸,语调及时变得和缓:“没关系,哥哥很喜欢——咽吧,不是琰琰求来的,是奖励。”
她咕咚一声咽下去,张开嘴,低低喘气。孟应星低头吻她,看她满脸通红,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不禁微笑,又多亲了两下她的唇角,待她稍微平静一点,却立即直起身,抬脚踹向她的肩膀,把她踢倒在地,左脚踩着大腿,右边鞋尖碾在她的腿心。
“这才是你求来的,爽吗?”
孟怀琰已经顾不上回答了,过量的快感席卷全身。鞋底凹凸不平的花纹印在穴口,渐渐与软肉更紧密地贴合,从上到下,先是踩住阴蒂,重心慢慢转移到穴口,堪称恶意地碾磨。她的脊背靠在地面上,颤抖的余地都少之又少,遑论挣扎,然而穴里还是又沁出一汪水,热的,和肿痛的感觉同时袭来,烫了她一下。
那里已经变得很滑腻了,粗糙鞋底碾着肉的摩擦感转瞬即逝,孟应星踩了两下,水就多得能顺着臀缝流下去。再踩下去时,改成鞋尖,抵在软肉中间往上推,顶着微肿的阴蒂,剥得更暴露,再调整角度,又碾。
孟怀琰昂着头尖叫,叫哥哥,又掺杂着大量无意义的音节,她爽得头脑发昏,身体乱抖。孟应星又是狠狠一碾,踩得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哭叫,抬脚一看,腿心已被踩得不像样子,阴蒂肿起,粉嫩的软肉翻着,身下积了一滩水。
他又问了一遍:“爽吗?”
“爽、爽的……谢谢哥哥……”
她身体还在高潮边缘,喘息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笑了笑,抬脚,又是一碾,踩出剧烈的战栗和尖叫声,然后把爽到喷了水的小姑娘捞到大腿上来抱着,亲亲鬓角,在她崩溃的喘息中低语:“爽就好……哥哥能让你爽就好了,乖乖。”
孟怀琰贴在他身上,喘息,喘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扭转身体,跪坐在孟应星腿上,试探:“哥哥还生气吗——哥哥是不是不生气了?”
孟应星本来还想板脸吓唬她,没忍住笑了出来,无奈,也就不装了,捏着她微红的脸颊的软肉,问:“不生气了怎么样?不生气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没有想为所欲为……”孟怀琰嘀咕,心虚地低头,又瞟了他两眼,最终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那我以后可以直接去哥哥那里上班吗,我好累我不想努力了……而且我也离不开哥哥……”
孟应星一点也不想跟她在床上讨论这种问题,本打算避而不答,事后再谈,可她居然不依不饶,一边追问,声音软软地问着“好不好嘛”,一边在他肩膀上、脖颈边吐气,似乎非要趁着他此时心软、缠他答应不可。
他咬了咬牙,捏住孟怀琰的后颈,像抓住不听话的小猫:“之前谁跟我答应得好好的,这一年多积累经验,多做尝试,这才多久?不装了?”见她心虚,回避自己的视线,孟应星更恼,又嗤笑一声,补充:“离不开我……离不开我的意思是,要永远被哥哥抱在腿上打屁股吗?”
“呃嗯!等等!我不是……”
她话音未落,已经被翻了过去,趴在孟应星腿上,眼看逃不过一顿打。孟怀琰懊恼地想,她早该猜到的,两人衣服都没穿上,孟应星根本不会在这种时候答应她……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的肩膀忽然塌下来,视死如归地改口:“哥哥说的对,我想永远被哥哥抱在腿上打屁股……哥哥打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孟应星啧声,正要说什么,她又有些焦躁地追加一句:“你要打就打嘛!”
到了这个地步,孟应星当然不打算跟她客气,啪的一声,响亮地拍了下去。臀肉挺翘软弹,大概是因为趴在他腿上,臀尖和腰部之间的曲线更加凹凸有致。孟怀琰吃痛地嗯哼一声,条件反射地道谢:“谢谢哥哥……”
孟应星最喜欢她这一点,嘴角颇为愉悦地上扬,但手上却半点没留情,有节奏地抽打,啪啪啪啪声不停。孟怀琰起初还试图追上他的节奏道谢,然而巴掌与巴掌之间,连让她说四个字的空隙也没有,每每“谢”字才出口,下一次痛击就紧追而来,让孟怀琰觉得自己像个卡带的收音机,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最终索性放弃了,嗯嗯啊啊地叫。
“怎么,”孟应星才不会任由她偷懒,重重地拍下去,“不谢了?”
“不、啊……哥哥……谢谢哥哥……”
臀肉上很快泛起诱人的粉色,孟怀琰痛得一缩一缩,不由自主地夹着臀瓣,自然屁股翘得更高,又扭了扭,腿心的软肉挤得像熟透的肉蚌。孟应星当然看见了,心里也很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便不愿意满足她,松开手,推推她:“去,把内裤穿上。就知道流水,把哥哥的手都弄湿了。”
“啊……?”孟怀琰仰头,迟疑地看他,不想动,抿了抿唇,“那……哥哥管教一下乱流水的小逼……”
孟应星低笑,拍拍她的脸,偏不让她如愿:“我在罚你,不是让你爽的。不听话?”
这样的指控太严重,孟怀琰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说着,几乎从他身上滚下去,老老实实地将仍在一旁的内裤穿上。内裤裆部本来就有点湿,又贴上灼热的腿心,凉得她抖了一下,然后又乖乖跪回到孟应星面前,不忘声辩:“哥哥,我乖的,我没有不听话。”
“是吗?那你刚才不情不愿说什么?”
“我错了哥哥……”孟怀琰可怜兮兮地拽他裤脚,“哥哥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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